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剛剛我就看你站在這小姑娘身邊!”
“聽她叫你這么親密,你是他男朋友?”
“哼哼!竟然敢詛咒我女兒!”
“我告訴你,你最好今天把這個錢乖乖掏了,不然你今天別想走出這條街!”
那中年男性聽到江源的話后,也是氣的不打一處來,他指著江源怒吼著。
“呵…還挺橫的?可惜就是腦子不好使!”
一直冷眼旁觀的江源,則是冷笑了一聲,開口對那中年男性說道。
“瑪德!不識抬舉!竟然敢罵我!”
“小子,我現在就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知道誰是誰爹!”
聽到江源依然再罵自己,那中年男性也怒了,從自己懷里掏出一把小匕首,對著江源比劃著。
“大叔小…呃!大叔你下手輕點,別出人命!”
看到那中年男人掏出小刀,賈敏兒下意識的正準備提醒江源一句。
但是話說到一半,她突然意識到,江源可是個能一個打五個二品古武者的高手。
就江源這樣的級別,能不把這人打出人命,就算是手下留情了。
當即,她也改了口,對江源說著。
“瑪德!你這小姑娘也看不起我?”
“那我就讓你男人嘗嘗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的滋味!”
那中年男人在聽到賈敏兒的話后,也是怒吼著,揮舞著小刀就沖著江源沖來。
而江源倒是定定的站在原地,看著中年男人沖上來。
待中年男性沖到江源身前時,只見江源右手快如閃電一般彈射而出。
“唰!”
“咔!”
江源的右手直接握到了那中年男性的手腕之上。
瞬間,一股巨力自江源的手中傳來。
“啊!疼疼疼!”
感受到江源手上傳來的巨力,那中年男性也面色大變,嘴中大叫著。
“哐當!”
被江源那猶如鐵鉗一般夾住的手腕上一用力,那中年男性再也抓不住手中的小刀,小刀掉落在地上。
“滾!”
只聽江源嘴中一聲輕喝。
他的右手適時放開,同時右腳向上蹬出。
“砰!”
江源的右腳,徑直踹在了中年男性的胸膛正中央,那中年男性瞬間便被江源的巨力給踹飛出去。
做完這一切,江源眼神冷漠的掃了那個剛剛還抱著賈敏兒的腿不放的中年女性一樣。
“撒開!”
江源的聲音就宛如自地獄的聲音一般,那中年女性在聽到的一瞬間,瞬間放開了抱著賈敏兒腿的雙手。
“哇!大叔好帥!”
脫困了的賈敏兒也瞬間化作一直小麻雀,蹦蹦跳跳的來到了江源的身邊,抱著他的胳膊對他夸贊道。
“呵呵…更帥的還在后頭呢!”
“你繼續往下看!”
被賈敏兒這么一夸,江源心中不自覺有些飄飄然,他摸了摸賈敏兒的腦袋,開口對她說道。
說完,他先讓賈敏兒松開了自己的胳膊。
他自己緩步走到那個中年婦人的跟前,緩緩蹲下身去。
“你…你不要過來!”
“我告訴你,打人是犯法的!”
“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報警抓你啊!”
那中年女婦人就宛如看到了貓的耗子一般,嚇得連連后退。
不過,江源倒是沒有理她。
只見江源伸出手,將那個老婦人剛剛還抱在懷里的黑色雙肩包拿了起來。
“刺啦!”
“嘩啦啦啦~”
在眾目睽睽之下,江源將雙肩包的拉鏈拉開,將雙肩包內的碎片倒了出來。
就在眾人還在疑惑,江源這是準備干什么的時候。
只見他從那堆碎片里,挑出來了一片,開口緩緩地說道:“龍泉窯青釉刻花碗,碗口為撇口、腹內深弧,整體圓潤規整,做工細致!”
“碗上釉色為青色,微微泛綠!”
“仔細觀看,可看出碗本身釉質屬于乳濁而潤澤!”
“從碗身上的花紋走向便可看出,雕刻之人刀工勁健而有力,手法老道!”
“若是一刀劃過,一氣呵成,渾然天成之下,才是上上之作!”
“流傳于世的龍泉窯青釉刻花碗,自宋朝開始,元末明初最為多見!”
“若是真拿去拍賣,拍出一百五十萬也算公道!”
看著江源在這里滔滔不絕的說著,話語間透露著一份專業在,圍觀的眾人也是一陣驚嘆。
“嚯!看不出來,這小子不僅能打,還是分懂行啊!”
“是呀!就這么滔滔不絕的一套,即便我沒有見過龍泉窯青釉刻花碗,我都會覺得他手上的就是真貨!”
“可是不應該啊?這是他女朋友弄壞的,他現在這么一通介紹,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驚嘆之余,眾人也是十分疑惑,這江源到底準備干什么?
“小子!既然你都清楚,甚至你自己都說價格公道,還不趕緊掏錢!”
“咳咳…我告訴你,一百五十萬一分都別想少!”
“至于你打我的醫藥費,我們要另算!”
隨著江源話音一落,那被江源一腳踹飛過去的中年男人,也捂著自己的胸口,對江源說道。
“呵呵…急什么?”
“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剛剛我說的,那是正的龍泉窯青釉刻花碗!”
“但是我什么時候說,你包里的這些,乃是真的了?”
江源瞥了他一眼,輕笑一聲,開口對那中年男人道。
“小子!你竟然敢說我的這碎片是假的,我報警抓你啊!”
那中年男人在聽到江源的話后,也是對江源吼道。
“呵呵…我也沒說你的碎片全是假的!”
“你包里這些碎片,除了這幾塊最大的、最完好的,乃是真的龍泉窯青釉刻花碗的碎片!”
“其余這些零零碎碎的,都是假的!”
“即便是鬧到巡捕房,那些巡捕房的也會拿著相對比較大和完整的幾塊去找人鑒定!”
“這樣最終出來的鑒定結果,定然會被判定是龍泉窯青釉刻花碗的碎片!”
“想必你們用這種法子坑了不少人,所以你才有恃無恐!”
“只可惜,你遇上了我!這種小把戲在我這,實在是不值一提!”
江源頭頭是道的說著,說話間還輕蔑的看了那中年男人一眼,搖了搖頭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