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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要投案自首

  南山里別墅。

  鐘文澤一行人熱火朝天,氣氛火熱,大家推杯換盞、氛圍無的比輕松。

  這是因為有鐘文澤的完美運營。

  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一切盡在運籌帷幄之中,大家也不用太過于擔心。

  喝到中途。

  鐘文澤起身離開,站在大廳的落地窗前抽著香煙,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好一會。

  他掐滅手里的煙蒂,轉而走到一旁的電話機,拿起話筒開始撥號:

  “喂,莫Sir,是我。”

  “新聞看了嗎?是我搞出來的。”

  莫Sir自然是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稍微一琢磨就知道鐘文澤為什么要這么做了:

  “做的很好,接下來有什么新的部署?我全力配合。”

  “我估摸著,他們三人組很快就繃不住了。”

  鐘文澤也不客氣,語速快速的說到:“但是我未必就一定能抓住他們。”

  “這兩家都不是普通角色,如果他們找關系運營一下讓人幫忙頂包,那案子就沒有達到我的預期。”

  “啊?”

  莫Sir聞言頓時一愣,繼而笑道:“你小子還真是要與罪惡不共戴天了啊!”

  聽鐘文澤的意思,這是要把人徹底按住才罷休啊。

  “差不多吧。”

  鐘文澤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眼正喝的熱火朝天的眾人:“你讓伍總警司幫忙留意一下鬼佬那邊的情況。”

  “如果他們要找人,肯定會找鬼佬的。”

  這個案子發展到現在。

  性質與影響完全不一樣了。

  他們找人頂包,直接去警署投案自首?

  肯定不現實的。

  這么大的案子,隨便找人頂包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所以。

  他們必須得在警隊里面找大關系,而且還必須是能在這個案子上說話有分量的大關系才行。

  有人幫忙在案子上說話壓制,再配合自首頂包的人,才能把這個案子糊弄過去。

  所以。

  讓伍總警司這種級別的人幫忙盯著,這是最好不過了。

  “好。”

  莫Sir想也不想一口答應下來。

  此刻。

  北區郊野某處不起眼的別墅。

  上下兩層的別墅窗簾將窗戶遮掩的嚴嚴實實,絲毫看不到別墅里面的情況。

  “撲街啊!”

  劉天百無聊賴的斜躺在沙發上,把手里的花花公子雜志丟在了一邊:“在別墅里待著好無聊啊!”

  這才在這里住了幾天沒有出門,他已經受不了這足不出戶被關在家里的感覺了。

  “應該找兩個妞過來玩玩的。”

  Max仰頭把手里的拉罐啤酒喝空,隨手把罐子丟在了一旁,臉色微紅的看著劉天:

  “上次你跟我說的那幾個妞就好正的,現在打電話過來讓她們過來?”

  他一邊說,雙手在身前上下其手,好像有個女人坐在他的雙腿之上:“他媽的,早就應該想到這一茬了。”

  “完美。”

  劉天聽到他的話頓時眼前一亮,打了個響指表示贊同,立刻撲向了一旁的電話機邊上。

  門口。

  火爆推開門從外面回來,看到了正準備打電話的劉天。

  劉天剛剛拿起話筒。

  火爆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力道還不小,直接把劉天的手背給打紅了。

  “大佬,你干什么啊?”

  劉天吃痛收回手掌,皺眉看著火爆抱怨到:“我是你兄弟啊,下手這么重,撲街啊!”

  “你們在干什么啊?過家家啊?!”

  火爆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現在是特殊時期,你還往外打電話,被跟了怎么辦?”

  “跟?誰跟啊?誰他媽的知道咱們做什么事了?”

  劉天不以為然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再說了,就憑鐘文澤那個撲街?找機會我一定要做了他!”

  “做掉他,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火爆的語氣毋庸置疑,非常堅定的說到:“但眼下,咱們要做的就是在這里待七天。”

  “等鐘文澤一辭職,立刻就做掉他!”

  “那也沒必要像現在這樣吧?”

  劉天兩手一攤,輕哼一聲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要我說,咱們現在就不應該這樣躲在這里。”

  “你都不準我們出門的,一天天的待在這里跟坐牢有什么區別?”

  “我今天出去了,情況好像有點不對。”

  火爆側了側身子,把右腿伸開,伸手在口袋里一頓摸索了起來:“我今天去找黃森了,但是他人不在家里,我找他的鄰居隨口聊了聊。”

  “鄰居說今天有人來找過黃森,帶著黃森離開了,根據他的描述,來的三個人里面,有兩個人長的都好靚的。”

  說到這里。

  他的語氣一頓,臉色陰沉了幾分:“兩個長的好靚的人,應該就是鐘文澤跟阿祖了。”

  “鐘文澤把黃森帶走了?”

  劉天聽到這里,原本還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瞬間消失,語氣跟著也變得緊張了起來:

  “鐘文澤怎么會知道黃森的?他找他干嘛?”

  原本還在一旁看雜志的Max聽到這里,也沒心思看雜志了,立刻圍了過來:

  “不可能吧?他怎么可能查到黃森頭上?”

  “這誰知道!”

  火爆吐了口氣,把從兜里摸出來的一小包粉末放在了桌上,開始搗鼓了起來:

  “如果黃森把咱們吐出來了,那事情就麻煩了。”

  說到這里。

  他的語氣再度變得不耐煩起來:“關祖那個廢物,竟然還真跟著鐘文澤當差了。”

  “咱們以前跟他玩的這么熟,在黃森的佐證下,阿祖很可能會懷疑到咱們身上。”

  “所以,老老實實的在這里再待上幾天吧。”

  “草!”

  劉天聽到這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煩躁的嘟囔了起來:“這他媽的,有點招人煩了啊!”

  “你看你看,我當時就說讓你把黃森做了,你不做,現在好了,出簍子了吧?”

  Max的心情也炸裂了:“你當初在醫院的時候,直接把黃森做掉不就沒有后續的事情了?”

  “如果咱們被鐘文澤這條瘋狗盯上了,那后面還要怎么玩?死翹翹啊!”

  “你怕了啊?”

  劉天斜眼看著Max:“被認出來又怎么樣?這樣子才好玩我告訴你,這樣才刺激!”

  “你...”

  Max頓時不服氣。

  兩人眼看著就要吵起來了。

  “行了!”

  火爆輕喝一聲,把面前的一小袋粉末打開,用卡紙把粉末斬成一小段一小段的:

  “一點小事而已,先等幾天,鐘文澤撤職以后,直接做掉他,什么事情都不會再有。”

  就這樣。

  在火爆的最終拍板,劉天跟Max老老實實的安靜了下來,但是兩人的心態明顯變了。

  原本他們還是抱著戲耍鐘文澤的態度,現在情況發生了變化,兩個人的心態有點煩躁了。

  劉天看了好一會雜志,但是怎么也看不進去,索性把雜志一扔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

  劉天跟Max的表情都不對了。

  電視機里。

  正在播放著今天白天盛世影院那個通緝令的新聞事件,同時還報道了永裕國際跟金福證券的情況。

  兩家公司在此次事件的中受到的影響很大,但他們關心的不是這個。

  而是新聞中,指明了劫匪跟這兩家公司有關系,這不就是把他們架在火上烤么?

  “草泥馬!”

  劉天怒吼一聲,抓起桌上的煙灰缸砸向了電視機。

  電視機在煙灰缸的撞擊下火星子一閃,屏幕直接炸裂畫面丟失。

  “這一定是鐘文澤干的,一定是他!”

  “草泥馬的鐘文澤!”

  不止是劉天,Max在看到這個新聞以后,原本就躁動的心徹底繃不住了,破口大罵。

  Max看著劉天,語氣非常的不自信的說到:“肯定是假新聞!對吧?”

  “對,一定是假新聞!”

  劉天連忙點頭表示肯定,嘴里喃喃自語:“假的,假的,一定是鐘文澤故意編排的假新聞。”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自說自話。

  可是。

  好一會時間。

  兩人不由再度對視了一眼。

  他們無法說服自己。

  假新聞?

  他們自己都不相信。

  “打電話!”

  劉天咬牙說了一句,再度撲向了一旁的電話機。

  “放下!”

  火爆表情陰郁,冷冷的看著劉天:“把電話放下!”

  劉天不答,拿起話筒。

  “我讓你放下啊!”

  火爆猛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劉天:“放下電話,這都是鐘文澤搞的鬼!”

  “草!”

  劉天跟著也站了起來,目光與火爆對視,情緒激動的吼道:“火爆,你叫個屁啊!”

  “他媽的,你今天出去了,這么大的新聞你會不知道?你回來了為什么沒有跟我們說?”

  他不傻。

  火爆今天出去溜達了一天了,肯定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卻從來沒有對他們兩個人說起過。

  “對!”

  Max跟著附和,大聲質問著火爆:“做兄弟不是這么做的。”

  “我們家里出這么大事情,這一切都跟你沒關系所以你要把我們當傻子,瞞著我們是么?!”

  “我...”

  火爆一咬牙,冷聲道:“這都是鐘文澤在搞鬼,他故意在引你們出去!”

  “你閉嘴!”

  劉天伸手一指火爆,開始撥通起電話來:“我現在不想聽你說任何話!”

  沒多久。

  電話接通。

  劉天的老豆劉正福的聲音響起,語氣有氣無力的:“誰啊?”

  “老豆,是我!”

  劉天組織了一下語言,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你現在回家了沒有啊?”

  一聽到是劉天打過來的。

  劉正福的聲音一下子就大了幾分,對著話筒嘶吼到:

  “撲你老母啊,你他媽的在外面干什么了?亞洲銀行的劫案怎么會他媽的跟你們扯上關系?”

  劉正福不是傻子。

  今天白天盛世影院發生的事情,雖然事后盛世影院做了澄清,但誰都知道,這件事跟他們肯定有關系的。

  他們讓公司法務派出律師去跟盛世影院交涉,結果人家的態度跟申明里說的完全就是兩樣。

  來接洽的盛世影院的法務跟律師,純粹的就在跟他們的法務兜圈子,說話滿世界跑,完全就是一副拖延的架勢。

  這件事情的影響可不小,但是盛世影院如此咸魚的處理態度,讓劉正福捕捉到了一絲不同尋常來。

  于是乎。

  他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個通緝令的視頻去了。

  亞洲銀行劫案的視頻他也看了,雖然劫匪帶著面具,但到底是自家的孩子,再加上方向引導。

  劉正福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肯定,這個劫匪說不定還真可能是自己的兒子。

  于是。

  他立刻安排人滿世界的找兒子,但是根本就找不到了。

  現在。

  劉天主動打電話回來,他能不生氣么。

  “我不知道啊!”

  劉天聽著劉正福的嘶吼聲,感覺口水都快順著電話線噴到自己臉上了,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狡辯到:

  “什么劫案不劫案的,我現在在澳島跟朋友玩。”

  “玩你老木!”

  劉正福嘶吼的聲音更大了幾分:“我命令你,現在立刻就出現在我面前,不然,你就等死吧!”

  “事情現在鬧的這么大,你他媽的還在外面游蕩,是想我被搞死嗎?!”

  “現在立刻給我回來,跟我去警署說明一下,說明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

  他氣喘吁吁的按著桌面,對著話筒再度說到:“你知道這件事情帶來的影響有多大嘛?”

  “公司都他媽的快被那群撲街搞垮了啊,公司一垮,老子欠一屁股債,你他媽的還過個屁的有錢人生活啊!”

  “你趕快回來。”

  說到最后。

  劉正福一副無力的姿態,正剩下重重的喘息聲。

  劉天聽到這里,張了張嘴只感覺喉嚨里一陣干澀,好半天,他語氣哆嗦,吞吐到:

  “我...我不能回來,這件事....”

  他沒有說完。

  但是電話那頭的劉正福卻呆住了。

  兒子雖然沒有說明,但是卻已經是間接性的告訴了他答案。

  一時間。

  劉正福只覺得天旋地轉,險些原地撲街。

  得有好久。

  他這才調整過來,說話的語氣跟著也變得哆嗦了起來:“真..真他媽的是你做的?”

  劉天再度沉默。

  電話那頭,瞬間響起重物砸地的聲音,久久不得絕。

  “我真的是殺了你爹了!”

  劉正福憤怒的咆哮著:“你真是個沒腦子的廢物,一無是處的廢物東西!”

  “我沒給你錢還是怎么樣?你的日子過的不比誰都瀟灑?不做工就能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

  他喃喃自語,譏諷的反問:“怎么,現在我們天哥玩大了唄?衣食無憂的日子過膩歪了?去搶銀行了?”

  繼而。

  他的聲音再度擴大,咆哮到:“你他媽的就是個豬腦子!”

  劉天再度沉默。

  雙方都沉默了好久。

  “你,現在回來。”

  劉正福到底是有著豐富社會經驗的老角色了,很快就做出了部署:

  “我先給你安排個酒店,讓助手去找你接洽,帶上律師,咱們去警署找差人,我在花錢去鬼佬那里運作一下,秘密的把這件事給處理掉。”

  “你現在只有配合我行動才是唯一的出路。”

  “我先安排人去警署秘密自首,先把案子抗下來了,盛世影院搞出來的事情才能偃旗息鼓,我的公司也才不會垮!”

  這是他剛才短暫思考得出來的結論。

  盛世影院的人物關系,劉正福其實今天有特地安排人去調查過,知道鐘文澤跟盛世影院的負責人好像關系挺好。

  他猜測這件事肯定是鐘文澤的授意下弄出來的。

  所以。

  他只能去找鬼佬。

  給鬼佬塞鈔票、找人頂包擔事,把這個事情悄無聲息的給壓下去,讓鬼佬接手案子,把頂包的人罪名落實,最快的速度把案子做最后的定下。

  由此才能最大化運作。

  運作好了。

  他的公司還能保住。

  “不,我不要!”

  劉天連忙搖頭拒絕,十分的堅決:“我不要,我不想坐監啊,讓我去坐監還不如讓我去死!”

  “草泥馬!”

  劉正福頻頻爆出粗口,頭痛的摸著自己的腦袋:“我怎么會生出你這么個蠢貨兒子!”

  “我只是長話短說啊,我真的會讓你去自首嘛?我不是說過了會聯系人去幫你頂包的嗎!”

  “我去我安排的酒店,律師會帶著頂包的人在那里等你,你們把劫案的具體情況都敲定好,把每一個環節都做到位。”

  “等他把劫案的事情擔下來,你他媽的不就摘出來了么?”

  第一:

  劉天到底是自己的寶貝兒子,他劉家也就這么一個金貴的兒子,他怎么可能會讓劉天去坐監。

  第二:

  如果他兒子是個搶劫犯,那么絕對會占據了港島輿論的頭條,對公司的影響極大。

  所以。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自己的兒子與亞洲銀行的劫案扯上任何關系,哪怕一丁點也不行。

  “我...”

  劉天聽到這里,不由心動了。

  劉正福說的不錯。

  自己什么都不用做,每天就過上了人上人的生活,為什么還要來搞這一出搶劫呢?

  以前他覺得無所謂。

  但現在。

  當他知道公司可能因為自己會垮的時候,當他知道自己馬上就會從人上人的日子淪為吃飯都是問題的時候。

  他怕了。

  “還在你你你,你你媽了個批!”

  劉正福今天問候了自己的老婆無數遍,破口大罵:“怎么?你他媽的還想繼續作案?現在風頭這么緊,你還要去跟那幫差佬對射個你死我活?”

  “趁現在,事情還有得救,趕緊給我收手,你想害死我?!”

  “好!”

  劉天一口答應。

  至此。

  兩人的對話就此結束。

  劉天掛斷了電話,目光閃躲的看向了大廳里的火爆跟Max。

  火爆這會正坐在沙發上吸食完塑料包裝袋里的粉末,見劉天看向自己,他也抬頭看向劉天。

  “怎么?”

  火爆鼻翼聳動,不停的吸著鼻子,搖頭晃腦的說到:“你想說什么?”

  “我不玩了!”

  劉天一咬牙站了起來,盯著火爆:“我不玩了,事情鬧大了,沒得玩了。”

  “不玩了?!”

  火爆冷哼一聲,看著劉天好幾秒鐘,猛然伸手摸向茶幾下放著的霰彈槍。

  “別動!”

  劉天早就防著他這一手,抽出后腰的手槍直接頂在了火爆的腦袋上:“再動我就開槍了!”

  火爆眼珠子一棱,繼續伸手去那霰彈槍。

  “嘭!”

  劉天果斷抬起槍托砸在了火爆的額頭上:“我他媽的叫你別動啊!”

  堅硬的槍托輕易的撕裂火爆的眉骨,鮮血順著眼角流淌而下,臉上好幾條血路。

  “呵!”

  火爆冷笑一聲,不可置信的看著劉天:“你個反骨仔,你他媽的現在敢動我?”

  “我現在要走,我要走啊!”

  劉天情緒激動的攥著手槍,槍口對準火爆:“你別逼我,我不玩了,我只想走。”

  “你要玩你就繼續玩,你要是不玩了,大家可以抱團運作一下這件事。”

  說完。

  他拿起車鑰匙,背對著門,槍口防著火爆跟Max,慢慢往后退。

  Max的身體跟著一動。

  劉天的槍口立刻就對準了他。

  “別激動!”

  Max立刻舉起雙手,看著神經緊繃的劉天:“我也不玩了,咱們一起走,一起走。”

  剛才劉天打電話,雖然他沒聽到對面在說什么,但是從劉天說的“我不想坐監”等詞語,在結合劉天現在的態度,他多少猜到了后續的手段。

  劉天就看著Max,也不說話。

  “我身上什么都沒有!”

  Max原地轉了一個圈:“你看,我什么都沒有,帶著我咱們一起走,咱們兩家聯合在一起,一起出錢找關系,這件事不是更好運營?”

  Max跟劉天一樣,兩個人都是紈绔子弟,跟著火爆玩不過是為了追求刺激而已。

  其實兩人的心理素質也就那樣。

  在情況發生突變以后,就他們那點小心思,立刻就變得不堅定起來了。

  眼下。

  他也想跟著劉天一同離開。

  不玩了。

  “好!”

  劉天思考了幾秒鐘,點頭答應。

  兩人快速的從別墅里出來,鉆進院子里的轎車,一腳油門就飛了出去。

  劉天駕駛著轎車在公路上快速行駛:“咱們現在就去我老豆安排的酒店,他在那里安排了人等我。”

  “等到了酒店,你聯系你家里,讓他們也安排人過來。”

  “好!”

  Max連忙點頭。

  別墅大廳里。

  火爆坐在沙發上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時不時吸吸鼻子,看著空蕩蕩的別墅。

  好一會。

  他抬起手掌胡亂的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繼而又把沾染著鮮血的手指塞進嘴里吮吸了起來。

  “哈哈...”

  “哈哈哈哈...”

  火爆仰頭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大廳里久久不得散去。

  牙縫里。

  那鮮紅的血跡看上去非常刺眼,讓他的笑容看上去更加的瘆人了。

  好一會。

  火爆這才停了下來,搖搖緩緩的起身,拿起一旁的電話來,思考了一下以后,隨即撥通一串號碼:

  “是我!”

  “亞洲銀行的劫案,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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