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程心的提議
當靈犀隊的人自我介紹完，王凡簡單介紹了一下事務所的員工。
隨后的事情王凡幾乎不需要再自己去處理了，馮蓉帶著他們去熟悉就好。
比起精打細算的小林隊，靈犀隊的人顯得有些憨，但這種憨的程度并不會令人心生不快。
以他們的實力，將事務所的外星人相關事務交給他們，王凡自己也幾乎不再需要插手去幫忙解決一些棘手問題。
招來他們以后，王凡能夠將更多的精力用在自己喜歡的事情上。
靈犀隊來到事務所一星期后，隨著對業務的熟悉，靈犀隊漸漸地也可以自行運轉起來。
而在事務所附近不到三百米外，新開了一家新的事務所。
這是小林隊的一行人弄的事務所。
不知道是不是專門為了搶生意，但是他們確實從事務所分去了一些客人。
無論是名聲還是實力，小林隊都遠遠比不過武仙事務所，他們搶人的辦法也很簡單。
免費！
事實上真正的客人以事務所現在的規模來看，也不算很多，畢竟登門求助的人里面，有七到八成是心理問題。
除掉這些，每天真正遇到問題的人，只有不到三十人。
如果只有王凡一人，即使算上馮蓉和冰川三人，要分辨并且處理這些人的事務也會很忙。
但分到靈犀隊的十人頭上，其實并不算很多。
靈犀隊過去顯然除了狩獵游戲外，并沒有其他收獲積分的手段。
現在哪怕每天的工作能夠得到的積分平均下來每個人只有不到二十點，他們依然非常開心。
新出現的搶生意的小林事務所靠著掛在門外的免費招牌，將客人搶走了四成左右，這件事很快被馮蓉調查清楚。
王凡有些皺眉，礙于之前與小林隊做出的盟約，他不能對小林隊做些什么，反而要在他們遇到危險時去救助。
如果沒有王凡之前給他們的高薪水，他們也很難在寸土寸金的港區租下一棟樓作為事務所辦公地點。
要知道，雖然之前王凡買下的這片樓盤價格很低，但那是有特殊原因的，自從除掉鵺王后，這里很快恢復了正常的地價。
而要經營事務所，需要持續不斷的資金投入，一直免費顯然不行，各種管理費用和房租之類的開支可不會小。
小林隊能夠堅持免費的時間最多也就是三個月，等三個月后，需要再次付房租，他們繼續免費的話，恐怕房租都付不起了。
但這三個月，他們靠著免費策略，絕對能夠將客人搶走絕大部分。
畢竟哪怕王凡這里沒有定價，但每個人事后都會根據慣例自覺留下一筆錢。
“靠免費的幌子搶占市場嗎，沒想到居然在這里也會遇到這種事。”
這種行為和王凡母世界的幾個巨無霸企業行事作風很像，當初他們還弱小時，免費策略被許多人質疑和嘲諷。
但是市場被逐漸搶占后，質疑的企業要么倒閉，要么被收購。
變成巨無霸后他們開始收費，規則已經是由他們來制定了。
其他人哪怕想要復制他們的路，但是實力差距太大，只要被關注到，只有死路一條。
王凡想到自己母世界這些事情，不由搖了搖頭“那些家伙，這是想報復我嗎？”
王凡辦事務所的目的雖然最初是更方便獲取積分，但現在自己和朋友們也要靠著事務所生活。
置之不理顯然是不行的，母世界那些案例擺在眼前。
想了想，王凡給一個客人打了個電話。
這是過去將樓盤賣給他的人，附近的樓盤也都是對方的產業。
雖然賣給王凡這片樓盤血虧，但王凡除去鵺王后，附近他的其他產業價值卻恢復了正常。
對于這個客人來說，王凡是將他從破產邊緣拯救的人，只要不過分的要求，對方應該不介意答應。
王凡給他說了一下，思考了片刻，并沒有一口答應下來，只是說盡量。
商業競爭，用商業手段去處理最好。
在幾百米外，小林事務所中，三上美沙依然有些擔心。
“還是換個地方吧，這樣做不太好，肯定會惹惱他的。”
她看著牧野龍生和小林，主要是這兩人決定將事務所開在這里。
“沒關系，反正我們兩隊有契約，除非他打算承受打破契約的后果，不然不可能對我們出手。”
“美沙，你太喜歡擔心了，我們沒有名氣，如果不這么做，或許任務結束時，事務所都不一定能發展起來。”
“可是！”
牧野龍生神情戲謔地看著遠處的幾棟建筑“沒什么可是的，他當初可是殺過我們一次，你不是一直念念不忘嗎？”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來。
接完電話后，小林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地產商知道了我們從事的行業，要求將房租提高五倍，否則我們就要搬走。”
“果然。”牧野龍生沉吟了片刻“他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們這樣做。”
“還是算了吧。”三上美沙勸道。
牧野龍生低頭沉吟道“我們的實力在所有輪回者團隊中算是中等偏下的水準，如果不想法辦在狩獵游戲外賺取足夠積分，最后被淘汰的可能性很大。”
小林也點點頭“雖然這么做有些卑鄙，但我們卻必須要繼續。”
小林隊顯然并不只有三上美沙反對招惹王凡，治療者湊也擔心道“可是租金上升五倍的話，我們的錢就不夠半年的首金了。”
而高須直樹一直苦著臉“為什么非要去惹那個怪物呢，本來他就對我們有些意見了。”
牧野龍生一直在思考著，聞言只是輕輕回了一句“為了生存。”
忽然，他抬頭對小林說道“我們和房產商談一談。”
同樣在思考的小林抬頭不解地看著他“租金上漲一定是王凡要求的，談一談有什么用？”
“不要因為任務的懲罰機制就忘了，我們是輪回者啊，有一些普通人需要遵守的規則，對我們并不適用。”牧野龍生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小林聞言表情一震“對啊，我們是輪回者，就拜托你了，盡量不要殺人。”
“放心。”，牧野龍生點點頭“殺死普通人要扣除積分，我還是很珍惜自己的每一分的。”
王凡在拜托了客人后，正常修煉了一天，忽然接到客人的電話。
客人解釋了很多，最后帶著歉意道“所以，我們沒辦法按照您所說的去提高他們的營業成本。”
電話掛斷后，王凡不由皺眉“居然行不通，他們到底用了什么辦法說服這些商人？”
王凡身邊，正在修煉的程心睜眼瞥了他一眼“說服？剛才對方的聲音里隱藏著恐慌的情緒，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和那些人都不是普通人了？”
被程心提醒，王凡才反應過來。
“看來他們用了非常規的辦法。”
對付輪回者，靠普通人的手段確實不太容易，王凡皺眉看向小林事務所的方向。
“你如果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可以幫你解決。”程心忽然說道。
“你說！”
“和我雙修！”
這已經不是程心第一次提出這個了，但是王凡一直沒有答應。
最初是因為誤會，王凡以為是自己以前通過母世界一些文學作品知道的需要交配那種，因此沒有答應。
后來程心解釋了他才明白，那種雙修在九玄大界的確存在，但實際上是一種邪道的爐鼎之法。
那種雙修雖然能夠令一方修煉進度迅速提升，但是會嚴重損害另一方。
程心所說的雙修是男女修煉者盤膝修煉真氣時通過掌心交換真氣，以此提升修煉效率的方式，是屬于正統的雙修之法。
王凡一直拒絕，還是因為太麻煩了。
這種方式對雙方的修煉速度都有一定的提升，但有個缺點，每次修煉必須要以十天為周期，每一個周期都必須完整不能中斷，否則會損傷雙方的根基。
十天的周期之中，如果出點什么事情，王凡會很困擾。
不過這次小林隊的事情確實令王凡很惡心。
“如果你說的辦法可行，那我就同意。”
程心顯然早有預料了“那就好。”
她笑著問道“之前我殺死的那些異種人和你們是同一類人，并且是敵對的沒錯吧？”
王凡點點頭，忽然猜到了她想說的，輕輕搖頭“我明白了，你想利用他們來對付小林？不行的，我和他們有盟約，他們如果遇到危險，我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一定要去救。”
“不妨事。”程心笑道“你可以盡力去救。”
程心指了指休息室“墨汐他們之前來的地方我很感興趣，似乎和九玄大界有一些相似之處，我覺得可以帶著大家去旅游放松一下。”
王凡聞言豁然開朗。
是啊，如果他離開立本去了大中華區，那么這邊即使遇到什么事情，他也根本來不及趕回來。
這就不是力所能及的范疇了。
這個方法的確可行，卻也有些問題，王凡畢竟和小林隊的眾人曾經共處了超過半年時間。
他雖然會因為想法不合而選擇與對方分道揚鑣，但不可能因為一點小矛盾而想要害死對方。
“小子，不要有心理負擔，他們就算死了，也是死于無能，而不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