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國觀眾面前大大風光了一把,除了進門田歸農夸了一句,其他人并沒有表現出預想中的驚喜,高興,或咸與俱榮。
小甜光顧著玩,小蜜,小樂尚未通人識;李翠香一鄉下婦人見識淺,不懂得這些,倒也罷了;可連陳梅也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實在令人感到失落。
跟世界上所有的母親一樣,她現在心思都花在了兩個小家伙身上。
她們一聲哭,一個小動作,一個笑容,都會引起她極大的關切。
自己男人優不優秀不重要,過不過來陪也不重要,頗有點可有可無的意思。
這令田子欣倍感沮喪,認為自己不過是一只播種工具而已。
兩個小家伙吧吱吧吱的喝奶,把小肚皮喝得圓圓滾滾的,才罷休。
陳梅把她們輕輕放進搖窩里,一邊搖著,一邊哼著催眠的兒歌,臉上洋溢的全是愛憐。
“兩只老虎,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一只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兩只老虎,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一只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田子欣悻悻然下了樓,百無聊奈的轉了轉,決定去正房關菲那里找點存在感。
關菲近來變化挺大的。
陳梅懷孕時她極為殷勤,一口一個姐姐叫得甜如蜜,可兩個小家伙出生后,她的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不光很少過來看,也不和大家一起吃飯。
頗有點局外人的意思。
更令人氣憤的是最近一個月她堅決不讓田子欣弄,怎么哀求都不行。
來到另一棟別墅,關菲正坐在臥房的化妝臺前用一只畫筆細細描眉,田子欣走過去扶住她的肩膀,輕呢的問:“菲菲,看了你老公在電視上的表現沒有?”
“看了。”她冷漠的說,手中畫筆不停。
“感覺怎么樣?”田子欣滿懷期待的問。
“就那樣。”
怎么都是這個態度,田子欣癟了癟嘴,真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作為一個男人,家里的頂梁柱,家人的認可遠比外人的認可重要。
自己辛辛苦苦賺錢,為了誰,還不是為了這個家。
可他們竟然是這個態度,實在令人寒心。
“我剛買了一點牛肉,準備燉火鍋,今晚就到這里吃吧。”正郁悶著,關菲說道。
“行。”
二人吃完一鍋香辣的牛肉燉胡蘿卜,洗了澡,進到臥房便開始玩餓虎撲羊的游戲。
田子欣猛的撲上,關菲翻身滾在床右邊;從右邊撲過來,她又滾到左邊;兩邊都堵住了,她又滾到床頭,再滾到床尾,反正不讓對方得逞。
兩個人都是赤條條的,場面別提有多香艷,刺激。
“菲菲,別玩了啊,你老公已經憋了一月了,就可憐可憐他吧,呵呵。”田子欣嘴里哀求著,心里卻感到賊刺激。
感覺自己就像一只非洲草原上正在捕食獵物的雄獅,有一種征服獵物的快感。
陳梅懷孕后不能弄,剛生產短時間內也不能弄;眼前的關菲可以弄,可偏又不讓他弄,確實很捉急的。
一個月了,對于一個正值精力巔峰期的男人是絕對無法忍受的。
關菲嘻嘻笑道:“我今天親戚來了,真的不能弄。”
“哪有天天來親戚的,你騙鬼吧!”田子欣淫笑著,又猛的撲上。
關菲靈巧的又是一滾,“砰!”的一聲,由于用力過猛,田子欣一頭撞到了墻壁上,頭頂頓時一陣劇痛,眼前一黑,渺渺虛空中無數五角星冒起,光怪陸離,閃閃發光。
他怒了,甩了甩頭,捂著頭頂吼道:“關總監,你這樣搞太過分了!”
“想跟我田子欣上床的女人沒有一個億,也有八千萬,比想跟華仔上床的女人還多,你信不信!”
“哎呀,撞得怎么樣,疼不疼?”關菲關切的問。
趁她放松警惕之際,他瞥準機會,顧不得頭頂疼痛,這下沒有落空,牢牢把獵物按在爪子下,準備吃。
關菲拼命蜷縮著潔白豐滿的身子,死死夾著修長渾圓緊致的玉腿,雙手緊緊捂住要害部位,令其無法下手。
饑渴難耐的田子欣折騰了好久,如一只餓狗遇到了刺猬,始終無法找到下口之處。
“記住,我可是你老公,這是我應該享有的權力,你不能拒絕!”最后,他只能氣急敗壞的吼道。
見他急成這副鳥樣子,關菲得意的一笑,開始提條件了,“要想我從了你也簡單,你依我一件事就行。”
“速速說來!”田子欣吞著唾液。
關菲說:“姐姐一下生了兩個寶寶,我想要一個,隨我姓關,關小蜜,關小樂都行,你覺得怎么樣。”
“原來為這個,你怎么不早說!”
“菲菲啊,都說好了的,小甜,小蜜,小樂都喊你媽媽,和陳梅沒有區別,你又何必執著改個姓呢,那只不過是個代號而已。”
關菲幽幽道:“不一樣的,作為女人,誰不想有個真正屬于自己的孩子呢,既然沒有,就只能認養一個了。
否則我在這個家里如何有地位呢,是不是?”說著,眼圈兒都紅了,模樣甚是可憐。
田子欣心一軟,安慰道:“我倒沒什么意見,關鍵看陳梅的意思了。”
“行,這事你辦妥了,我再讓你弄。”關菲果斷的說。
“先弄行不行?”
“絕對不行!”關菲伸手拉過被窩,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只露出一對鼻孔透氣。
小樣,原來是想用這個來要挾我,田子欣心里雖然有氣,但也無可奈何,只得憋著。
又憋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吃了一大碗八寶粥,三塊白餅,四只肉包子,就盤算著朝陳梅別墅走去。
已逢年關,工廠里已經放了年假,他現在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處理這事。
這事不好辦的,多半會被陳梅一口拒絕。
話說回來,站在關菲的角度想想,她的要求似乎并不過分。
最近她一系列的反常舉動似乎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自古后宮多是非,真的不假。
自己才兩宮,就已經不好整了。
唉,年年過年都屁事多,就不能好好讓人過個年么!
穿過老兩口的別墅,祖孫倆正在喝粥,田歸農見兒子來了,忙說:“兒子,吃早飯沒,鍋里還有一碗粥。”
“已經吃過了。”
“兒子,快過年了,小蜜和小樂的滿月酒席正好是正月初十,考慮到親戚們來一趟不容易,你舅一早打電話過來,說今年手氣不好,輸得沒路費了,可能不會來,我看咱們還是回老家辦酒席吧。
這樣才熱鬧,來的客人也多。”田歸農又說。
其實就是為了在親戚們面前顯擺一下,自己不光有了孫子,還有了兩個孫女,有兩門媳婦。
最近,老爺子一直在琢磨這事。
“這事您老斟酌著辦就是了,我全力配合。”心不在焉的田子欣敷衍了一句,邁步朝前面的別墅走去。
別墅里,李翠香已經端來了一碗豬肝湯,一碗煮雞蛋,一碟煎糍粑,陳梅正坐在飯廳里細嚼慢咽的吃著。
李翠香搖著搖窩,樂呵呵的逗兩個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