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后面傳來那有些壓抑的呻吟聲,司理理坐在那里看著桌子上的食物,然后下不去口。現在她有一種自己才是被戴健康帽的當事人的感覺。
明明現在應該是自己,可是為啥會成為戰豆豆呢!
至于安全,這里根本不用擔心,房子三面環水,而且遠處都有侍衛監控,如果有人能夠潛入水里,怕是也聽不到這里的聲音。
‘咚咚咚!’
‘啪!’
一陣敲門聲傳來,直接讓司理理手中的筷子落在了地上。
‘難道說,這里被人發現了?’
‘不,不對,這里可是皇帝的地方,四周的宮女哪有膽子敢進來!究竟是什么人?’
抱著這樣的疑問,司理理直接走到了門口,然后打開門。
當看到門口那人的時候,司理理瞪大了眼睛“朵朵,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按說不是應該在太后那里嗎?”
不要問為什么司理理會知道這個事情,因為這太后召見司理理,還是戰豆豆專門安排的。
聽到她的話,海棠朵朵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然后她直接進來,并且伸手帶上門。
“我就知道你們兩個肯定有問題,不然的話,太后怎么會只召見我一個人,而師弟卻被豆豆喊過來了。
等等,這聲音?”海棠朵朵雖然沒有經過實戰,可是她畢竟是九品高手,耳聰目明,所以她有些時候也可以聽到一些這樣的聲音。
剛才她是因為太過著急,所以下意識的忽略了聲音。
如今到了屋里,這聲音突然增大,她想要忽略都不可能了。
“是陛下和宗絕公子,朵朵你既然來了,便在這里陪陪我吧!我一個人好無聊的!”司理理伸手抱住了海棠朵朵的胳膊,她現在很委屈,很想求抱抱。
海棠朵朵嫌棄的看了一眼司理理,想要直接推開她,可是看她那傷心的樣子,心里嘆了一口氣,然后輕輕抱住了她。
“好了,別傷心了,雖然我師弟比較黑,比較丑,豆豆拋下你找了師弟,我感覺也是有些奇怪,不過他畢竟是個男人。
豆豆畢竟是女人,有自己的需要,這個好像也不太奇怪啊!”
這樣說著,海棠朵朵就想伸手給自己一巴掌。
開什么玩笑,你一個黃花大閨女,在這里說什么狗屁事情呢!怎么說的好像和你很懂的事情似的,朵朵啊朵朵,你可真是夠勁了。
聽到海棠朵朵說宗絕比較黑,司理理張了張嘴,很想問問海棠朵朵是不是沒有見過宗絕現在的樣子,不過考慮到這話可能會讓海棠朵朵直接沖到后面屋子,所以她忍住了。
不過現在的氛圍,司理理和海棠朵朵都有些尷尬。
作為沒有接觸過男女之事的兩個女人,此時正在前廳聽著后面傳來的交響樂,這簡直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了。
“哎,真不知道豆豆怎么下的去手,雖然說關了燈,這皮膚黑白都沒有什么影響,可是我師弟那樣子,關了燈之后,那是自帶隱身效果啊。
豆豆難道就不怕這個時候,她完全找不到師弟嗎?真是奇了怪了!”也就是在司理理面前,所以海棠朵朵說出來的話,讓司理理感覺有些不堪入耳。
不過最為好姐妹,此時的司理理還需要抱著海棠朵朵來撫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此時她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明明這時候應該是自己才是啊,好悲哀啊。
“理理,過來一下,我好像不行了!”
忽然,這個時候,傳來了戰豆豆的聲音,聽她的聲音感覺好像是受到了重傷,筋疲力盡了似的。
海棠朵朵剛想說什么,卻發現司理理直接推開了自己,然后直接朝著后面跑了過去。
“豆豆,我這就來救你啊!”
看著司理理這為戰豆豆奮不顧身的情況,海棠朵朵撇撇嘴角。
‘切,真是沒有見過男人,這北齊男人是死光了,還是說著倆人太饑渴了。就那個黑丑黑丑的師弟,你們兩個怎么下的去手啊。
話說你們不會是嫌自己輩分太低,然后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提升一下自己的輩分吧。
我告訴你們,不可能的。
你們這樣的事情,是不道德的,是得不到社會認可的。
如果被旁人知道了,是要受到千夫所指的。
不過你們放心,雖然你們的審美出現了問題,不過現在我是不會嫌棄你們,并且不和你們做朋友的。
畢竟,你們是我為數不多的好朋友了啊!’
想到這里,海棠朵朵的內心忽然涌出一股悲哀。
她作為北齊圣女,讓她現在只有司理理與戰豆豆兩個閨蜜。而更悲哀的是,她現在兩個閨蜜居然纏上了自己的師弟。
她現在頗有一種自家養的豬,被好姐妹盯上的感覺。
平常的豬,都是白皮豬,而宗絕在海棠朵朵心中,那是屬于黑皮豬,價格高,而且肉更貴的家伙。
‘呸,我拿你們當閨蜜,你們居然想要搶我家的豬,算了算了,看你們是我好閨蜜的份上,這個豬,就給你們了。
不過話說回來,不是說男人第一次時間都不太長嗎?
為什么師弟這般勇猛,難道說是被這兩個老澀女給下藥了,我可憐的師弟啊,幸好你武功還不錯,不然的話,生命堪憂啊!’
一個人無聊的情況下,海棠朵朵只能在那里胡思亂想。
此時的她,好像除了胡思亂想,什么都不能做。
要是出去,海棠朵朵還不放心,因為外邊遠處是有守衛的,她自己一個人在外邊站著,肯定會讓這些人匯報給太后的。
而要是直接進入后面的房間,現場觀摩三人的戰斗。
這個想法,好像不錯…個鬼啊!
她是個女孩子,而不是女人啊。
這種事情,她怎么做的出來的,而且她也不覺得自己那便宜師弟黑黝黝的皮膚,有什么好看的。
至于司理理和戰豆豆的身材,海棠朵朵表示,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啊。
聽著后面傳來的聲音,戰豆豆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她感覺自己就不應該偷偷跑來。哪怕是太厚比較能嘮叨,哪怕是知道太后不好說話,在她身邊非要注重禮節。
如果要是知道這里會是這樣一個情況,她就算是忍受一些禮節的煩惱,也不愿意在這里聽著亂七八糟的聲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