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星雨的體內,金丹的第七個氣旋,轟然而出。
緊接著是第八個,第九個!
九個氣旋,在她的金丹內凝聚形成,她的修為之力,前所未有的爆發開來,這一刻,她的修為之力已經超到了普通修士的金丹后期,接近大圓滿的程度。
但這一切,還沒有結束。
天道之力就是最純粹的,最接近仙人的力量,它可以幫助凝聚九轉金丹,也可以幫助兩人熔煉身體!
在金烏宗內,鳳凰老祖殘存的尾翎,使得無雙和戚星雨兩人的不死鳳凰體,第三種荒火已經小成!
眼下,在金丹達到了九轉之后,無雙并不是讓戚星雨進行金丹中期沖刺,而是兩人齊齊熔煉肉體。
在天道之力的輔助下,第三種荒火熔煉正在飛速的朝大成完成,一旦形成,就有了金丹大圓滿級別的肉身防護。
而之后,就是凝聚第四組經脈,一單開始凝聚第四種荒火,身體即使沒有功法守護,自身也能將防護達到元嬰級別。到了最后,兩人就可以去沖擊熔煉第五種荒火,將肉身達到化神級別,到了那時,即使是四神州,兩人也有了在四神州立足的實力…
且五種荒火熔煉完成,便可以進行不死鳳凰體的最后一步,凝聚不死鳳凰血…此后,將擁有和火鳳凰一樣的天賦技能,浴火涅槃。
此時。
兩人齊齊全身震動,在這第三種荒火熔煉身體的過程中,在這磅礴的天道之力中,兩人的皮膚上,也都發生著神跡般的劇變。
皮膚閃耀的幽藍光,擴散出劇烈的強光,第三種荒火熔煉大成!
但玉石之內,還有天道之力,支撐兩人向第四種荒火熔煉繼續…
時間很快過去。
兩人的皮膚上,出現了絲絲金光…
之后。
隨著金光越發耀眼的同時,眨眼的功夫,兩人的身體燃燒起金色的火焰,戚星雨發出尖銳的聲音,似承受這難以忍受的疼痛。
無雙也是神色肅然,他握住她的手,眼神堅定看著她。
她咬牙點頭。
很快的,兩人的法寶長袍在被完全燒毀的同時,可以看到燃燒的金色火焰,正不斷地,一絲絲地涌入皮膚,使金光更加濃郁。
也就是幾刻鐘的時間,兩人身上的金色火焰齊齊猛的收縮,在完全消失的同時,可以看出,肉體上閃耀的淡淡金光。
正是…第四中荒火熔煉小成的征兆!
元嬰初期級別的防護之力!
無雙全身震動,肉身之力瘋狂的爆發,肉身防護在這一刻,比曾經不知強悍了多少,他的雙眼驀然睜開時,眼神神采飛揚!
再看那對古玉,此刻已經極為黯淡,更像是巖石,沒有光澤,若非無雙及時收手,怕是會被因此,完全被毀。
“古玉雖然喪失了大部分天道之力,但剩下的那些,足夠我們以后操縱那半神境鳳凰身軀,兩次。”無雙說道:“也許在某天,這能幫助我們渡過危機…”
見等不到戚星雨的回答,無雙回頭望去時,只見戚星雨愣愣看住他。
“師兄,熔煉之后,你身材好像更好了,我摸摸…”
“別胡鬧,有要事在身。”
“喲喲,我說的還是正事呢”
“胡鬧…”
在戚星雨和無雙歸去青火宗駐扎先天宗區域的區域時,已過了兩個多月的時間,長孫繼對大戰的準備,也進行到了尾聲。
三天之后,長孫繼的聲音在整片區域中回蕩。
“青火宗以及金烏宗,全部出戰!!此戰必統一萬象荒!!”
他聲音擴散時,整個青火宗修士全部心神振奮,齊齊全部開動,可卻沒有混亂,在元嬰老祖的帶領下,所有弟子緊隨其后出發。
宗門至寶博云掃月,以及滅離水宗繳獲的離水鏡,也都被取出,分別由長孫逸和長孫繼持有。
而金烏宗的兇獸弟子,也是在這一刻,煞氣滔天,由金飛鳴和姜輕容帶領著,緊隨其后。
遮天蔽日的兩宗修士,以驚天動地的氣勢,迅速移動!
很快的,就到了先天宗的山門外。
幾乎在兩宗修士到達的瞬間,那些被安排在暗處盯梢的先天宗弟子,被兩宗修士所形成的氣勢所震撼,呼吸不穩,身體劇烈發抖。
不要說他們,就是山門內的先天宗,都在這一刻心神顫抖…離水宗的結局告訴他們,失敗將面臨什么代價。
長孫繼為首,帶著兩宗修士緩緩靠近。
盡管他帶領的青火宗和金烏宗完全處在優勢,但他仍然先安排所有修士,就地修養,且布下陣法,靜觀其變。
這個決定讓所有修士都顯得有一些意外,包括金烏宗的兇獸修士,也是如此。
姜輕容和金飛鳴馬上飛往長孫繼處,在抱拳之后,金飛鳴問道:“道友,為什么不趁現在氣勢如雄,一舉打下先天宗。”
長孫繼臉上沒有任何神色,緩緩開口:“你們注意到,沿路之上那些修真家族嗎?”
金飛鳴自得意滿說道:“不過是一些鼠輩,他們甚至不敢抵抗,只要我們愿意馬上就可以打下他們,甚至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接受他們的投降。”
長孫繼一字一頓說道:“這正是奇怪的地方。”
金飛鳴問道:“這時候怕了我們不是很正常嗎?”
在金飛鳴說話時,姜輕容的目光卻是一凝,“先天宗也不該這么做。”
金飛鳴說道:“怎么又扯到先天宗了?”
其中老祖紛紛過來時,長孫繼說道:“我們在離水宗干的事,先天宗區域所有人都該知道,我們不會接受投降,讓失敗者分享我們成功的結果…”
姜輕容神色冰冷,“那么,所有修真家族必定會投靠先天宗,而只要先天宗的宗主,不是蠢貨,那么也會順勢收攏所有人手,在山門處作最后一戰,而不是放任那些修真家族不管。”
長孫真聲音沙啞而充滿著煞意,“他們有獨自面對我們的實力!”
長孫繼點點頭,“那些被拒絕的,絕望的修真家族被放任在那里,也許就是先天宗試圖給我們一種假象…他們在害怕我們,讓我們掉以輕心。”
他眼中一閃,將無雙說的事,在這里和眾老祖又說了一遍。
眾老祖先是一怔,然后陷入沉默。
姜輕容率先打破沉默:“我可以為此先卜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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