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必殺之局,讓先天宗和離水宗兩宗八位老祖徹底瘋狂。他們已經沒了退路,抱著玉石俱焚的意志,與青火宗進行最后的戰斗。
天地色變,大地崩裂,風云倒卷,元嬰期老祖們,各顯神通打得天昏地暗,但青火宗有殺陣相護,有金烏宗三個元嬰老祖相助,局勢已經非常明顯。
很快的,兩宗的八位老祖中,便有一個老祖在慘叫之聲,被打得肉體破碎,他的元嬰也沒能逃出,被王嘉的撥云掃月一甩,瞬間化成光點,消失于虛空中。
突然的。
其中一個離水宗老祖,在他人的掩護下,朝青火宗的弟子撲了過去,很顯然,此時,他已經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下場,在生命最后的時候,他選擇了對弟子出手,用青火宗弟子的鮮血,來洗刷自己的憤怒,讓青火宗后悔。
就在他飛來時,無雙正在這個方向,他飛著迎過去。
他的修為,只是金丹初期,與離水宗老祖的元嬰初期修為,雙方之間的差距,如同江海與小溪。但無雙并不是打敗他,也不覺得自己可以打敗他,他只要拖上片刻的時間,青火宗的老祖就來得及處理。
迅速臨近的離水宗老祖,望見無雙,在神識掃過之后,目露嘲諷,右手抬起時向前狠狠一指!
這一指之下,頓時轟鳴驚天,強烈的颶風瞬間爆發,似要割裂虛空,形成了無數的風刃,一路呼嘯過去,如同驚天龍卷風,帶著滅絕生機,可讓人形神俱滅,魂飛魄散之力,卷向無雙。
離水宗老祖的出手,雖然只有元嬰初級的修為之力,但他出手極快,施展術法神通時候,青火宗的幾位老祖,根本來不及阻攔,此時全部面色大變。
金飛鳴和姜初霜臉色一喜,雙眼目光一閃,無雙的天賦,他們已經在調查消息的時候,完全的打探清楚......這種天驕,不屬于金烏宗,最好是死去。
“無雙躲開!!”長孫繼離無雙最近,但他有傷在身,聲音滄桑沙啞,此刻帶著焦急,近乎怒吼,同時馬上出手。
只是他的修為只剩下十之二三,此刻出手,也只能削弱術法威力,無法完全阻止。
長孫繼的火焰大掌,在遇到風刃颶風之后,直接崩潰,而風刃颶風只是被削弱了一些,可依舊呼嘯間,在周圍弟子的驚呼與怒吼中,向著無雙瞬間而去。
“大師兄!!”
“快躲開,不要管我們!!”
轟鳴間,風刃颶風臨近,無雙臉色沉著。
如果來臨的離水宗老祖是元嬰中期,他絕不會干這種蠢事,但離水宗老祖是元嬰初期,他有足夠的自信,能拖住幾息的時間——他有足夠的理由需要拖住幾息時間,不完全是為了青火宗弟子,而是要讓所有人看到,他馬上就要擁有成為老祖的實力。
這對他再次進軍四神州的計劃,十分重要。
風刃颶風,離他還有一小段距離,僅是勁風,就使他額頭青筋鼓起,全身傳出咔咔之聲,他將神識全部用來操縱自己的靈力,此刻雙眼瞬間一片赤紅,雙手掐訣,幽藍色的火鳳凰馬上籠罩了他,他的皮膚也閃耀著藍色的幽光。
與此同時,無雙一拳轟出,他的背后,出現了朱雀虛影。
轟轟轟!
那朱雀一聲清鳴,爆發出了擴散四方的幽藍色火焰,形成了一只巨大的火焰朱雀,更伴隨著無數巖漿和火光,直奔風刃颶風而去。
這朱雀拳,是無雙如今最擅長的術法,能最大程度配合自己的功法,威力極大,當然,與元嬰初期的老祖比起來,還是多有不如。
雙方剎那間碰觸,沖擊四散,巨響滔天時,幽藍色的巨大朱雀碎滅開來,而風刃颶風,雖再次削弱了一些,可卻依舊帶著滔天之勢,驟然臨近!
無雙的身體被風刃颶風卷動,滲出血珠,在連續的轟鳴聲,借著術法的威力,他迅速地后退一段距離,鮮血噴出。
他咬著牙吞咽著血,面臨再次來臨的風刃颶風,右手快速掐訣,他的周遭馬上凝聚了千道荒火劍光。
此時的荒火劍光,隨著無雙荒火氣脈的進境,也跟著晉級到幽藍色,其威力單個就聘美筑基后期。
就在無雙凝聚完荒火劍光的瞬間,那風刃颶風,直接轟在了無雙周圍的千道劍光上,砰砰砰砰…這千道劍光·,瞬間道道崩潰。
雖然每一次崩潰,都讓風刃不斷減少,颶風減弱,可卻還是無法將其徹底抵消。
那殘存的風刃颶風,勢如破竹一般,直接轟在了無雙的身上,幾乎在落下的剎那,無雙嘶吼道:“誅妖劍陣。”
他雙手光芒閃耀間,殘存著的劍光迅速凝聚到他身上。
劍光化成了一個個的晦澀符文,突然潰散,但這些光斑重新凝聚時,形成了巨大的雙手手腳皆可束縛的天妖虛影,仰天咆哮,與那來臨的風刃颶風,直接就碰到了一起。
聲響震天,撼動八方。
到了最后,雙方齊齊崩潰,風刃颶風消散的同時,無雙初次施展的誅妖劍陣,也最中完全奔潰。
無雙的周遭大地崩裂,慘不目睹,生生被轟凹處一個巨坑,黑煙繚,他的臉色不算好看,但看起來傷勢并不重。
長孫真雙目猛的一縮,在驚訝的同時,殺意轟然爆發。
站在長孫家的立場,無雙是不被允許死的,現在有人當著他的面,要去擊殺無雙,要毀了鳳凰老祖蘇醒的意愿,他豈能忍受。
此刻他距離,離水宗老祖已不遠,他低吼時猛的再次接近,右手掐訣一掌轟出,頓時背后生成三頭六臂的修羅法相,五種顏色的火焰,從他身上滔天爆發,直奔離水宗老祖。
與此同時,姜輕容也是發出怒喝:“休想,傷我兄弟宗道友!”
她右手掐訣時,金色的八卦圖案從半空浮現,無數金色符文在八卦中生成,快速的陸續的轟向了離水宗老祖。
對于姜輕容的救援,無雙一點也不覺得感激——姜輕容不應該為了他怒喝,這不是她會做的事,反常的表現,只能說明她在掩飾真正的動機。
此時過來只有兩件事可以做,一是救他,二就是殺他。
她不是救他,那么,她就是想殺他。
只是沒尋到借刀殺人機會。
想到此處,無雙反而是謙虛的拱手行禮,感激說道:“多謝金烏宗老祖相救,大恩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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