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身體是受傷之體,那么就不具備誕生傀儡之魂的條件,這就是為什么薛懷虛要醫治林語身體的原因。
半日之后,林語修完了第一層,他將腿部修煉成了,他施展武道神目看去,只見腿骨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詭異笑臉符號,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孫子薛!”林語往門外叫了一聲。
薛流傾聽到他的呼聲,皺了皺眉,沒有理會。
“孫子薛,薛流傾,回答我!”林語繼續喚道。
“你應該叫我孫前輩,不,是叫薛前輩。”薛流傾打開門,強忍著怒氣說道。
若不是他老祖說了不能惹怒林語,他早就一巴掌抽過去了。
“我與你家老祖,現在是表兄弟,叫一聲孫子薛,那是抬舉了你,按理說,就算是我的孫子,你都要叫一聲老祖。”林語道。
“你…你與老祖的表兄弟那是假的!”薛流傾深吸一口氣道。
“誰說是假的?你說的?你去和關知恕說,你說我是假的,你試試看。”林語笑道。
“可是關知恕不在這里,不在的時候,你就沒必要那么較真。”薛流傾不敢動怒,只敢好聲好氣的與林語講道理。
“你在教我做事?”林語道。
“我只是講道理而已。”
“好,既然是講道理,去請我表哥來評理。”林語道。
“呃,公子這么一件小事,那就不用了吧。”
“這對你是小事,對我就是大事,我現在心里堵得慌,練功練不下去了,練不下去,我的傷就好不了,所以,我必須讓表哥來評一評理才行。”
“不用評了,我錯了,你說的對。”薛流傾立馬認慫,要是老祖來了發現自己影響了林語練功,自己絕對要被重罰。
“是嗎,孫子薛?”林語道。
“是的,老…老祖。”薛流傾強忍著怒氣,鞠躬道。
他心想,再給你蹦噠幾天,到時候新仇舊帳一起算。
“好,孫子薛,去把我表哥請來,就說我已經煉好第一層了。”林語對他揚了揚手說。
“這就去。”薛流傾立刻告退。
一刻鐘后,薛懷虛回來了。
“表弟,聽說你已經煉好了第一層?”
“不錯,表哥,我將第一層煉完了。”林語點了點頭。
“給表哥查探一下看看。”薛懷虛進來之后,他用一個鏡子對著林語一照,看到了林語左腿骨上的詭異笑臉標志,他確認了林語將第一層煉好。
“很好很好,表弟,這顆丹藥你服下,配合著你的功法,會讓你的身體復原。”薛懷虛拿了一個盒子給林語。
“多謝表哥。”林語接過盒子,打開,里面是一顆小碎丹藥,大概是七分之一顆丹藥。
林語一口吃下。
“小白鯨,看看是什么東西?”
“是治愈隕雷劫劫傷的愈心丹,不過只有七分之一。”小白鯨回應。
林語服下后,調息打坐,不一會,傷勢好了七分之一。
“表哥,這藥真有效,我的傷勢明顯好轉。”林語笑道。
“哈哈,表弟,這藥只是起到鋪助作用,主要作用還是我給你修煉的那門功法,如果不修功法,光吃藥是沒用的。”薛懷虛忽悠道。
“是嗎?表哥拿一顆剛才的藥給我試試。”林語道。
“這…”薛懷虛沒想到他不按套路出牌,竟然直接戳自己脊梁骨,頓時不知道該怎么回復。
“我知道了,表哥,如果不煉功就先吃藥,會讓傷勢惡化,所以表哥怕說出來讓我難過,對不對。”林語道。
“是的是的,就是這個道理。”薛懷虛連連點頭。
“表哥太體貼了,好了,我要繼續練功,我必須勤奮,不然會辜負了表哥的關心。”
“那我就先離開了,期待表弟快速好轉。”薛懷虛退出了廂房。
薛懷虛退出廂房后,他一路往火七洞府行去,途中他似乎想到一些什么,臉上露出了壞笑,然后他用一道隱身符隱匿了身形,悄悄的潛去了烈陽宗的女修所住閣樓,他抬眼看了看閣樓外晾曬的一些女裝,頓時忍不住呼吸急促了起來。
不一會,薛懷虛消失了,隨著他一同消失的,還有一套晾曬的女裝…
這一切,沒有任何人知道。
因為元嬰老祖干這種事,不會有任何人能發現得了。
“這老狗把藥分成七份,看來我每煉一層,他就給我一份,等我煉完七層,他剛好給我吃完一整顆愈心丹,到時候我傷好了,就立刻變成了替劫傀儡,他可真是打著好算盤啊,得想個辦法,白瓢了他愈心丹,又能不被煉成傀儡。”林語皺了皺眉,再次入定,繼續練習那門功法。
一日后,林語再次讓薛流傾請他老祖來,薛懷虛檢查了林語的功法進度,確認了他煉好了第二層,又給了他服用了一顆碎丹。
“表哥,我在這里有點悶,我想出去走一走,不然,恐怕我無法專心練功。”林語道。
“好,薛流傾,你帶他四處走走。”薛懷虛交代好以后,又回到了火七洞府。
林語四處走動,熟悉著這里的路線,而薛流傾則跟在他后面,監視著他,用極其狠毒的目光盯著他。
林語走著走著,忽然就極速轉身,薛流傾來不及換眼神,被林語逮到他充滿仇恨的眼神。
“咦,孫子薛,你眼疾又犯了!”
“啪!”林語說著,就一巴掌抽過去。
“咳咳,多謝老祖出手相助。”薛流傾被抽了大耳刮子,還要憋著對林語道謝。
“不用客氣,你這眼疾一直犯也不是個事,我之前說了,用狗尿泡澡可以根治,你有沒有去去試過?”林語道。
“我現在受老祖的命照顧你,所以這幾天沒空,等你傷好了,我會去試的。”薛流傾只能先穩住林語。
“奧,原來這樣。”林語點了點頭。
林語逛著逛著,走到了薛懷虛進入煉七星石的那一排洞府前。
“哇!這里是哪里?為什么我感覺到這里充滿了仙氣?”林語問。
“這里是專供元嬰修士煉丹煉器練功的火云洞府,那當然是靈氣逼人了。”薛流傾用看鄉巴佬的眼神看著他。
“我也好想進去練功。”林語滿懷期待的說。
“你確實可以想想。”薛流傾露出嘲諷之色。
“好了,今天逛夠了,回去。”林語回到廂房,繼續修煉第三層。
又過了一日,林語忽然捂胸,噴出一口血來。
“怎么回事?!”薛流傾感覺到了林語的異樣,立刻推門進來。
“快去叫表哥。”林語開口說。
薛流傾慌忙去請薛懷虛來。
“心氣不暢,修煉受阻,氣血攻心,怎么回事?誰惹了你?薛流傾是你嗎?!”薛懷虛回到廂房,看到林語的狀態,立刻暴怒。
“老祖,不是我啊,我沒有惹他。”薛流傾立刻下跪。
“不,孫子薛沒有惹我,不關他的事,是我關心則亂。”林語擺了擺手,說道。
“關心則亂,表弟,這一切都好好的,你為何要亂?”薛懷虛郁悶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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