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毒島冴子看到豆垣淳突然發呆了一下。
“沒什么,只是想起我來學園另一個目的就是找到鞠川靜香,她好友拜托我護送她一程。不管你跟不跟我來,我都得先確定鞠川靜香的安全。”豆垣淳開口說完便朝著外面跑去。
看到豆垣淳是直接提著刀往外面走去,毒島冴子沉默了一下后立刻就拿著木刀跟了上去。
從劍道部走出來沒多遠,混亂引發的慘叫聲嘶吼聲就傳進了毒島冴子的耳中。
走到操場邊緣,豆垣淳就看到了混亂的操場,然后正在四散而逃的學生,以及正在到處攻擊的死體。
“被那東西咬到可就沒救了,另外弱點在頭部,我在前面開路,你給我指明校醫室的方向。”說完,豆垣淳是提著刀就朝著撲過來的死體砍去。
伴隨著血亮的刀光在操場上不斷閃現,豆垣淳走過的地方數不清的無頭尸體到了一地,操場邊緣那些暫時安全已經停下逃跑的學生看到這一幕全部吐了。
不是豆垣淳喜歡斬首,而是混戰中用刺擊反而會給自己留下破綻。
幾分鐘后,豆垣淳便在毒島冴子的指引下來到了校醫室。
此刻的鞠川靜香正在Duang、Duang、Duang的跑來跑去。
“鞠川靜香女士,你的好友南里香委托我前來護送你前往機場。”豆垣淳也沒有耽擱直接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里香叫你來的么,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正發愁呢,對了我們去機場是要離開床主市么?”美女關注的地方永遠和別人不一樣,至少她絲毫沒有懷疑豆垣淳的話。
“去機場是因為南里香此刻正在機場守衛,我只負責把你送到她那里。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關注后面,而是離開的方式,你的車鑰匙帶在身上么?”豆垣淳明知故問的說道。
“在職員室我辦公桌抽屜里面的隨身包里。”搖了搖頭,天然呆的校醫還做了一個賣萌的舉動。
“鞠川老師你沒事吧。”原著中原本被咬然后讓毒島冴子送上路的眼鏡君此刻登場了。
至于為什么他來這里,并不難理解不是么,少年慕艾,又是這種該挺身而出的時候,僅此而已。
只不過這次有豆垣淳存在,滿級的基礎體術讓豆垣淳勢如破竹一般突進到了這里,反而比周圍眼鏡君要來得更快。
當然因為豆垣淳清理了周圍的死體,所以眼鏡君的命也算是暫時保住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離開學園再說,走去職員室,拿車鑰匙。”
有豆垣淳和毒島冴子一前一后掩護鞠川靜香和眼鏡君,一行人的前進很是順利。
沒則,誰叫開路的是豆垣淳呢,如果毒島冴子來開路估計有些地方她會繞路,但豆垣淳是直接莽上去將所有死體打出了GG,硬是沖過了好幾處密集區。
所以當一行四人到達職員室的時候,他們根本就沒有碰上小室孝一行人。
拿了所有職員室中的車鑰匙,根本就沒有休息,豆垣淳直接帶著一行人是再次出發。
有著功德點打底,豆垣淳的查克拉非常充沛,要知道查克拉與精力和體力是直接相關的,這也就導致了豆垣淳體力與精力基本沒有什么消耗。
至于另外三人,兩個吉祥物也就是走點路,毒島冴子殿后也沒有出手過幾次,體能上還是非常充沛的。
不想跟主角團有什么交集的豆垣淳自然就催著眾人跑路了,主力都開口了,想逃離學園的其他人自然不會反對。
因此當一行人沖出教學樓朝著停車場前進的時候,教學樓中還活著的學生老師們頓時就坐不住了。
畢竟豆垣淳和毒島冴子那是一刀一個死體,跟那些只能躲避死體的學會們是兩個樣,有這樣的猛人在前面開路,后面的人要是不跟著那才是腦袋有問題了。
也正因為考慮到會出現這種情況,豆垣淳才順路把所有掛著的汽車要是給帶了出來,到時候讓那些幸存者們自己去組合離開的方式。
很快當豆垣淳一路清理到停車場,操場上的死體直接是被清理干凈了,幸存者們也都差不多跟了上來。
“這位同學...”逃得一命意識到了機會的紫藤浩一站了出來,不過才開口就被豆垣淳給打斷了。
“不要叫我同學,我也不是這個學園的學生。不要想讓我為你們做些什么,我也不會帶上你們,職員室里面的車鑰匙我幫你們拿出來了,之后怎么分配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希望你們不要糾纏。”豆垣淳冷著臉說道。
一看紫藤浩一站出來,豆垣淳大致就明白他想干什么,但豆垣淳可沒有時間陪他玩末日過家家游戲。
聽完豆垣淳的話,在場的學生臉色頓時就變了。
“靠別人遲早得死,想要活著就要學會戰斗,僅此而已。”冷冷的掃了想要爆發的學生一眼,來自超凡的壓迫讓這些學生愣是沒有一個敢開口的。
做完了這一切后,豆垣淳才來到毒島冴子的面前開口問道:“地獄體驗怎么樣?”
“很糟糕。”迅速隱藏眼中的一絲異樣,毒島冴子直接回答道。
“也是,怎么可能有什么好的體驗呢,這樣的環境恐怕也只有我能夠稍微享受了。不過更糟糕的事情還在后面呢,這才僅僅只是開始罷了。”豆垣淳搖了搖頭示有所指的回答道。
“更糟糕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一旁的宮本麗不禁開口問道。
“那是當然,來自核彈的威脅啊,食物短缺之后暴露的人性丑惡啊,人間地獄你以為只是說說的么?”豆垣淳撇了一眼宮本麗之后淡淡的回答道。
不過這個回答明顯把聚在一起的幾個學生下到了。
“核彈,不會吧。”平野戶田弱弱的開口說道。
“人類出現了大危機,最后動用核彈根本就不是什么讓人意外的事情吧。當然這只是有可能,誰也不知道到底會不會發生,還是說某些地方已經發生了。但這種情況下把事情想得更加絕望一些,等到面對了接受起來肯定更加容易不是么,而且擺在你們面前最應該關心的并不是這些未來的事情吧。”豆垣淳有些沒心沒肺的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