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古聞點了點頭,手中招妖幡一抖,頓時青獅白象金毛吼黃眉大王便顯露出身影來。
一道道血光閃爍,化作招妖幡虛影落在幾人手上。
“你們幾個各自帶領三千精銳,現在就出發,獅駝嶺以東,火焰山以西,這將近十萬里范圍的廣袤土地上的妖族你們應該很熟悉,盡可能的都收入招妖幡中,特別是那些聚攏妖族占山為王的家伙一定不能放過。”
“若遇危險立馬以你們手中血幡向我發信號,我可以一瞬間把你們拉回來。”
“是!”幾人毫不猶豫,躬身應是。
白古再次一抖招妖幡,頓時幾人身后各有三千妖兵出現。
“還有一點,你們給我聽清楚了,從今以后不許再吃人,佛門現在就是拿住了妖吃人這個大義來滅絕我等,我們從今以后不但不能吃人,還要盡可能的和人族修復關系,宣揚佛門奴役人族,想要把人族當做香火收割的真面目。”
“我們要讓人族知道,我們才是和他們站在同一陣線的戰友同志。”
“妖族和人族現在都處在弱勢,我們若是把他們趕到佛門那一邊,必敗無疑,只有聯合起來才有可能戰敗佛門,你們明白嗎?”
“明白!”幾個太乙金仙大妖互相看了看,其實他們很不明白,但不明白沒啥大不了的,聽從主人的吩咐就是了。
“去吧!”白古滿意的點了點頭,朝著下方大袖一揮。
幾個大妖頓時領命告退,帶著妖軍化作滾滾妖云四散而去。
旁邊大鵬王眼熱的看著白古這一系列動作,羨慕的不行。
“這特么的才是妖王好吧,自己之前在獅駝嶺做那什么妖王簡直就是土匪,和這家伙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而且…這招妖幡也太厲害了吧,簡直就是專門為大規模戰爭準備的絕佳利器,若是我能得到的話…!”
大鵬鳥正在那里浮想聯翩,白古一扭頭便看到了他。
“大鵬王,咱們兩個現在回去獅駝城看看如何?”白古笑瞇瞇的道。
“那里已經被佛門占了,回那里做什么?”大鵬王不解道。
“當然是看看佛門準備怎么傳揚佛法啊!”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咱們既然要對抗佛門,總要知道他的大乘佛法是個什么東西吧!”
“如果我所料不錯,他們會在獅駝城停留很長一段時間,甚至有可能會重建獅駝國,期間少不了宣揚大乘佛法,這正是咱們的機會。”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大鵬王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呵呵,那是因為你沒文化!”
白古心中一笑,默默地感謝了一下前世那些牛逼的老祖宗們。
三天后,徹底煉化掉身上沾染的那些佛光的大鵬鳥身子一縱直接沖上九霄,而白古此刻正坐在他的背上。
“我身上業障太顯眼了,這樣一進城定然會被發現,你有什么辦法遮掩一下嗎?”大鵬鳥問道。
“你還知道這些是業障啊!”
白古鄙視了一下大鵬鳥,搖頭道:“業障能有什么辦法遮掩,反正我沒有辦法,所以等到了獅駝城,我去城里,你在城外接應我就行了。”
“嗯?”
“怎么聽著好像我是你的坐騎,專門馱著你趕路一樣。”
大鵬鳥有些不滿的嘟囔。
“其實我就是這么想的,畢竟你的速度是真滴快啊!”
白古心中默默吐糟,面上卻安慰道:“你怎么能是坐騎呢,咱們是戰友,有你在外面接應我,我才能安心的進獅駝城探查啊。”
“到時候若是我被發現了,咱們也能快速逃跑…。”
“聽你這么一說,我感覺自己的確挺重要的。”大鵬王滿意的點了點頭。
“主人,咱們下一站去火焰山嗎?”此刻小雷音寺外,白古另外一具化身正坐在五色鹿上目送著大鵬王遠去。
其實這個才是他帶著招妖幡的化身,至于跟著大鵬鳥去的那個只是一個沒有帶任何寶貝的普通金仙境化身而已。
畢竟獅駝城還是太危險了,他可不想把寶貝折損在那里。
“對,去找牛魔王!”
白古點了點頭道:“后方騷擾佛門的游擊部隊要有,前面硬頂佛門攻擊的部隊同樣不可或缺,牛魔王那廝我覺得不簡單,先去探探他的底再說。”
小雷音寺距離火焰山其實并沒有多遠,也就萬余里而已。
結果這邊他還坐在五色鹿上吭哧吭哧的跑著,那邊大鵬鳥馱著他另外一具化身已經到了獅駝城。
要知道小雷音寺去獅駝城的路程大概是去火焰山路程的十倍。
但大鵬鳥依然只用了半盞茶的功夫就到了。
只能說大鵬鳥的速度實在太屌了。
白古感慨的同時,開始運轉破滅金瞳觀察遠處的獅駝城,他發現這座城池已經開始有凡人進行清理修復了。
而且獅駝城城門方向還有源源不斷的凡人被和尚們送進去。
“這些應該是散居在附近村子里的一些居民,佛門果然是要重建獅駝國。”白古微微瞇起眼睛。
他沉吟片刻,直接搖身一變化作一個老叟融入了遠處一隊正向獅駝城趕去的隊伍中。
同時他略施小術,頓時無論是領隊的小和尚還是隊里面的凡人對他這個新加入的家伙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異議。
很快白古便順利的進了獅駝城。
“老人家這里還算干凈完整,你以后便住在這里吧!”
“以后一日三餐我佛會提供,你們不用耕作,不用勞苦,只用每天去施粥處聽講大乘佛法,回家后誠心禮佛就可以了。”
“你一定記住,越是虔誠的信徒可以領到的糧食就越多,圣僧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你可千萬不要想著糊弄了事,明白嗎?”
那領路的小和尚不厭其煩的給白古做著交代。
白古裝出一副虔誠的模樣:合掌道了一聲阿彌陀佛道:“小老兒知道,小老兒是誠心禮佛的!”
和尚對白古的話不置可否,朝他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他不怕這些愚民偷奸耍滑,等以后見識了圣僧的佛法,他們自然便信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