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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3 自由活動

  “這也行?”

  訓練室內沉寂片刻,蕭澤不可置信的問。

  “我本來也沒想到星峰會做的這么絕,是許豐告訴我的,說當時王朝其實遠比星峰需要寒忌松,不過看出意圖后被對方搶先了....別說是我說的啊。”

  江尋爆完料,隱約又有點顧慮。

  “你還別說,要是王朝在第九屆搶到寒忌松的話,那現在不就是倪虹中路,寒忌松打野,李神佑下路么,這個人員配置要是真成了,也太恐怖了吧。”

  楊凱光是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

  “難怪咱們去王朝交流時,倪虹直到交流賽才亮相,看來是怕類似的事再來一次。”

  蕭澤回憶說。

  “雖說有點不地道,不過寒忌松在星峰也拿了一個冠軍啊。”

  李承歡認為寒忌松不虧。

  “你們都把問題想簡單了。”

  江尋搖頭說完,眾人側耳傾聽。

  “首先王朝如果真的在上屆開賽前簽下寒忌松,那么這一屆會不會有倪虹加入,就是一個未知數了,就算隊內地位這些東西可以讓老選手無條件割讓,游戲里的資源如何分配?王朝現在說是三核心體系,但最側重的人明顯是倪虹,整套體系都是為她定制的,寒忌松去萬勝的消息雖然公布的比較晚,但王朝不至于一點風聲都收不到,如果寒忌松再天真一點....主動聯系過王朝也說不定。”

  江尋解釋說。

  “怕不是瘋了吧,兩邊粉絲沒人能接受這種事。”

  常年觀賽的李承歡,對這類事顯然看得足夠透徹。

  戰隊一意孤行,硬要啟用某些選手的事例的確不在少數,但選手自己能否承擔住這種壓力,可就不好說了。

  而且就如江尋所言,王朝這賽季已經押注給倪虹了,背負超級多的爭議再簽回來一個寒忌松,未必就能起到多好的效果。

  這點星峰在上個賽季已經做過示范了。

  “要這么說的話,星峰把寧瑞換過來,再把寒忌松塞給萬勝...越看越像一個局啊。”

  楊凱皺眉說。

  既然王朝這賽季接不了這個燙手山芋,那就甩給季后賽勁旅,等于一下子消滅了兩個潛在威脅。

  “不愧是兩大頂流戰隊,難怪人家能拿冠軍呢,賽場外還能玩出這么多花樣。”

  李承歡看了多年比賽不假,可就這種針對選手進行的操作,還真的是首次聽聞。

  “他們這么弄,就沒有考慮過寒忌松的感受嗎?”

  張哲忽然來了一句。

  訓練室內一時陷入寂靜。

  戰隊之間的較量,拆對方陣容僅是一個方面,跟一個隊員的個人感受比起來,實在是有點微不足道。

  這個道理大家都懂,但如何能解釋給張哲聽,就有些難度了。

  “星峰去年奪冠以后,今年合作商的報價漲了四倍。”

  趙思思給出了一組數據。

  “懂了。”

  張哲瞬間悟了。

  “飛機躲子彈,你玩這個做什么?”

  此時江尋看到張哲屏幕,好奇的問。

  “這個叫是男人就堅持100秒,我在借用它來練習躲避冰矛。”

  張哲告知說。

  “一個是躲子彈一個是躲長矛,別說判定了,連游戲都不一樣,你在這練個錘錘呢,我現在聯系周海,要個冰原獵者的測試號。”

  “江哥...”

  張哲欲言又止。

  “我知道跟隊友分開訓練,沒人做陪練讓你很苦惱,可也不能總拿這些小游戲練啊。”

  “不是的...”

  “什么不是的,你江哥難道還是外人么?”

  “不是外人,不過跟你操作的冰原獵者練,我怕...”

  “怕?有什么可怕的?”

  江尋不能理解。

  “怕被誤導。”

  張哲雖然聲音很小,但屋內其他人確是聽的清楚。

  片刻后,一陣竊笑聲傳來。

  江尋這才記起,寒忌松釋放冰矛投擲時,為了掩蓋角色朝向,不讓技能出手時機暴露,是會通過不停轉圈來迷惑對手的。

  而且還要在坐騎冰原巨狼的背上完成這個操作,難度可想而知。

  就算自己在訓練場開了無冷卻的技能釋放,也必定模仿不出對方出手時的感覺。

  倒是張哲,如果在練習中適應了自己冰矛投擲的時機跟方向,那么等真對上寒忌松時,說被誤導了也并不為過。

  “繼續練吧,我再從陣容上看看,萬勝還有沒有什么缺點。”

  想到自己連做陪練的水平都不夠,江尋難免有點泄氣。

  “余亮,打野走到你臉上了...”

  巔峰賽組排剛開局4分鐘,蕭澤不太確定的說。

  之所以這聲提醒有點猶豫,是因為敵方打野真就繞后走路過來的。

  這種情況他不認為余亮會看不到,或許有意勾引也說不定。

  “哎...光看對面中單去了。”

  余亮操作掙扎了一下,卻還是被中野合力給擊殺了。

  “小亮,你最近狀態不對啊。”

  李承歡早就察覺到了。

  “余亮正在嘗試新打法,你們多分擔一下。”

  江尋提醒說。

  這個說法讓瀾躍其他人都有點奇怪,再換打法,也不至于連敵人都忽視掉吧。

  “最近是有點坑,我喝奶茶吧?”

  雖然瀾躍現在沒人太把巔峰賽排名當回事,不過總輸還是會窩火的。

  “菠蘿冰沙!”

  張哲迅速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有了他帶頭,眾人也都紛紛說出了自己要喝的種類。

  余亮心里一下好受了很多,他還真有點怕會冷場,沒人愿意接受他的補償。

  半個小時后,趙思思喝著領隊從樓下取來的草莓奶昔,后知后覺的說:“喂,你又沒跟著訓練,為什么也混上了奶茶喝?”

  “要你管。”

  張哲冷漠的說完,吸管吸的呼呼直響。

  趙思思目光一沉,霎時間一道閃電從她腦中劃過。

  “對啊!為什么要喝!”

  趙思思一錘手心。

  張哲一臉懵逼。

  心想自己的確沒參與組隊訓練,也沒被余亮坑到,就一杯菠蘿冰沙而已,自己隨便找個機會請回去就好啊。

  “制造疑惑,讓駐場記者主動采訪你。”

  看到趙思思興奮的樣子,張哲恍然明白對方在說什么了。

  傳統電視臺的記者,在做現場報道時,肯定會有隨機采訪環節,這部分一般都用作主題之外的側面補充。

  這類補充內容當然不可能在比賽時出現,但賽前賽后或是中場休息時,只要沒有的時候,肯定是會轉播現場記者采訪的。

  張哲就不止一次在電視上見過,有斗魂聯賽的觀眾受訪登上電視。

  自己怎么說也是職業選手,只要在合適的時機跟地點,做出一些讓人費解的事,記者自己就會找來啊。

  “趙思思,你真是天才!”

  張哲豎起大拇指,夸贊說。

  本來滿臉笑意的趙思思神情一頓,顯然對于張哲的夸贊,還有點不太適應。

  第二天中午,飛機在赤原市降落。

  本地最有名的景點,是落霞谷的山間紅葉。

  不過只有秋天才能看到,瀾躍眾人來的不是時候。

  大家拿著手里的旅游橫豎地圖看了半天,也是沒找到合適的游玩去處,最后決定先去賓館修整,然后再做打算。

  乘坐小巴車經過赤原的老城區時,一些網吧或是店家的門口,還張貼著舊版的萬勝戰隊海報。

  有些泛黃的頁面上,其余六個人皆是保存完好,唯獨只有最中間的人,不是被撕去腦袋,就是被黑筆涂掉。

  張哲猜想,這位遭到厭棄的選手,應該就是本賽季轉去星峰的寧瑞了。

  駛入新城區后,海報都是最新版的。

  寒忌松抱臂站在c位上,表情冷酷傲然。

  星峰白送的替補輔助龔飛,笑容比較親切。

  兩個人單看都挺自然,放在一起就有種情緒上的違和感。

  “看什么呢,這么專心?”

  李承歡說著,也看向了車窗外。

  “在看萬勝的海報。”

  “大哥,咱們的車可在行駛呢。”

  李承歡鄭重提醒說。

  雖然市區開不了太快,但總不至于慢到,能讓你有時間欣賞街邊貼的海報吧。

  “有什么關系嗎,你看前面就有一張。”

  張哲說著,用手指抵著車窗玻璃,迅速滑動。

  李承歡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扭了一下頭,一臉茫然。

  他除了一閃而逝的街景,根本啥都沒看到。

  “在哪?”

  “康東藥房的下面,有個半地下室,入口塑鋼門的側面玻璃上貼了一張。”

  張哲指引說。

  “你說是就是吧。”

  李承歡總不好大喊停車,下車去進行認證。

  此時江尋跟小巴車司機閑聊了起來。

  對方說包車價格給的比較高,又不是旅游旺季手頭沒活便正好來了。

  聊起電競,四十多歲的司機師傅雖然不太懂,但也能跟著閑扯幾句。

  其中提及最多的,就是寧瑞是個叛徒,作為土生土長的赤原人,辜負了家鄉人對他的期待。

  不受待見的程度,讓見多識廣的江尋都有點意外。

  因為戰隊粉的理智程度,一般都是要高于選手粉的。

  像七色鹿跟花凌,都是以戰隊粉為主流。

  不過聯賽一城一隊的賽制,讓戰隊粉還產生了一個分支,那就是本土粉。

  別管選手是誰,水平如何,只要是家鄉城市組建出的戰隊,就無條件到底。

  這種本土粉雖然能給與極大,但由于選手跟本地深度捆綁,一旦出現寧瑞這種當家選手出走的情況,勢必是要遭受強烈質疑的。

  酒店雙人間,張哲趴在床上,用手機繼續進行是男人就撐過100秒的躲子彈小游戲。

  看著滿屏的彈幕,余亮都不由得跟著緊張了起來。

  9,8,7...嘭!

  堅持了93秒,在彈幕夾縫中游走的小飛機,還是被擊毀了。

  “好厲害。”

  余亮稱贊說。

  “厲害就不會被打到了。”

  張哲不太滿意的說。

  “練這個真能躲過寒忌松的冰矛?”

  余亮有點好奇,畢竟游戲都不同,操作也不一樣。

  “大概吧。”

  張哲一副說不準的樣子。

  下午兩點,在酒店餐廳吃過飯,蔣潔宣布自由活動的地點最終選定在了羽毛球館。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覺得這個地點選的未免太驚奇了一點。

  要打羽毛球的話,在江瀾也可以打啊。

  蔣潔看出了大家的質疑,便開始解釋說時間太短,不合適去太原的地方。

  這家羽毛球館不僅足夠近,還是封閉式場館,安全也有足夠保障。

  畢竟是來打比賽,又不是來旅游,一行人很快接受了這個安排。

  步行10分鐘來到場館,場館內裝修很新潮,配套設施也很專業。

  就是非會員的價目表,看的張哲有點觸目驚心。

  換好衣服,取完球拍。

  一位教練帶著做了幾個熱身動作,講了一些揮拍上的技術要點,便放大家自由對戰了。

  李承歡蕭澤兩人搭配,擊敗老年組的江尋楊凱后,邀戰說:“張哲,來局雙打啊。”

  正在練習顛球的張哲,回絕說:“不去,我不會。”

  “別掃興嘛,我們也都不會玩。”

  李承歡堅持說。

  “張哲別聽他胡扯,他絕對練過。”

  脖子上掛著毛巾,氣喘吁吁的江尋拆穿說。

  “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

  李承歡表示無辜。

  “要我跟你來打單吧。”

  余亮不想掃興,自告奮勇的說。

  張哲看趙思思跟蔣潔在對練,自己不玩的話,好像也就沒人能參與了。

  便甩了甩球拍,站到了網前。

  噠!噠!噠!...

  “張哲,比賽不允許顛球。”

  彎腰擺了半天接球架勢的李承歡,郁悶的說。

  “哦。”

  張哲應了一聲,把球打了余亮。

  不太會玩羽毛球,又沒有運動細胞的余亮,僵硬的一揮球拍,把球又擋了回去。

  噠!噠!噠!...

  張哲跟余亮,在自己這一側開始了不斷互相傳球,就是沒有要過網的意思。

  “不錯,就是這個節奏。”

  張哲鼓勵說。

  “別說...羽毛球還挺好玩的。”

  余亮似乎是找到了竅門,也是玩得興起。

  “兩位大哥,球要過網啊。”

  李承歡感覺自己要瘋了。

  “這叫二次傳球。”

  張哲開始胡說八道。

  “江教練,快來主持公道啊。”

  李承歡求援說。

  “我看張哲余亮這么玩挺好的,也沒那么激烈,還不容易崴到腳。”

  運動風險肉眼可見的在降低,江尋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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