老城區某街道的一輛車上,溫媛媛和王曉娟正在這里看著監控畫面。
“媛媛,那些人就在這里嗎?”
“沒錯,民警們再三向周圍的人確認過,而且監控中也拍到了。”
“你想怎么辦?”
“白天的行動肯定驚動他們了,但咱們沒有抓人,所以他們認為自己暫時是安全的,不過肯定不能留在這里了,否則必然暴露。”溫媛媛自信道:“所以他們的選擇就只有趁著黑夜留開,向城外撤離,暫避風頭。而我們要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半路攔劫,這樣他們就沒有機會劫持人質了,對嗎?”
“沒錯。”
“人員安排好了?”王曉娟說道:“我申請了一支行動隊過來,可以幫幫你們。”
“讓他們待命吧!因為我也不確定他們是否會往城外跑,萬一他們還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可去呢?”溫媛媛說道:“所以我現在是兵分兩路,特警們已經去攔劫地點待命了,而我們則留在這里觀察他們的行動,如果他們不去城外,我們就得找機會動手留住他們等待特警回返支援。現在有你的行動隊在,那么就更好了。”
“我認為不應該現在就把特警派過去。”王曉娟說道:“應該把特警留下,其他人去攔劫,畢竟攔劫并不需要太強,只要把他們攔下就好。而特警留下還可以應對意外情況。”
“…”溫媛媛想了想,沒有說話,她也是第一次指揮這么大的行動,有點漏洞不是很正常嗎?
另一邊,老城區某樓天臺,周正坐在折疊椅上喝著茶,電腦就放在旁邊的折疊桌上,同時桌上還有那把AX-90,全夜間配件的那種。
“怎么還不出來啊!我等的花兒都謝了。”
“快來吧!寶貝兒們,我的大槍已經饑渴難耐了。”
“磨磨蹭蹭的,還真沉的住氣啊!你們可是殺手…好吧!殺手能沉住氣很正常。”
“老夫都用積分換了這么多生活用品,就是為了等你們啊!千萬要給力點,出來吧!”
另一邊,小巷中,鄭仙兒戴著頭盔靠在墻上一動不動,她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無論是周正的突然行動,還是外面車里面的人,她感覺自己現在來到了一個旋渦的中心。
“臭老公!這下被你害慘了!我就不應該追過來…不對!他不會有事吧!啊!氣死我了!”
再看一下第四方,殺手團伙們如周正等人所料,他們就是要在今晚離開,所以夜深了,他們沒有睡覺,反而收拾好東西聚在了一起。
中年男人說道:“我們必須留開了,現在我們很可能已經暴露了。”
女殺手說道:“白天警察不是沒有行動嗎?”
“那是因為附近的居民太多,如果冒然行動,后果可就不確定了。但凡出現了傷亡,那事情就大了。”壯漢說道:“他們投鼠忌器,我們也不能真的劫持人質,那就真走不了了。”
“仇不報了嗎?咱們就這么走了?”女殺手很不甘心。
“報仇?呵呵,你不會以為我們真是來報仇的吧?”年輕男子說道:“老大不是說了嗎?咱們的主要目的是來打響名聲,報仇只是途徑罷了。那個蠢貨把自己坑進去了,咱們可不能陪他一起。”
女殺手不甘心的冷哼一聲,說道:“那咱們就快點離開蘭市吧!到別的地方找機會離開華國,我可不想像現在這樣被逼的躲在這里當老鼠!”
“不能去城外。”中年男人說道:“我之前說過了,我們已經暴露了,所以現在盯著我們的警察一定很多,一旦我們離開了這里,那些警察就不會投鼠忌器了,我們還怎么跑?”
“老大,你的意思是我們走不了了?”女殺手氣道:“合著我們什么都沒干,就被困死在這里了嗎?”
“死不了的!”中年男人繼續說道:“既然知道警方投鼠忌器,那么我們就可以利用這一點,我們不出城,而是前往市中心,那里的人更多,有身份的也更多,所以警方更不敢讓那里亂起來,只要我們到了市中心,借助人流,就可以找機會走脫了。”
“老大向來謀而后動,這些情況他早就想到了。”壯漢笑道:“所以咱們只需要跟著走就行了。”
“走脫之后,警方必然認為我們會離開華國,所以這時就是我們報仇的最好機會!”中年男人說道:“這樣一來,我們來華國的目的就達成了。”
“好!我去啟動汽車。”年輕男子最先出了門。
中年男人有一點沒與眾人說,那就是暴露的問題,警方并不知道自己等人的外貌,這暴露從何談起呢?
白天的時候,中年男人找機會與之前的朋友聯系過,知道了黑手已經將他們賣了的消息,所以他才肯定自己暴露了。
黑手拋棄了他們,那么這次行動就必須成功,這樣才能讓自己更有價值,有時候價值就等于生命。
周正在樓頂閉目養神,那群老鼠太能躲了,一直都不出來,他也只好陪他們玩起了耐心。
這時,電腦提示音響起,周正瞬間睜眼起身,監控中可以看到殺手團伙中的年輕男子出來了。
“終于冒頭了,還以為你們真不跑了呢!”
周正拿起AX-90,檢查了一下后將彈匣裝上,咔咔,上膛完畢。
周正來到樓頂的邊緣,將槍架好,瞄準鏡對準了年輕男子所上的汽車,同時根據現在的環境微調好一切。
“唉!還得再等等,這里人太多,等他們到路上再行動吧!”
溫媛媛和王曉娟那里也從監控中看到了情況。
“命令所有人準備行動!”
參與行動的警察紛紛拿出槍上膛,等待著下一步的命令。
同時一輛黑色涂裝的面包車上,一隊全副武裝的行動隊也做好了戰斗準備,這些家伙是真正經歷過生死的,論戰斗力,從裝備到經驗,他們都遠超警方。
鄭仙兒仍然在原地藏著,她時不時的看向手表。
“到底要干什么啊?怎么還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