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被白小天推倒的將士同伴見這個紈绔少爺居然敢偷襲自己同伴,頓時大怒,舉起手中長槍便要動真格的。
“來,來,來,往這捅,今天我要是躲一下,我就是你爺爺。”
白小天見他提槍,右手不停戳著自己胸口位置,口中大罵道。
“噗嗤…”
聽到白小天的話語,唐小婉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個守衛本來在吃了一頓狗糧之后就不好受,又見這紈绔少爺如此羞辱自己,頓時怒火上頭,一槍就往白小天這干了過來。
“住手。”
就在此時,本來正在后廳用飯完畢準備休息的林棄霜聽到動靜連忙趕了過來。
隨手一道劍氣斬斷長槍,去勢不減直將那守衛的胳膊給劃出一道可見白骨的深邃傷口,鮮紅的血液流淌不停。
緊隨其后,贏若櫻,贏運昌與白衛國三人才匆匆趕來。
見到場中情況,贏若櫻頓時眉頭一皺,怒聲問道,
“怎么回事?是誰打傷了你們兩個?”
贏運昌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上前查看了那個胳膊流血的士兵一下,出手幫其止住流血,又吩咐他去外面找同伴包扎傷口,然后退了回來便將目光盯向了林棄霜。
這些士兵都是什么樣的戰斗素質他清楚,能在一瞬間讓他們便沒有還手之力的唯有那個劍圣了。
“公主,你要為我們做主。事情是這樣的…”
那個胳膊流血的守衛出去了,便只剩下被白小天推倒的守衛,此人倒也光棍,見公主過來便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包括白小天如何突然出來,又如何推倒自己,以及那個突然出現的女劍圣,一下子打傷自己兄弟的事情說了個一清二楚。
“哼,我只是說讓你們看守白小天,沒說你們可以殺他。下去一人各領五十軍棍,以儆效尤。”
贏若櫻聽完之后,瞪了他一眼,然后說道。
“是。”
那被白小天推倒的士兵也不辯解什么,只是應聲回答。
他相信,此事絕不會就這么算了。公主殿下治軍嚴明,一定會給自己與兄弟一個交代的。
白小天有些詫異的看著贏若櫻,這公主還挺明辨是非的啊。
唯有林棄霜不為所動,她知道事情沒這么簡單就會結束,從剛才那個公主看自己的那一眼她就清楚。
果不其然,她的這個想法剛剛出現便看到贏若櫻轉過身頭,看著林棄霜道,
“他們雖然做事方法不對,但也該由我教訓,你為何敢出此重手?”
看著她的表現,一直沒有插話的白衛國暗暗點了點頭。
傳聞長公主乃是從抗擊北方魔族的戰場下來的,深諳治軍之道,此時看來確實不假。
只看那剛剛接受了五十軍棍的士兵,此時滿眼的感動神色便可得知。
也是,為了一個小小士兵,一國公主能質問帝國的未來的天驕,幾百年不出的一個劍圣,哪里不讓他感動呢?
“這里是白府,公主殿下似乎管的有些寬了。”
林棄霜冷聲回道。
白衛國點了點頭,不錯,不錯,這小妮子看來還不錯,知道這里是白府。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這次看在劍神面子上,我就饒你一次。再有下次敢對我軍隊出手,定斬不饒!”
贏若櫻也是霸氣回應,她知道這里是白府,不過自己說到底也曾經是這白府的半個主人。
“你…”
見二人還要再吵,白小天頓時怒了,
“夠了,你們要吵出去吵。這里是我家…”
“唰”
“唰”
兩道堪比利劍一樣的目光盯了過來,白小天剛剛鼓起攤牌的勇氣,就這樣像是一個氣球一樣被戳破了。
“那啥,有什么事,大家坐下來慢慢談。你們說是吧?”
而此時兩個針尖對麥芒的女人才似乎想起來一件事,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怎么掙脫繩子的?”
說完又都互相看了對方一眼,表示嫌棄。
不過這個問題確實值得懷疑,三人一開始在大廳的時候,當時白小天明明被牛皮繩綁的結結實實的。
以兩人對這個廢物的了解,按理來說是不可能掙脫的啊?
“等等…”
林棄霜突然想起了早上自己在杏花樓刺向白小天一劍的異常,那明明必中的劍卻被詭異的躲開。
眾人只見林棄霜一個閃身上前,一下午扣住就白小天的手腕脈門。
“你做什么?”
“住手!”
驟變突生,誰也沒有想到林棄霜會突然動手。贏若櫻與白衛國還以為林棄霜要挾持白小天,都是連忙呵斥。
不過,在林棄霜扣住白小天手腕脈門之后,她并沒有進一步行動,只是仔細感悟,好像在查著什么一樣。
白小天也是被林棄霜的突然反應嚇了一跳,連手中的愛心食盒都差點掉在地上。
只是他正要反抗之時,卻突然感覺到一股細微的內息順著自己的手腕進入自己的身體,進而游走在奇經八脈之中。
那種感覺很舒服,就像是,就像是,想了半天白小天還是想不出來什么形容詞,反正很爽就是了。
而此時的眾人也都看出來了,林棄霜似乎在探查什么,也都不在上前。
所有人都靜靜地等候探查結果,而林棄霜的臉色也是變的越來越驚訝。
過了好一會兒,白小天再次有些不耐煩了,
“我說美女,雖然本人不在意,但是我畢竟是有老婆的人了,你再摸我,我要收費了啊?”
林棄霜被他話語驚醒,從恍惚中回過神來,放開了白小天的手。
“怎么可能?天通之體怎么可能出現在你的身上?”
她一邊搖頭看著白小天,一邊說著,滿臉的不可思議。
那表情,似乎見到了母豬直立行走一樣。
“什么?他是天通之體!?”
聽到林棄霜的話語,贏若櫻與贏運昌同時驚呼出聲。
只有白衛國與唐小婉有些茫然,不知道他們說的天通之體什么。
媽的,老子感覺到有被冒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