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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老狗?你不是說你從來不近女色嗎?你連兒子都有了!”鐘盈雨看了看馬車里的兩人,對林云海開口說道。
之前林語在海島露面臉上抹了泥,沒有露出真容,并且號稱自己是四百多歲的結丹大圓滿修士,鎮住了胡雪菲。
所以鐘盈雨心里,他一直是個中年人,鐘盈雨把林云海當成了,當日和她做交易的蒼不慫蒼老狗。
林云海莫名其妙被人呼成老狗,直翻白眼。
“咦,你兒子,好像是天瀾國最近名聲鵲起的天瀾第一渣男啊,他的名聲都傳到我神竹國來了,你們倆可真是,虎父無犬子啊。”鐘盈雨調笑道。
“呃,小妖孽,好久不見,別來無恙。”林語笑道。
“你…你的聲音,你才是當日那個蒼老狗!”鐘盈雨聽出了林語的聲音,大吃一驚。
“不錯,小妖孽,正是本座。”林語嘴角微翹。
“你居然那么年輕!好啊,原來是你這蒼渣男,那天在海島上,你是在裝老怪物嚇人!”鐘盈雨氣呼呼說道。
“哈哈,我并非裝老怪物嚇人,而是裝老怪物安撫你們的情緒,因為我的真面目,更是會讓你們膽戰心驚。”林語挑了挑眉道。
“你?真面目?讓我膽戰心驚?哈哈哈哈,就這?”鐘盈雨看著林語人畜無害的相貌,忍不住笑出聲。
這一點都不嚇人好吧。
“這不是我的真面目,這只是我的真面目的普通狀態,一旦我進入戰斗狀態,那就是如同太古神皇,恐怖無雙,蕓蕓眾生,皆要…”林語一時詞窮,張著嘴半天沒想到好詞。
“皆要什么?皆要畏懼?皆要戰栗?還是皆要臣服?”鐘盈雨問。
“皆要嚇尿!”林語道。
鐘盈雨:…
“小妖孽,你找本公子有何事?”林語問道。
“蒼渣男,找你當然是我們曾經約定好的交易,難不成還是找你聽你吹牛嗎?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找到兩個養血玉瓶了,我們的雙子傳送盤,現在也可以重新傳送了,該履行我們的諾言,做交易了。”鐘盈雨道。
“呃,小妖孽,本公子改主意了,我不要養血玉瓶了,我要續脈丹。”林語道。
“你這渣男,怎么可以言而無信,臨時更改交易條約!”鐘盈雨懟道。
“這不是言而無信,而是我為了幫你們保管姬家的祖印之血,你不知道我被邪星宗的邪靈追殺了多少次,我經脈都被他打廢了,所以我要續脈丹,這很合理吧。”林語捂著自己的腹部說。
“雪菲姨,他說他被邪星宗的邪靈打傷了經脈。”鐘盈雨告訴身邊的胡雪菲。
胡雪菲看著卷軸里林語收捂的地方,說:“他捂的地方,是他的腎…”
“你經脈受傷,你捂著你的腎干嘛?”鐘盈雨皺著眉,盯著林語捂住的部位。
“這是腎?”林語自己都是亂捂的,他望向林云海。
林云海點了點頭。
“我經脈受傷,周身元氣運轉被阻,導致腎有點虛。”林語道。
“小主,答應他吧,續脈丹的價值,遠不如養血玉瓶,而且不久前宗收到消息北妖海黑蛟集體失蹤,我立刻就通知了我安插在和易城的手下去收購續脈丹儲存起來,所以,我手上還是拿得出幾顆的,你問他現在在什么地方,我讓我手下給他送去。”胡雪菲道。
“蒼渣男,我同意你,你現在在什么地方,我有人在你們天瀾國和易城里,他手上有續脈丹,我讓他送給你。”鐘盈雨說。
“我現在就在和易城里,你讓你手下,拿續脈丹到泰福樓,交給我蒼公子就好,等你們把續脈丹交給了我,我就把祖印之血傳送給你。”林語說道。
“你就不能先把祖印之血交給我嗎?”鐘盈雨瞪了瞪他,說道。
“不能,我還不知道你什么身份呢,你都已經知道我蒼公子的身份了,我若是先把祖印之血傳送過去,萬一你不把續脈丹傳回來,我去哪找你。”林語道。
“我是神竹國大霽皇城鐘家的人。”鐘盈雨道。
林語是命里能解她薄命之困的人,以后她總要將自己身份告訴他的,所以她直接自報家門了。
“你是人?你不是小妖孽嗎?”林語很疑惑。
“我什么時候是小妖孽了?!”
“我看過你吃神魂豆腐腦。”
“我哪有吃過!你是不是那天在海島上看我的化影在用勺子吃東西了?那不是神魂豆腐腦,那是瓜啊,瓜!”鐘盈雨也不記得自己當天吃什么了,她自認為是在吃瓜,所以拼命澄清。
“原來如此,好,鐘瓜妹,你可以派人送續脈丹來了,到時候,我用祖印之血,與那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就行。”
“你叫我什么?!”鐘盈雨沉著臉。
“鐘瓜妹啊,對了,你哪個鐘?是笨鐘的鐘,還是腫成豬頭的腫?”林語問道。
“蒼渣狗!!!”鐘盈雨不服輸,反懟道。
“鐘瓜妹。”
“蒼渣狗!”
“鐘瓜妹。”林語叫了一聲以后,直接切斷了鐘盈雨的化影符。
“啊,氣死我了!他把化影符切斷了,我沒得還嘴,我好氣啊!”鐘盈雨大怒。
“小主,別氣,我幫你報仇。”胡雪菲冷冷的說。
林語切斷了鐘盈雨的化影符后,吩咐車夫到泰福樓,下了馬車后,林語進店,坐在了一個座位上,等候鐘盈雨的人送來續脈丹。
一刻鐘后,一位筑基女修步入泰福樓,環視了一下店內,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林語身上。
“閣下,可是蒼渣狗道友?”筑基女修走近林語,問道。
“鐘瓜妹派你來的?”林語皺了皺眉,問道。
“是我家小主派我開跟道友做交易的。”然后她拿出了了一個狗頭形狀的盒子,放在了桌上,將盒子打開,里面放在一顆骨頭形狀的續脈丹。
“你的小主,用狗頭盒子想埋汰我,真是,幼稚。”林語將盒子收起來。
“等我片刻,我去取祖印之血。”林語丟下一句話,走進了一個包間,將裝著姬家祖印之血的玉瓶和那把蜈蚣骨銀刀拿了出來,二十息以后,林語走出包間,將玉瓶交給了那位筑基女修。
“道友,這就是你們鐘瓜妹要的東西,請轉交給她。”林語道。
“多謝蒼渣狗道友,就此別過,告辭。”那位女修躬身說道。
“告辭。”林語抱拳道。
“小主,收到消息,我的人已經從蒼公子手里取到了祖印之血,她馬上傳送過來。”在大霽城中,胡雪菲對鐘盈雨說。
“好,你有沒有讓她幫我,叫那人做蒼渣狗?”鐘盈雨問。
“叫了,她說她一直都叫他蒼渣狗。”
“好,那渣男有沒有被氣到?”
“她說對方只是淡淡說了一句,幼稚。”
“幼稚?難道我真的幼稚?那家伙有那么成熟穩重?高貴冷艷?”鐘盈雨自語道。
“小主,祖印之血傳送回來了,您看。”胡雪菲從一個傳送盤里拿出了祖印之血,這可是她潛伏在邪星宗幾百年的目標,她終于將祖印之血盜回了大霽城,她臉上洋溢著振奮的神色。
而鐘盈雨看著那只裝著祖印之血的玉瓶,氣得小臉一陣紅一陣白,因為瓶身上面刻滿了:“種瓜妹,鐘瓜妹,腫瓜妹,重瓜妹…”
“這家伙不知道是哪個鐘,竟然把同音的都寫上了…”鐘盈雨直接氣結。
瓶子最下方還有一句:“好氣啊,你罵不到我了。”
“啊!我要錘扁這個渣男!!”鐘盈雨真的有被氣哭。
林語拿了續脈丹,直接上樓,到了藍懷松療傷的房間,敲了敲門。
“蒼公子,是你?”開門的是藍若晴。
“不,我是蒼公子的孫子,一百年前,我爺爺就讓我找續脈丹,一百年過去了,我終于找到了,沒想到,你們還在這里等著。”林語拿出了那個裝著續脈丹的狗頭盒。
藍若晴:???
“藍仙子,這是續脈丹,你拿進去救人吧。”林語道。
“蒼公子,你不會是拿什么巨屁丹之類的逗我開心吧。”藍若晴將信將疑接過狗頭盒。
“是的,我今天見藍仙子憂心忡忡,所以送你一個狗頭保平安,希望你喜歡,我走了,告辭。”林語瀟灑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藍若晴一臉懵逼的拿著狗頭盒,進入了房間里。
“若晴,剛才是什么人?”藍懷松問。
“是一個朋友,他見我最近不開心,所以送給我一個狗頭盒保平安。”藍若晴說。
她可不信他們跑遍了和易城沒買到續脈丹,林語能一頓飯的功夫,就拿到了續脈丹,這得是多神通廣大的人才能做的到。
“狗頭盒?里面裝著什么?”藍懷松問道。
“這是,狗糧?”藍若晴打開了盒子,見到那顆骨頭形狀的丹藥。
“你不開心他居然送狗糧給你,若晴,你這個朋友腦子估計有問題啊,我勸你不要交這種朋友。”藍懷松說。
“父親,我與他也只是剛認識,他這人,的確挺百無禁忌的,不過,人其實不壞。”
“哼,哪有給人送狗糧的,誰要是喂我吃這個,我就是跳下山崖摔死,也不會吃一口。”藍懷松道。
“師傅鐵骨錚錚。”張強順手就拍了一記馬屁。
“既然是狗糧,那就丟下去喂狗吧。”藍懷松手指一彈,一道勁氣飛到藍若晴手里的狗頭盒里,將那個骨頭形狀的丹藥彈飛出窗外。
“爹,你怎么可以這樣?!這畢竟是別人的一番心意。”藍若晴有些不忿,道。
“女兒啊,爹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男人送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以后你直接開都不要開直接扔,就這些玩意就想騙你的心,未免太天真,越是送這些東西的男人,就越不靠譜。”藍懷松一臉認真的說。
“爹你想多了,那位公子結丹美女都有呢,別人可看不上我。”
而林語此刻正從泰福樓大門走出去,續脈丹就掉在了他腳前。
“臥槽?!這藍前輩竟然如此鐵骨錚錚,我剛才沒有進去恭敬送上,他就不食嗟來之食嗎?”林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