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尤拉諾斯看來,這面旗幟屬于幡的一種。
旗幟連帶著黑色的旗桿大約三米左右,旗幟與旗桿豎向連接,呈長方形,黑色底面上遍布如同血液一樣的紅色條紋,居中的位置用暗金色的絲線繡著一只被鎖鏈纏繞,遍體鱗傷的玄鳥。
玄鳥招魂幡·火6階寶物 搖動旗幟,召喚6名虐政神官進行戰斗。
虐政神官視為火屬性7級兵種,死亡后可消耗信仰值進行補充。
尤拉諾斯見獵心喜,直接伸手把旗桿拔了出來,信手一揮。
6道煙霧從幡面上涌出,落地變成了6名虐政神官。
這些虐政神官長相和索倫極為相似,身上都長著各種各樣的刑具,看來都是虐政之神的私人部隊,雖然是同一個兵種,但除了渾身燃燒著的火焰之外,使用的武器并不相同。
身上插滿箭矢的使用的就是箭矢作為武器。
被鎖鏈捆綁的武器就是長滿尖刺的鎖鏈。
除此之外還有黑色的骨針,鐵沙,鋼絲,銅棍,毒蛇。
索倫的戰斗能力是基于領域展開的,既然畫風一樣獵奇,相信這些虐政神官也只有在他手中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
所以尤拉諾斯滿足好奇心之后,轉手又把旗幟交回到了索倫手里。
處理完這些事項之后,他并沒有嘗試通過第三座神像和某位陌生的神明建立一下聯系,直接就選擇了離開。
剛從神廟中出來,尤拉諾斯就扭頭看向遠處天空。
那里有一只嘟著嘴的小天使,正奮力向自己飛來。
他索性就停在原地,等它飛過來。
只當是悲風之息為了催促他盡快攻擊蓋烏斯家族領地刻意派出來的信使。
“幸好你還沒出發!!”
小天使落地,悲風之息的聲音從它嘴里傳了出來。
“怎么了?!”
尤拉諾斯一愣,知道事情發生了變故。
小天使和悲風之息的面部表情同步,只見它一憋嘴,哭喪著臉說道:
“公主跑了!”
“哈哈!”
搞明白來龍去脈之后,尤拉諾斯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我來是告訴你,凱撒和公主青梅竹馬,對他來說,找到公主才是最要緊的事,即使你現在去攻擊他的領地,但是在找到公主之前,他絕對不會貿然離開王都的。”
悲風之息開口說道。
尤拉諾斯點點頭,眼里閃過一絲隱晦的光芒。
這個消息并沒有讓他打消計劃,反而因此讓他覺得攻擊沿海城鎮的理由又多了一個。
傳遞完消息之后,小天使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一臉猶豫,小手捏著紙尿褲原地扭來扭去。
“還有什么事?!”
尤拉諾斯開口問道。
一想到可愛的小天使背后是個一臉胡子的黝黑壯漢惺惺作態,他就感覺有些反胃。
“就是…就是…你看計劃既然已經不能完成了…不然我們的契約還是作廢算了…”
悲風之息斷斷續續的說道,顯然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錢花完了!”
尤拉諾斯一眼就看出他的目的,假笑著說道。
“…”
知道這錢是要不回來了。
小天使最后翻了個白眼,也不打招呼,垂頭喪氣的開始返程。
見到小天使已經離開,尤拉諾斯召來一只夜梟,給遠在沉船基地的漢克發了一條消息。
然后才帶著一眾手下向山上趕去。
雖然短時間內達不到紅胡子的要求,但幽暗地穴畢竟只是個副本,每周都會刷新一次,除了他想要的神器任務之外,還有其他獎勵可以獲得。
正好尤拉諾斯短時間內也沒有別的安排。
所以打算趁著副本挑戰次數刷新,帶著手下再次通關一遍七海盜試煉。
既能拿獎勵,還能熟悉紅胡子的攻擊方式,為以后做準備。
輕車熟路的一行人沒用多久就找到了地穴入口,這次他并沒有召喚管家來湊數,而是直接四個人連火把都不打,直接沖進了洞穴當中。
七扭八拐的走到甬道盡頭,再次在死路盡頭停了下來。
武太刀還想趴在地上聽聽動靜,尤拉諾斯卻懶得再等下去。
“有人在嗎?穴居人!你在家嘛?!”
他走到石壁前,拔出彎刀,倒轉過來,用牛角刀柄在印象當中的位置用力敲擊,一邊敲還一邊大喊。
在他的大聲召喚下,石壁里沒多久就傳來聲響,越來越近。
照舊出現一個洞口,穴居人圓圓的腦袋剛探出來,沒等它說臺詞,尤拉諾斯就按照慣例把它的腦袋砍了下來。
七手八腳的把入口拓寬。
又馬不停蹄的繼續順著通道往下跑,沒過多久,就抵達了第一個石室。
“你…”
“召喚吧!我第一個來!”
尤拉諾斯沖進石室,沒等頭上的眼魔把話說完就拔出彎刀走到了中央。
眼魔已經被他調教得沒脾氣了,乖巧的召喚出了第一個boss。
反正等到最后一個石室的時候,又會見面,他也懶得寒暄,等骷髏拳手安林剛從白光中走出,面前就一連閃過三道繚繞著紅色能量的刀芒,然后就茫然得變成了碎骨。
“武太刀!你下一個!”
一開始就爆發大招的尤拉諾斯一邊說,一邊向著邊緣走去,隨著情緒操控的逐漸熟練,伴隨著腳步暴怒姿態下身體周圍繚繞的火星一點點減少。
武太刀依舊是一刀秒過。
然后是珍珠蚌排到了第三,因為他是第一次下副本,所以尤拉諾斯也上了幾分心思,抬眼仔細觀察。
珍珠蚌性格比較古怪,并沒有第一時間發動攻擊,更是是原地等待敵人從白光當中出來。
尤拉諾斯和武太刀已經挑戰完成,骷髏拳手安林原本以為自己要面對的應該是那個可怕的槍手才對,但是預料中的秒殺遲遲不來,他有些疑惑的從白光當中走出來,正好看到面前的珍珠蚌。
“什么怪物!!”
驚訝之下,骷髏頭下頜瞬間脫臼,假牙骨碌碌落地,骷髏拳手卻顧不上撿起來了,條件反射的連續幾個后跳,直到碰上石室邊緣,才擺出一個防御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