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上面說的...我現在必須去干一件事才行...”
江羽停住自己前進的步伐,沒有吵醒殺生丸和他身旁的那個小女孩。
他靜悄悄的來到那具巨蛇的尸骨旁邊。
“我想想,先往左走一段路,然后再右轉走一段路。”
江羽按提示走著了幾步,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樣真的有用嗎...居然讓我自己掂量怎么走...”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
他干脆放下心思,隨意走動起來。
“當你看到太陽的時候,就可以停下來了。”
江羽抬頭瞇著眼睛看著剛升起的紅日,“應該就是這兒了吧。”
“在你的腳下有一塊石頭。”
江羽抬腳,果然發現了一塊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石頭。
“石頭里有一塊玉石,將你的靈力注入其中。”
他將石頭撿起來,輸入靈力到其中,一股黑洞般的吸力傳來,把他身體八成的靈力都給掏空了,他的面色變得宛如一夜轟趴的空虛公子。
“這也太能吸了吧。”他撐著地把石頭放了下來。
“按短信上說的,這樣就可以了。”
江羽靠在一旁的樹邊,緩一緩腎虛的感覺。
“不過那條短信...到底是怎么發送到我手機上的啊。”
“還有那個小女孩...”他在心中不斷揣測。
“難道說是這塊石頭經歷了五十年的變化,里面的玉石形成天然的術式,然后因為玲和殺生丸之間的因果,在這塊玉石的作用下,讓玲超越時空來到了殺生丸的身邊,順便救了他的命?”
“不會吧,哪有這么巧的事。”他擺擺手,但想到那小女孩的樣貌,確實是和動畫里的玲有幾分相似。
這讓他想起一個很有趣,但卻細思極恐的說法。
曾經他在某個高端論壇上看到過,關于犬夜叉的結局的討論。
最后的結局,是戈薇在高中畢業后,選擇放棄現代的親人和生活去和犬夜叉結婚,然后在戰國時代生活一輩子。
表面上是一個團團圓圓的大圓滿結局,但那個論壇有人說戈薇其實并不是真心愿意去戰國的,而是她發現了一個很恐怖的事實:
如果她不去戰國和犬夜叉結婚,日暮一家就會消失在歷史上。
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戈薇曾經在那個時代遇見過北島同學的祖先,但卻沒有遇見自己的祖先。
而且在食骨之井旁邊,她也沒有發現任何和自己家族有關系的人或者事。
那么日暮家族的起源就只有兩種了,一是外人改姓或者外地遷入,剛好從事神職,建起神社,成為日暮家族的祖先。
第二種則是戈薇和犬夜叉生下的孩子是人,繼承了戈薇的姓后,把家族在當地延續下去。
并且戈薇的爺爺說過,他們家的神社代代相傳著四魂之玉的故事,說明家族的起源和四魂之玉有莫大的聯系。
可四魂之玉明明已經被凈化了,消失了,并沒有產生什么后續的影響。
過個幾年,幾十年更不會有人記得它,又怎么會代代相傳呢?
但戈薇爺爺曾經拿出過和四魂之玉很相似的模型,只能說明日暮家族的祖先和四魂之玉產生過很深的羈絆。
最合理的解釋就是,日暮戈薇就是日暮家族的祖先,日暮神社也是她一手操辦起來的。
不然只是過了幾百年,犬夜叉完全可以去現代找十六歲的戈薇談戀愛,但他沒有,而食骨之井也忽然在三年后戈薇畢業的那天再度開啟了,這仿佛就是在讓她做出選擇。
戈薇的智商在劇中表現是很高的,她很有可能是想到了這一點,才選擇拋棄現代的一切,跑去戰國。
當時江羽看到這個評論的時候,總會想到“我生我自己”的無限循環,一想到這個,他就渾身難受。
剛剛他做的事情,好像就是在重復這種循環一般。
如果他不按短信上的做,會發生什么呢?他不知道,也不敢去嘗試。
“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吧...”江羽搖搖頭,決定把今天發生的事全部忘掉。
以前《犬夜叉》只是一部動漫,但現在成了現實。
他來到這個世界后,還沒有去過食骨之井那邊,因為他覺得那個井才是這個世界最神秘的地方。
一開始說是四魂之玉連通了井,后來四魂之玉消失了,戈薇也能從那個井里進來。
那個井不單單只是一個通道,而仿佛是一個有意識,有思想的活物,它控制著《犬夜叉》所有人物的命運。
如果它不連通,故事就不會開始,在桔梗帶著四魂之玉火化的時候,一切就該結束了。
江羽甚至覺得,那口井就是所謂世界意志的化身。
只不過說到底他只是一個外來客,來這個世界只是為了賺取獎勵和升級,順便在這個過程中改變一些人的命運,對這個世界深處的秘密沒有必要探究到底。
“好了,把找到殺生丸的事告訴邪見和桔梗吧。”江羽站起身,拍了拍臉,重新打起精神來。
他伸了一個懶腰,又摸出一根梟的羽毛來。
玲揉揉雙眼,醒了過來。
自從她的父母和哥哥被強盜殺害后,她就一直是獨自生活。
昨晚采完野菜回家的時候,忽然下了暴雨,她在雨中迷了路,只看到一塊發著熒光的石頭,她以為是爸爸媽媽來接她了,就沖著那石頭走了過去。
結果遇到了兩個奇怪的怪物,就像是...大人們常說的妖怪一樣。
“你醒了啊。”江羽的聲音忽然從一旁傳來,把玲嚇了一跳。
她抓住殺生丸的尾巴,很是膽怯地躲在他的身后。
“要不要吃點東西。”江羽指了指地上的烤魚,自己先拿了一條起來。
他一口一口地咬在魚肉上,咀嚼聲和魚肉的香味不斷刺激著玲的感官。
可憐的小女孩,已經好多天沒吃過一頓飽飯了,她看著吃得很香的江羽,猶豫著還是走了出來。
江羽用和藹的笑容,抓了一條魚遞給她。
她沒有直接抓,而是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才小心地接過烤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