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害得我丟死人了。”從航站樓門口到停車場,在周圍路人的圍觀下,薩沙這短短的路程,幾乎是躲在閆宇的懷里走完的。
看著懷中還在臉紅的薩沙,閆宇不禁感嘆一句,這就是傳說中的女主角體質么?薩沙你的日本名字是不是叫日向雛田啊?平時也沒看你這么容易臉紅啊。
可能是前世網劇的濾鏡偏黃,顯得薩沙沒那么白,但是在現實生活中,閆宇不止一次想要吐槽,薩沙這個皮膚雖然不能說是白到發光,但是也有點不尊重泰國的天氣了。
皮膚白而且還很細膩的人,臉紅的確很難掩蓋。
“也不知道是誰,一見面就跳到了我身上。”閆宇看著身旁惱羞成怒的薩沙,忍不住調侃起了她剛才的動作。
這一句話直接搞得害羞的薩沙直跳腳:“你還說?剛才親我的時候還那么溫柔,現在又恢復本性了?”
閆宇探過身去,薩沙立刻警惕了起來,確認關系的第一天,這家伙就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強吻自己,現在自己和她在車里,沒有外人,說不定閆宇能干出什么呢?
“安全帶!等下還要上高速呢。”
薩沙愣神,知道自己有點草木皆兵了,但是,下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的這種草木皆兵的心態正是建立在對閆宇為人的深刻認知上的。
“嗯,”薩沙下意識的呢喃,讓閆宇心中的小火焰燒得更加旺盛了。
“壞人,系個安全帶也不老實。”臉上紅暈剛下去一點點,被閆宇一個吻搞得更紅了。
“這是等價交換好么?我開車,你不得付車費嗎?”閆宇砸吧砸吧嘴,像是在回味,要不是閆宇長得還不錯,這表情擱別人,當個電影里的變態色魔沒有任何問題。
“那以后是不是都要付車費啊。”紅著臉的薩沙反問了一句,閆宇點了點頭。
“那用不用提前預付一點車費呢。”薩沙扯著安全帶,湊到了閆宇的耳邊,小聲地呢喃道。
“孩子,你這是在玩兒火啊。”閆宇心中苦笑,看著后視鏡中臉頰似乎也有紅暈的自己,玩火者必自焚,閆宇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
“我這還要開車呢?再這樣下去,咱們明天一早直接從這里去警局吧。”
聽到閆宇的話,薩沙也安穩了,兩人之間的感情壓了很久,導致兩人今天的車速有點過快了,兩人都會開車,也都知道,這種車速,搞不好會翻車,搞出人命。
閆宇發動了車子,開始轉移話題:“這幾天我不在,警局有什么有趣的事么?“
慢慢恢復理智的薩沙,也裝作沒事人一樣,一談到警局的事,一下子恢復了正常。
“別說,還真有一個案子。前幾天,有個人來報案,說自己被人推下了地鐵,奇怪的是,在我們調取監控之后發現,這個人身后根本沒有人,是她自己突然沖下了地鐵。”
閆宇想起來了,這不是唐探網劇的第1起案子么?雖然自己只看了一半,但是前世追劇的時候早就有了自己的懷疑,但是為了繼續兩人的談話,閆宇還是提出問題:“就這?沒影兒的神神鬼鬼的事,不予立案不就好了。”
“我們剛開始也是這么想的,但是別的分局也接到了類似奇怪的案件,而且這四個當事人互相認識,雖然現在不怎么聯系了,但曾經是關系很好的高中同學,他們都曾經得罪過梵天神。
其中,一個叫阿水的在前些天跳樓了,這引起了總局的重視,把四起案件并案處理,并交給了我們警局。”
“這種活兒倒是交給了我們,估計是看我們破案率太高,想要找些沒影兒的事讓咱們無處可查,降低破案率呢吧,神神鬼鬼,我看是這里面有人心里有鬼結果呢?”
作為21世紀接受過社會主義政治教育的新青年,怎么會相信神神鬼鬼的事,這種也就發生在全民信教的泰國或者思想愚昧的地區。
“四個人身邊都出了奇怪的事,但是偏偏死了最富有的阿水,還是在阿水要鬧離婚的時候。明明都鬧了半年的離婚了,還當著外人的面,裝作一往情深,把監視器砸了個稀巴爛的阿水老公,這到底是一往情深,還是別有用心呢?
他們搞的那些事,不就是欲蓋彌彰么?”
薩沙說著,露出了一種自豪得意的表情。
“有長進啊,薩沙警官。”閆宇也適時地夸獎,然后繼續詢問案件的結果:“然后呢?”
“然后,就沒然后了,我是鎖定了嫌疑人,可是找不到證據啊,找不到證據,怎么給他們定罪啊?”
“這還不簡單?”閆宇笑了笑,開始反問薩沙:“我問你,你要是阿水老公,為什么要殺阿水?”
“因為她要和我離婚。”
“還有呢?離婚是件挺正常的事吧,有必要你死我活么?”
“還有?還有,因為她是一個富婆?離婚了我一分錢也沒有。”
“對啊,一個是阿水的老公,剩下三個是阿水高中最好的同學,就算有私仇,又能有多大?這私仇足夠讓曾經關系很好但是現在都不怎么聯系的高中同學反目成仇?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還不是為了錢。
阿水死了,阿水老公自然能獲得阿水的遺產,但是其他三個人呢?阿水老公和阿水鬧了半年離婚了,要動手為什么要等到現在?又為什么要和不怎么熟悉的妻子的高中同學一起動手?”
“你是說,阿水的同學里有一個人才是真正的主導者?在背后攛掇了阿水的老公,合謀殺了阿水。”
“再換位思考一下,你就是這個為了錢,可以殺曾經感情還不錯的同學,為了錢,可以勾引別人老公,為什么要帶上其他兩個人,這不是送錢給別人么?”
“這我是真的不明白,兩個人也能做的事,為什么要帶別人玩?除非,不用分錢給剩下的這兩個人?”
“那要是有人知道有人是為了錢才弄死了阿水,她們會怎么做?”
“那這個人是誰呢?”
閆宇問了一下阿水的三個同學的情況。
“按照你說的,一個是離過婚、長相一般、眼睛還有殘疾的,一個是長相身材不錯、但是是做皮肉生意的,一個是長相身材都不錯,還是酒吧駐唱歌手的文藝女青年,你是有個漂亮老婆的男人,你會被誰勾引?
妹妹,這一波兒,你是吃了不懂男人的虧啊!”說完閆宇還得意地看了眼薩沙。
“哦,我是不懂男人,可是聽起來,你很懂女人嘛?”薩沙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閆宇。
閆宇感覺那個熟悉的紅色加紅加粗的大寫的“危”字,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