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和牛國棟都來了,不是來給林孟德祝壽,而是來看韓謙,只不過這會的韓謙很萎靡,對程錦的話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不說驢唇馬嘴,也差不了太多。
晚會的人已經有人離開了,這會劉光明,魏天成,涂驍,高履行,羅善德都站在韓謙的身邊,韓謙坐著,他們站著,雖然說韓謙受傷,可這感覺還是跟怪異。
“韓謙,你確定抓勾大炮能到有用的消息?”
程錦又一次問出了這個問題,韓謙剛起頭剛要回答時,他看到了昂首挺胸走進大廳的姑娘,見此韓謙迅速起身,拔下手背上的輸液針跌跌撞撞的跑向正門。
韓謙一路跑到姑娘身前,急切道。
“委屈就哭出來,哭不夠就抽我兩耳光,感覺心里過意不去,這件事情咱們就埋在心里,一輩子都不說,就算你今天什么都沒做,我一樣會把我承諾兌現,我知道這樣很讓你為難。”
聲音中沒有期盼,沒有欣喜,眼神中只有兩個字。
心疼。
吳思琯的內心被觸動,她在外面這么久時間就是在說服自己,如果韓謙的一句話是問事情的成敗,她也要接受,但是不會把內存卡交給韓謙,也會再一次提出要求。
她想過很多種畫面,可沒想到的是這樣這樣,韓謙的眼神里全部都是擔心,對事情的成敗沒有過問,拔掉輸液針跌跌撞撞的跑過來的第一話便是,委屈可以哭出來。
吳思琯沒哭,她抬起頭笑容燦爛,伸出手心,手心里放著一張小小的儲蓄卡。
“圓滿完成任務!”
韓謙看都沒去看一眼內存卡,身子前傾,狐疑問道。
“真沒事?有事兒你說。”
“沒事兒!”
“真沒事?”
“真沒事!”
“真真真沒事?”
“韓謙你唐僧啊?”
在吳思琯的一聲怒呵中,韓謙放心了,轉過身小聲嘀咕。
“沒事就沒事唄,喊啥啊?我繼續去打針了,明早約他在····明早再說,我可能要去一趟醫院,明早你去市醫院找我?算了,一會我讓人護送你回去,明早在把你護送過來。”
吳思琯看著韓謙的背影,疑惑道。
“卡!你不看?”
韓謙背對吳思琯搖頭。
“不看,不能看,也不想看。”
“我表演的很不錯。”
“我找個勞斯萊斯給你掰個小金人兒。”
“不怕我騙你?我是一個認錢的女人。”
“騙唄,在我選擇信任你的時候,就沒想過你會騙我。”
從送李大海上樓到走進大廳,吳思琯沒哭過,但是現在她有些控制不了心里的情緒,視線模糊,眼淚不斷往下掉,等她再一次抬起頭的時候,涂驍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姑娘!不錯!我送你!”
涂驍坐在副駕駛,吳思琯開著車,寶馬320的前后各有一輛黑色的現代護駕,涂驍煙癮有些犯了,拿出煙的時候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吳思琯見此輕聲道。
“涂老大擔心我會反感煙味?這不像江湖傳說的你,我不介意抽煙的,一個小時前我剛剛戒掉。”
涂驍還是收起了煙,雙手墊在腦后靠在副駕駛的作為笑道。
“不是怕,而是應該有的尊敬,韓謙受了槍傷之后一直沒走,哪怕是在酒店做手術他都沒走,我們都問過,他說是不能因為槍傷就跑了,但是我們都知道他在等你,咱們為了一個計劃去做事,或許在天黑之前我在車里會肆無忌憚的抽煙,但是現在不行了,你已經走到了和我們平起平坐的位置了,這和勢力,名聲無關。”
“謝謝。”
吳思琯輕聲的說了一聲謝謝,心里由衷的感謝,感謝的是韓謙忍著劇痛也為了提高她的位置,如果韓謙走了,那么所有人都會認為吳思琯只是一個工具,但是他沒走,就說明吳思琯是一個盟友,一個朋友。
涂驍打開車窗,望著窗外的夜景,低聲道。
“我去敲打一下羅善德?”
吳思琯輕笑道。
“不用,他沒膽子對我用強的,至于所為的甜言蜜語對我這種人沒多大用處,錢啊他不一定比我富裕,我的錢可以隨便花,他不能,不過是守著一堆廢紙而已,韓謙準備讓他在進一步?”
“嗯··有這個意思,猜不出韓謙的下一步計劃,這幾天我給你身邊扔兩個人,住在你隔壁,保護你的安全,記得給他們付房費,如果出門不介意的話,當做保鏢用,現在你也不缺錢,記得發工資啊,我現在窮的很。”
“哈哈哈哈。”
吳思琯絲毫不淑女的大笑,轉頭看著涂驍笑道。
“涂老大你放心,要不要我借你點?咱們按照三分利就走可以。”
涂驍轉頭看著吳思琯,怒道。
“小姑娘,你比我還黑!”
話音落,涂驍嘆了口氣。
“姑娘啊,我走的路比一般人都要陰暗,有些事情不用看的太重,握在手里的才是真的。”
吳思琯瞇眼說道。
“嗯····韓謙讓你來安慰我的?還是很擔心我會想不開?”
“姑娘,別這么聰明,這樣顯得老爺子我有點傻。”
“涂老大沒養個小蜜?”
“沒。”
“漂亮么?”
“湊合事,別說話了,我突然感覺你這個姑娘并不可愛。”
“哈哈哈哈哈哈。”
吳思琯笑的暢快,她才不在乎剛才身上的男人是誰,她在乎的是以后她可以開豪車,住豪宅,不在因為一件幾百塊錢的衣服吃一周的泡面,不會因為看到其他女人穿著漂亮衣服,帶著昂貴首飾而去羨慕。
別人有的,她也有了。
而且她還多了一個其他女孩子沒有的,那就是她完全依靠自己爬到了原本一輩子都不敢想的高度。
調侃八區土皇帝?
近幾年來或許只有吳思琯做到了,而且涂驍還不生氣。
當然這里面有韓謙的撐腰,可她吳思琯要是沒有一點能耐,韓謙又怎么會給她撐腰?
所有別人給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自己握住的才是真的 涂驍的這句話吳思琯很贊同。
八區的一家歌廳里面,勾大炮摟著姑娘在喝酒,他沒去包腳趾,因為他害怕,在他準備將姑娘就地正法的時候,歌廳的門被踹開,一個身穿紅色西服的漢子扛著一把西瓜刀走了進來,男子歪著頭舔著嘴角獰笑道。
“怎么?你要禍害我清湖弟弟?勾大炮,你臉上那一刀不錯,我的杰作?”
“關大狗,我·草·你·媽。”
酒瓶子飛了過來,關軍彪舉刀砍像勾大炮。
“動我兄弟?勾大炮你長幾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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