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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團伙

  “是。”

  彼得總警司看著關文總警司好一會,這才點了點頭:“關Sir說的很在理。”

  頓了頓。

  他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來:“很少看到關Sir發表自己的意見,沒想到今天...”

  “這不是不想事情弄的太大了么。”

  關文總警司拉近了與鬼佬彼得的距離:“這么多人看著呢,擂臺賽是咱們舉辦的。”

  “現在咱們又要追究找鐘Sir的問題,這難免讓市民對我們警隊的公信力產生懷疑。”

  三個總警司,兩個人秉持著同樣的觀點,再繼續牽扯下去也沒有任何意思了。

  本就是鬼佬故意找茬的。

  “好。”

  彼得總警司應聲點頭,淡淡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說完他再度看了眼鐘文澤,轉身離開。

  上級都走了,侯警司自然不敢再繼續造次,帶著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關Sir。”

  伍總警司目光自鬼佬身上收回,看向關文:“剛才的事情,多虧你說了句公道話,不然又是一番麻煩。”

  “公道話罷了。”

  關文總警司卻并沒有跟伍總警司繼續交流下去的興趣,淡淡的擺了擺手,跟鐘文澤說:

  “鐘Sir,我就先走了。”

  “好。”

  鐘文澤笑呵呵的說著場面話:“我送你。”

  “不用了。”

  關文一擺手,帶著陳國榮離開了現場。

  伍總警司瞇眼看著離開的關文,心里多少猜到了點什么:

  這個關文,剛才站出來說話,不是看自己的面子,好像焦點在鐘文澤的身上。

  他就是為了鐘文澤才站出來說這個話的。

  想到這里。

  他不由多看了鐘文澤幾眼。

  這小子的人緣,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好了。

  一場鬧劇就此結束,大家互相打了個招呼也就各自離開了。

  鐘文澤伸手拍了拍阿祖的肩膀:“別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輸了別撲街啊。”

  “呵,你就準備好扒皮吧。”

  阿祖此刻毫不客氣的譏諷道:“我就搞不懂了,就這種警隊,繼續待下去有什么意思。”

  他自然是指剛才鐘文澤被鬼佬針對的事情。

  “你的這個想法就不對了。”

  鐘文澤意味深長的看著阿祖,語氣重了一分:“就是因為被針對,所以才更要繼續待下去。”

  “任何東西,都是靠拳頭打出來的。”

  “在警隊是,在社會上也是,規則就是這樣的,你換個環境有用么?只不過是逃避罷了,難道不是么?”

  “哼!”

  阿祖冷哼一聲,直接轉身離開了。

  他算是知道了,鐘文澤不單身手厲害,而且一張嘴巴子也非常厲害,說話如同老母豬戴胸罩,一套一套的。

  自己說不過他。

  那就不搭理他好了。

  “咱們也走吧。”

  李蕓欣伸手挽著鐘文澤的手臂對著外面走去:“阿澤,你說到底會是你贏還是他贏啊?”

  “肯定是我。”

  鐘文澤自信十足的說到:“只要我想,我肯定會贏的。”

  “我希望你輸。”

  李蕓欣無時無刻不在抱著讓鐘文澤離開警隊的想法:“真的,當差人太危險了。”

  尤其是她目睹了匡湖購物中心的劫案以后,她的這個想法也就越發的強烈。

  那么危險的情況下,真刀真槍的駁火,確實是一份非常危險的差事。

  “我覺得你可以用心經營盛世集團啊,按照盛世集團現在的發展趨勢,未來可期。”

  相比起當警察。

  李蕓欣覺得經商倒是一個不錯的更好的選擇。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鐘文澤伸手摩挲著她的秀發,笑道:“這件事你就別想了,放心好了。”

  “呼...”

  李蕓欣深呼吸一口,倒也沒有繼續再說什么了。

  每個職業都有每個職業的危險,總得需要人去做的,既然鐘文澤有堅定的想法,她只能無條件支持。

  兩人默默的往外走著。

  此刻。

  鐘文澤心里卻是另外的想法:

  蕓欣的表現有點差,一天到晚的總是有自己的想法,得想辦法睡服她才行。

  晚上十一點。

  阿祖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住處。

  客廳里的燈亮著。

  一個年輕女子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雜志,見到阿祖開門進來,立刻就撲了上來:

  “阿祖,怎么現在才回來?”

  說話間。

  她嘟起嘴巴湊了上來:“親親。”

  “嗯。”

  阿祖應付著跟她碰了一下:“看得有些久了,所以現在才回來。”

  繼而又問:“你今天怎么過來了?”

  年輕女子是阿祖的小女友,名叫周蘇,二十二歲,長相身材也相當的不賴。

  兩人沒有住在一起。

  “想你了就過來找你了。”

  周蘇不屑的撇了撇嘴:“這種擂臺賽有什么好看的,一點都不刺激。”

  “一群臭差佬互相內斗而已,也沒什么看頭。”

  擂臺賽周蘇是知道的。

  原本阿祖是叫她一起去的,但是她直接就拒絕了。

  她幫阿祖脫著上衣襯衫:“趕緊去洗洗澡吧,不早了都。”這才發現阿祖手臂上包扎的傷口:

  “你受傷了?”

  “嗯。”

  阿祖擺了擺手:“我上臺打了一場,出了點紕漏,但好在贏了。”

  他簡單的描述了一下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有過多的提及。

  “你上去打什么啊!”

  周蘇眉頭皺了起來,不滿的看著阿祖:“這是那幫死差佬之間的斗爭,你參與進去做什么。”

  “我都說了不說了!”

  阿祖眉頭一挑,皺眉看著周蘇,語氣不悅:“能不能不要再說了啊!真是的,多嘴。”

  “好的嘛。”

  周蘇噘了噘嘴,不敢再說:“那你去洗澡吧。”

  二十分鐘后。

  阿祖洗完澡,兩人躺在床上。

  周蘇光著身子,在阿祖的懷里蹭啊蹭啊,繼而對著他的嘴唇親吻了上去。

  房間里的呼吸聲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

  阿祖起身翻身把周蘇壓在身下。

  “阿祖。”

  周蘇眼神迷離的看著阿祖,伸手摟住他的脖頸,話鋒一轉:“還記得上次火爆跟你說的事情么?”

  “什么事情?”

  阿祖身子不由停了下來,看著周蘇:“你想說什么?”

  “就是火爆上次說的那個事情啊。”

  周蘇語速快了一分:“這幫死差佬太礙眼了,不如咱們搞個大動作,跟他們好好的玩玩?”

  “什么動作?”

  “哎呀。”

  周蘇的眼神中洋溢著一股子興奮:“具體什么動作你就不要問啦,反正就是非常刺激的那種。”

  “火爆他早就有自己的想法的,很好玩的,你要不要一起玩嘛,肯定能滿足你的預期的。”

  雖然周蘇沒有直接說到底是什么事情計劃,但是阿祖能從她的言語中捕捉到點一絲不同尋常來。

  聽到這里。

  阿祖一下子冷靜了下來,興趣乏乏的翻身到一旁靠著床頭半躺了下來,摸過床頭的香煙點上了。

  “你怎么了?”

  周蘇看著阿祖的表情,順手也點上了一根:“搞不搞你倒是說句話啊。”

  “再說吧。”

  阿祖皺眉吸了口香煙,淡淡的搖了搖頭:“過一陣子再說吧,我最近有事情要忙。”

  “不是吧?”

  周蘇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不爽的呵斥了一聲:“老娘都脫光了陪你了,你現在說不玩了?”

  “當時你跟我們一起玩的時候,不就是因為你嘴上說著對這幫差佬如何如何討厭么?”

  “嘴上說的如何如何討厭差佬,現在一說要正經的辦事了,你跟我說再說吧?”

  周蘇伸手推了一下阿祖:“搞了半天,你是個嘴炮啊。”

  阿祖、周蘇、火爆、劉天、MAX五個人認識有好長一段時間了。

  這幾個人都是自命不凡、自恃清高的角色,骨子里存在一種反骨,看不起差佬,而且喜歡追求刺激。

  一來二去的,幾個人也就玩在一起了。

  現在。

  火爆他們更是萌生出了更大膽的想法來,特地讓周蘇過來拉阿祖入伙。

  “我說了再說嘛!”

  阿祖彈了彈煙灰,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做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啊,弄不好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啊。”

  “滾蛋!”

  周蘇翻了個白眼,直接翻身從床上爬了起來,開始穿衣服:“撲街啊你,浪費老娘表情。”

  穿好衣服以后。

  周蘇直接就離開了這里,臨走之前還轉身回來看了阿祖一眼:“你就是個軟嘴炮,哪涼快哪里待著去吧。”

  說完重重的一摔門直接離開了。

  床上。

  阿祖靠著床頭默默的吸著香煙,繚繞盤旋而上的煙霧在頭頂上回旋。

  要說以前。

  阿祖對這群差佬那是相當的排斥的。

  但是。

  在經歷了鐘文澤的這兩件事情以后,阿祖發現,其實差佬好像也沒有那么壞。

  壞的永遠只是那一撮子人。

  鐘文澤敢愛敢恨,在鬼佬面前絲毫不懼,該凌厲的時候絕對不會客氣,有血有肉。

  跟自己印象中的那種毫無本事只知道阿諛奉承的差佬完全是兩個狀態。

  再者。

  他跟鐘文澤之間還有一場賭局呢。

  相比起來,他更迫切與打贏鐘文澤,扒了他這身皮,那樣才刺激的多。

  小區樓下。

  周蘇下樓以后,直接鉆進一旁停著的轎車里面。

  一頭蓬松爆炸頭的火爆放倒座椅,腳搭在方向盤上看著花花公子雜志呢,見到周蘇下來直接嘲笑了起來:

  “不是吧,阿祖我才看到他回來的,這么快你就下來了?他不行啊,這個速度也太快了。”

  “改天帶他去男科醫院看看,搞點藥吃吃啦。”

  “呼...”

  周蘇沒有搭理他,伸手從兜里摸出細支的女士香煙來點上,惱怒的吸了一口:

  “撲街啊,阿祖對咱們的計劃沒興趣啊。”

  “沒興趣?”

  火爆聽到這里,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不是吧?真的假的?你跟他說了我們的計劃沒有?”

  “我都沒有開始說,他就說再說吧,這不就是在拒絕么。”

  周蘇沒好氣的搖了搖頭,嘆氣道:“老娘也是瞎了眼,怎么就跟他好上了呢。”

  “他就是個只知道打嘴炮的癡線,說起來比誰都厲害,真要做起來跑的比誰都快。”

  “嘶...”

  火爆聽到這里,眉頭皺的更深了:

  “不行啊,阿祖他老豆是總警司,得想辦法把他拉進來才行啊,這樣我們才多一份保障。”

  “人家不愿意啊!”

  周蘇再度沒好氣的吼了一聲:“人家不愿意你能拿他怎辦吧?”

  “按照我的了解,阿祖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啊?”

  火爆不由抬頭往樓上阿祖家里看了看:“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誰知道。”

  周蘇煩躁的一攤手:“這下好了,他不參與他不玩,沒有他帶領,那大家都沒得玩咯。”

  “看你這話說的。”

  火爆聽到這句話話,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有沒有阿祖不都是一樣的玩?為什么非得他帶領啊!”

  “沒有他牽頭,誰當老大啊?”

  周蘇翻了個白眼:“論身手、論計謀,阿祖在我們幾個人這里絕對是排第一的,他不玩,誰帶隊?”

  “切。”

  火爆不屑的撇了撇嘴,但是也不好多反駁什么。

  好一會。

  他話鋒一轉:“這樣吧,計劃的事情先放一邊,我們先觀察觀察阿祖到底是什么情況再說吧。”

  “只能這樣了。”

  周蘇伸手把手里的半支細支香煙丟出窗外:“真的是掃興,撲街。”

  “哎呀,小問題啦。”

  火爆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來:“就算阿祖不玩,那咱們也可以繼續玩,我可以帶隊的。”

  “你帶隊?”

  周蘇斜眼看了看他,沒有說話。

  “你應該相信我的實力。”

  火爆轉過身來,目光上下打量著周蘇,眼神在周蘇未完全整理好有些走光的領口停留:

  “說實話,阿祖那個人其實也就那樣子而已,你跟著他這種嘴炮也就那樣啦。”

  “其實,你也可以考慮考慮我啦,阿祖除了長得比我靚了一點,其他也沒有什么了。”

  “呵呵。”

  周蘇捕捉到火爆的眼神停留,倒也不在乎,任由他繼續盯著自己的領口看:“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我這個人,向來對有本事的男人才崇拜的,沒本事的話,誰來我也看不上。”

  周蘇就是典型的小太妹。

  覺得誰厲害就跟誰。

  “放心好了。”

  火爆眼神明亮了幾分:“我會證明我的實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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