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岳,你說什么胡話呢?”宇智波美琴疑惑地問道。
“美琴?還有一個陌生男人?是誰?”
宇智波富岳這才看到了一旁的宇智波美琴和江羽。
“你們看不到嗎?”他指著波風水門的虛影說道:“就在這里啊,四代火影波風水門!”
“水門?”宇智波美琴站起身來,紅色的三勾玉在瞳孔里旋轉,可不管怎么看,她也找不到水門的影子。
“你對富岳做了什么!”她退后一步,從腰間的忍具包里掏出苦無。
她已經換下了居家的寬松衣服,取而代之的,是方便行動的輕便馬甲。
“這家伙是敵人嗎?”宇智波富岳也將目標轉向了江羽。
兩雙寫輪眼直勾勾地盯著他,氣氛瞬間變得十分緊張。
而作為矛頭中心的江羽卻依舊不緊不慢。
“沒想到萬花筒居然能看到靈魂。”他站起身,走到了波風水門的靈魂旁邊。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萬花筒寫輪眼已經許多年沒有出現過了。”宇智波富岳眉頭緊皺,“那種連存不存在都不知道的東西,我怎么可能會有。”
“富岳先生不必這么緊張。”江羽抬起手,靈力在空中勾勒出一道玄妙的術式,“我來這里,并沒有什么惡意,我旁邊的這個人,也的確是如假包換的四代火影,波風水門。”
一陣透明的波動在空氣中蕩漾開。
“這樣一來,美琴夫人應該也能看見了吧。”他放下手說道。
“水門...真的是水門嗎?”宇智波美琴長大了嘴。
“美琴,富岳,好久不見。”波風水門的眼神有些無奈,他一只手放在后腦勺上,一只手朝著兩人打招呼,“沒想到再次見面竟然會是這種情況。”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宇智波富岳還是不相信江羽的一面之詞。
人死不能復生,生老病死乃自然規律。
波風水門和玖辛奈的葬禮,他是親自參加過的。
他更相信這是一個捏造出來的假人。
“美琴,不要放松警惕!”他伸手攔住了宇智波美琴。
他的眼睛中的勾玉開始旋轉,接著連接到一起,呈現出刀刃的形狀。
“你到底是什么人,就讓我好好看看吧!”他冷哼一聲,查克拉在眼睛里凝聚。
他的萬花筒能看到一些來自未來的支離破碎的畫面。
但未來并不是確定的,即使幾秒后的未來,也會有改變的可能性。
他更愿意稱之為推演,而非預知。
在戰場上,他的友人被擊斃,他就是在那時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并通過這個能力和萬花筒帶來的強大幻術逆轉局勢,反敗為勝。
這雙眼睛的力量確實如同傳說中一樣強大,但過度的使用,也會對眼睛引來許多的弊端。
除了美琴,他沒有告訴第二個人自己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事情。
而面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居然能道出這個事實,他不得不提起萬分的警惕。
這讓他想到了九尾之亂,想到了四代之死,一個巨大的陰謀似乎正在孕育。
九尾之亂的罪魁禍首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線索,而這個神秘人居然自稱這是四代火影的靈魂。
他要是輕易相信,那才有鬼了。
忍界如何他不關心,但現在的宇智波容不得任何閃失!
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他的一切都在這里。
想要過他這一關,就必須要有直視萬花筒的覺悟!
他寧肯看著宇智波衰弱也不愿意暴露自己擁有萬花筒的事實,不是因為萬花筒不夠強。
反而正是因為這雙眼睛太強了,他才極力隱瞞。
因為一旦族人知道了這件事,定然不會再壓抑內心的怨氣。
他們會仰仗自己的萬花筒,滋生出造反的心思,甚至可能直接把人柱力綁架過來,讓他使用萬花筒控制尾獸。
這雙眼睛就是有這樣的力量。
如果是單挑,宇智波富岳不會懼怕任何一個人。
“敢走到我的面前,你想必是有了直視這雙眼睛的覺悟!”他同時發動了萬花筒的能力和幻術。
“等等!富岳!”波風水門想喝住宇智波富岳,但為時已碗。
江羽的瞳孔里倒映出那深紅色的眼睛,接著一陣沉默后————
什么都沒發生...
這是當然的,在系統的保護下,江羽的主觀意識不會被任何手段干擾,要不然他也不會有底氣走到這里來。
而宇智波富岳也沒有看到任何未來的碎片,但是停滯片刻后,他的眼睛忽然傳來一陣劇痛。
隨后,一股危機感從眼睛處傳來,他立刻關閉了萬花筒,可惜為時已晚。
“啊!!!”他捂住眼睛,發出慘叫,紅色的血液從眼角處流出。
即使提前將眼睛閉上,他的腦子也受到了巨大的沖擊。
不是物理,而是來自于精神層面的沖擊,海量的、無法理解的信息涌入了他的腦海里。
他那推演未來的瞳術并沒有失效,只是人類的大腦不足以承受如此龐大的信息量,若是再慢一步,毫無疑問他會變成一個白癡。
“老公!你怎么了!”宇智波美琴立馬扶住了宇智波富岳。
“江羽兄,你做了什么?快收手吧。”波風水門也勸說道:“富岳他不是故意冒犯的。”
“是啊,江羽大人!”宇智波美琴也向他求饒。
不過是一個照面,宇智波富岳的萬花筒就敗下陣來,她終于明白了自己有多愚蠢。
“富岳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哀求地看著江羽。
而江羽也是一臉懵逼。
什么情況?我什么都沒干啊?
不是他先用大紅眼瞪我的嗎?
要不是宇智波富岳的眼睛滋滋往外冒血,他真要覺得是這三個人聯合起來在碰他的瓷了。
不過看樣子,是宇智波富岳自己出了問題,不如將計就計,把這鍋攬到自己身上。
畢竟波風水門、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都不知道他的底子。
忍界是個用實力說話的世界,在實力的保障下,他們才能更愉快地合作。
“實在不好意思。”他憐憫地搖搖頭,仿佛是誤傷了一只小貓咪。
“沒想到富岳先生脾氣這么暴躁,我都一時沒反應過來,把這個外敷在他的眼皮上吧。”他憑空變出一瓶檀香散,遞給了宇智波美琴。
“富岳先生,很快就不會疼了,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再接著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