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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籠中的鳥兒

  次日,火影大樓。

  眾多的人聚集在這里,十分吵鬧。

  “別開玩笑了!明明就是你們云忍先跑到日向家來,想擄走我的女兒!”日向日足大喊著。

  他太陽穴的青筋暴起,面色猙獰,可以看得出他很氣憤。

  這是當然的,昨晚他的女兒日向雛田,差點就被云忍的隊長給擄走了。

  要不是他發現的及時,此刻雛田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怒火中燒的他,當場就和對方搏斗了起來。

  可讓他意外的是,那個家伙知道自己被發現后,居然絲毫沒有躲避,直往他臉上沖。

  他一時沒守住手,竟然活活把對方打死了。

  于是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云忍的使者污蔑說,是日向家主動殺人,還威脅村子把兇手交出來,讓他們帶回云忍村處置。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日向家絕不會吃下這口啞巴虧!

  “你說話可要注意點分寸!”云忍態度惡劣地回答道:“本來我們是抱著和平的心態前來簽訂條約,可誰知道你們木葉居然這樣對待我們云忍的使者!”

  “兩國交戰,不殺來使!木葉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嗎?”

  “我看你們根本就沒有想求和的意思!那好!要戰便戰!”

  “接下來,我們可就不會手下留情了,到時候別后悔我們把八尾投入戰場!”

  “你!”日向日足反駁的話一時噎在了喉嚨里。

  “好了,這事木葉一定會給云忍一個交代。”三代火影站了出來,“幾位先請回吧,此次的事件,我們一定徹查到底。”

  “那好,希望火影大人不要食言。”云忍虛偽地行了個禮,“兩周之內,我們一定要看到兇手的尸體,不然云忍村一定會討回一個公道。”

  說完,他們趾高氣揚地走出了火影辦公室。

  “唉...”猿飛日斬嘆了口氣,拿起手中的旱煙桿抽了一口,“日足啊,你怎么就把那家伙給殺了啊。”

  “這...三代大人。”日向日足單膝跪下,滿臉愁色。

  這事確實有他一點過失,若是那前來進犯的云忍沒死,不管怎么樣對方也討不得理。

  但他想活捉也很難,從對方自己撞上來就可以得知,云忍此次勢在必得。

  除非他眼睜睜看著女兒被捉走,否則那家伙是一定會死在日向家的。

  雙方都心知肚明,云忍想要白眼,木葉想要和平。

  四代火影身死,九尾人柱力還是個三歲小孩。

  木葉白牙自殺,大蛇丸叛逃,自來也在外面流浪不愿意回來,綱手又患上了恐血癥。

  此刻的尖端戰力,就只剩下了三代火影這一個糟老頭子。

  雖然也有像宇智波鼬這樣的新鮮血液,但也還遠遠沒有成長起來。

  如果對方真的把八尾人柱力丟下戰場,所帶來的后果是現在的木葉無法承受的。

  “算了,日足,你先回去吧。”猿飛日足微微搖頭,“村子不會這么輕易放棄你的。”

  “是,火影大人。”日向日足恭敬地退出了火影辦公室,但他的愁色絲毫未減。

  云忍的目的很明顯,要的就是白眼,但白眼可不是這么好拿的。

  日向家的制度很特殊,分為宗家和分家。

  宗家的繼承者只能有一個,如宗家在同一代中有多名后代的話只能選取其中一個繼承宗家,其他的全為分家。

  而分家的人會在一定年齡后被烙下籠中鳥的刻印,籠中鳥是一種特別的咒術,被刻下咒印的人永遠無法違抗宗家的命令,否則就會被咒印破壞神經。

  除此之外,籠中鳥還會在分家的人死后自動觸發,將白眼封印,以免其落入外人手里。

  也就是說,只有從宗家的身上才能得到完整的白眼,而他就是這一代的宗家,所以對方想要白眼,就必須得到他的尸體。

  “只能期盼火影大人能保住我了。”日向日足將希望寄托在村子身上,回到家中等待消息。

  可接下來的幾天,矛盾越發尖銳,云忍咬住頭目的死不松口,不斷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并且多次強調,要將兇手的尸體交出來。

  一周過去了,他們愈發變本加厲,甚至還明說要“日向日足”的尸體。

  這期間,日向日足被傳喚多次,三代給他講明了這中間的厲害關系。

  “村子已經經不起下一次戰爭了,對不起,日足,你回去好好考慮一下吧。”

  他萬念俱灰,回到了家中處理后事。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弟弟日向日差也被人找上了門。

  日向日差與他是孿生兄弟,但日差只不過比他晚出生了十五分鐘,就成了分家。

  “日差,最近的事情,你知道吧。”前來找上日差的人是家中的長老。

  “是哥哥的事情嗎?”日差弓著身子,卑微地回應道:“不知有什么是日差可以做的。”

  “分家就是為了保護宗家而存在的,歷代都是這樣。”長老回應道:“云忍要日足的尸體,而你與日足是孿生兄弟,所以日差,是時候該你貢獻你自己的價值了。”

  “長老的意思...是讓我去做哥哥的替身?”日差抬起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對。”長老拍了拍日向日差的肩膀,“好好想想寧次,日差。”

  “籠中的鳥兒,是不會被允許擁有自由的。”

  說完,長老轉身離開,只留下日向日差一人。

  日差久久凝望著長老離去方向,沒有動作。

  自從額頭被烙下籠中鳥的那一刻,他就知曉終究會有這么一天。

  這么多年來,他一直履行著自己分家的身份,老老實實地侍奉著宗家,但這并不代表他認同這個制度。

  相反,他十分怨恨宗家。

  因為他年僅四歲的兒子日向寧次,也被烙下了刻印。

  就但但只是因為比哥哥晚出生了十五分鐘,他、他的兒子、乃至兒子的兒子,所有的子孫后代,都無法擺脫籠中鳥的宿命。

  分家就像是被關在籠中的鳥兒,沒有一刻是自由的。

  “寧次,爸爸不能再陪你了...”他嘆了一口氣,眼中充滿了惆悵。

  “看樣子,日差先生還不想這么早就離開啊。”

  “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日差先生做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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