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知道的?”
彩蝶有些奇怪的看著眼前這個人類,然后繼續說道,
“的確是這樣,獸皇陛下將整個千香谷里所有花木都清掃一空,只留下了那種紫色的散發的奇特香味的花,而且還起了個名字,叫桃蕪花。”
“桃蕪花。”
白小天忍不住心中暗暗琢磨著,想起自己上次聞到那種花的情況,他感覺問題應該就是出在了這種花上。
至于到底為了什么,或許自己真的該去一趟。
不管是從人獸兩族的利益方面來說,還是自己與桃蕪之間的私人關系。
他看了看四周已經停下攻擊的獸族大軍,然后皺著眉頭對彩蝶說道,
“既然如此,你還是先回去吧,過幾日我會去族中與你們獸皇親自解說。”
彩蝶面露難色,看著白小天有些姍姍然的說道,
“這個只怕不太好吧?皇命難違,雖然我也不想跟您作對,但是…”
“你回去轉告我的話,你不一定會死。但你若不聽我的,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我想這個選擇應該很簡單吧?”
白小天并沒有準備聽她絮絮叨叨,直接打斷她的話語說道。
彩蝶呼吸一窒,看著眼前的男子有些敢怒不敢言。
想起上次的人的出手,以及方才片刻之間便將自己拿下的實力,最終她還是選擇了屈服。
“既然如此,還請大人快點來,否則彩蝶只怕生命不保。”
聽到眼前這個妖艷女子的哀求,白小天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彩蝶又再三叮囑了一番,知道,白小天露出不耐煩之意時,這才率領率領手下獸族大軍往回趕去。
看到所有獸族大軍離去之后,整個西北邊軍頓時沸騰起來。
因為他們所有人都親眼看到了自家少主一個人沖進了獸族大軍,擒拿了對方主帥,而后所有獸族大軍這才撤退。
經過士兵們的夾道歡迎之后,等白小天再次來到中軍大帳之時,里面已經擠滿了人。
包括坐在主位的老爹白衛國,在他下手位置,則是一左一右坐著副將王保保與韓信二人,及眾多的軍中各層大小將領。
白小天進來之時,眾人又是一陣夸贊。
白小天并沒有居功自傲,畢竟他要這些軍工沒什么用,反而與眾人說道,
“各位將軍不必再說,若不是各位協助大帥前期抗住獸族大軍侵襲,城中百姓,只怕也不得安寧。功勞是大家的,在下只不過做了一點力所能及之事而已。”
這番話一說出,做人之間氣氛更是熱鬧,紛紛推辭。
白衛國坐在主位之上,看著兒子與自己手下眾多將領熱鬧交談,摸了摸短須,感覺欣慰不已。
看來這個兒子到底是長大了,不像以前那樣只會給自己闖禍了。
對于王保保來說,看著從前與與兒子一般胡鬧的少主,突然變得懂事起來。
再想想自家那個混蛋玩意兒,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兒。
而對于這次直接統御防御力量的韓信來說,白小天的出現,讓他對于一些事情有了更加清晰的認知。
他此時在思考,如果自己統軍之時遇到白公子這樣的高手闖陣,自己該怎么辦?
他想來想去,然而卻終究沒有想出應對辦法。
似乎在這種無人能敵的力量之下,所有的排軍布陣似乎都顯得有些無力。
一時間,看著白公子的身影,他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白小天自然很敏銳的察覺到了投到自己背后的三道目光,與眾人再度客套一番,他這才轉過身來,笑著看向三人。
白衛國見狀咳嗽一聲,整個中軍大帳之中,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目光看著他。
“好了,這次能擊退獸族大軍,各位都有出力,本將軍自會論功行賞,現在且先退下處理傷員吧。韓信與王保保留下。”
白衛國話語一出,其他人自然無不聽令。
只是一息之間,整個中軍大戰之中只剩下白小天,王保保,韓信以及他自己。
見這一次只剩下心腹之人,白衛國這才站了起來,來到兒子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干的不錯,不過我還是希望你盡快將這件事的根源徹底處理掉,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白小天撇了撇嘴,心中自然知曉老爹話語中是什么意思。
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曉了。
父子二人說完之后,李小天便又轉過身對王保保以及韓信說道,
“這次前期防守,多虧王叔叔自己韓兄了,有二位協助父親,在下這才能好無顧慮的直入獸族大軍之中。”
王保保笑著點了點頭,他是看著白小天與自家兒子一起長大的,自然親近無比。
此時聽到白小天這番話語,忍不住嘆了口氣道,
“哎,小天越來越有出息了,倒是我家那個混蛋玩意兒,還是跟以前一樣,不求上進,氣煞我也!”
白小天見狀連忙安慰道,
“王叔叔不必如此氣憤,前些日子年哥兒還說要開始修行,而且已經初有成效,最近年哥兒已經改邪歸正了。”
王保保聞言,皺了皺眉,有些不太信的問道,
“真的?那兔崽子怎么沒有跟我說?”
白小天無奈,只能將前一陣子王啟年來自己家中的事情說了一番。
王保保這才有些半信半疑,遲疑著說道,
“若真如此的話,還請小天多多照看才是。”
白小天點了點頭,自然滿口答應。
二人說話告一段落,白小天這才將目光轉向韓信,沒等他開口說話,韓信便直接說道,
“白公子不必多說,若無當初公子,相助,韓信此時還不知道在哪里,此恩自當厚報。”
白小天爽朗的一笑,同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韓兄這么說可就見外了,韓兄有如此大才,自然不當被埋沒,在下只不過是稍稍出了一把力而已,談什么恩不恩的就見外了。”
白小天自然知曉韓信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說他情商低也罷,說他不通曉人情世故也罷。
但是這種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沒有什么壞心眼,而且重情重義。
只是希望這一次,自己能讓他有一個好下場。
生死一知己,存亡兩婦人的悲劇,不應該發生在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