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飛鳥教會了我,還要這些孩子們活下去的勇氣…”理莎神色憂傷地淡淡開口道。
一群小孩子都是眼神崇拜地看著畫里的戴拿,他們懂得并不多,卻也比現在的小孩子更懂事。現實給他們的壓迫太大了…
飛鳥這家伙確實會有這么個作用,雖然可能不適合陳述戰士的含義~
“那么,他現在在哪里?”武藏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他確實想知道這個之前出現過的奧特戰士到哪兒去了,畢竟要多一個人才更有把握嘛。
鐺!——
瓷碗的用力碰撞發出咔嚓聲像是一把重錘一樣敲在了眾人的心中,好像在憤怒地宣泄著內心的冰冷…一時間大家都沒有出聲。
“已經不在了,明天還要早起,都早點兒睡了吧。”安娜神色冰冷地開口道,面無表情地端著盤子向外走去。
被這么一打斷,眾人的氣氛又逐漸降到了冰點,好似要直接凝固了一樣,飛鳥這個名字對這兒...對這個隊長來說算得上是個禁忌。
“好,大家快點兒把晚飯吃光光吧。”其他女生開始招呼道,畢竟還有小孩子在這里。
武藏、大河以及賽羅三臉懵逼地看著眼前這個情況,怎么一提飛鳥戴拿就成這樣了…
陸黎淡淡地看著眼前這一切默不吭聲,要他說這個安娜就是太自責了。
把戴拿被封印的事與被打擊太大而失聲的小武全部怪到自己的懦弱上面。
這完全沒必要,就算在戴拿與杰頓的戰斗中,依現如今安娜他們的戰力,就算是去了也是白搭。甚至還有可能成為累贅。
現在這樣也是害怕說出來,不敢去直面地面對這個現實。
就算有了賽羅與高斯也一樣,不想讓他們去冒險,當初戴拿變成石像的樣子還歷歷在目。
雖然這些陸黎可能不太懂,但也不妨礙他能夠想象出那個場景。
唯一的希望沒了,在五百米充斥著絕望壓迫感的巨大蟲繭下面,渺小的生命如同微小的鴻毛般毫無意義。
總之現在陸黎要做的就是幫助大河敞開心結,讓這個家伙重新變得相信自己,這樣的話與賽羅的合體中才不會是那種半吊子的狀態。
陸黎正這樣想著,外面卻漸漸地傳來一陣吉他的彈奏音。
一想到這個旋律,陸黎就知道了是當初在超八世界中演唱的《只想守護你》~
他略微不好意思地聳了聳肩,然后便走到外面去聆聽這首優美治愈的天籟之樂~
躲在一旁的武藏小武與大河三人也是默默地聽著這細碎之音。
鐺~鐺鐺~鐺......
沒過一會兒,一首歌就唱完了。
小武本來想騎著自行車又去找飛鳥的,但是被大河揭露后生氣地把車一扔就跑回去了。
彈完吉他的理莎被大河給吸引了過去,疑惑地走向大河。
“你唱歌真好聽啊~”大河不吝地微笑著夸獎道。
“是飛鳥教我的,他告訴我難過悲傷的時候,就可以唱這首歌。”
理莎淡然地回答道,不過眉宇中的憂慮卻是怎么也沒有消散。
一首比較歡快熱血的歌硬生生給唱成了緩慢傷感的歌了,那要是還能有燃起來的感覺才有鬼了~
“你們每個人都這么喜歡飛鳥啊。”大河不經意地提了一句,然后將倒在地上的自行車給扶了起來。
在手鐲里的賽羅眉頭微微一皺,他這個人間體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啊´_`
在晚餐的時候就已經把很多事給說出了大半了,你猜也猜得出他們與飛鳥的羈絆啊~
你現在這么說,不是自己找茬嗎?
果然,大河不經意間說的話,饒是是善良溫柔的理莎也是不禁眉頭微微一蹙,看起來有點兒不高興。
“大河,你討厭飛鳥嗎?”
被問話的大河愣住了,好像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了什么話了。
但是他自己也不太好開口解釋什么,他以前的童年回憶幾乎全是陰影…
“晚安。”理莎見大河沒有說話,就連忙道了句晚安離開了這里,畢竟大河是奧特戰士,他與飛鳥之間應該不會出現什么矛盾。
不過既然對方不想說,那她也不會逼著問。
“你到底在固執些什么?”手鐲里的賽羅有些看不下去了。
一個大男人就應該直率一點,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樣子。
于是直接對著大河詢問道,或許他能從中找到些什么關于大河為什么不想變身去戰斗的事了。
當下,大河便告訴了賽羅關于他以前所經歷的那些事跡,也說出了他自己不想依靠奧特曼的力量的事。
“大河你可得相信你自己啊。”適時從一旁走出來的陸黎向大河建議道。
“相信我自己?”大河搖頭失笑地,他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還是一清二楚的,不能因為被奧特戰士選中而發生任何改變…
“相信自己?陸黎君,對不起,我無法理解你的意思。”大河自嘲地嘀咕了一句,即使是現在這樣他還是很難做出改變,童年的回憶已經成了心理陰影。
賽羅有些意外陸黎會選擇去幫助大河,不過更多的是想看看大河會怎么做…
“也許這就是命運吧~你和賽羅的相遇,還有我們幾個來到這個地球,大家都在努力地活著,我們也應該盡自己所能地去實現它!”
武藏從后面走過來,嘴角上一直掛著柔和的微笑,給人一種十分強烈的親切感。
“你不用管那些東西,珍視自己眼前的事物才是美好的,只要讓自己不留遺憾,你可是被賽羅選中的人啊,這個星球的未來還等著你去拯救呢。”
陸黎適當地補充一下,反正他也沒想直接把大河給說服。
慢慢來,無疑就是最穩妥的辦法,先給他埋個種子,在之后的事情也會更好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