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你看,我就說不會很黑的吧。”
“什么呀。”
“但,咱們兒子真的好乖呀。”
“哈哈…王老師”
“還叫王老師?”
“叫內個,我就是覺得…”
“叫老公。”
“老公老公”
“嘿嘿…”
“老公咱們兒子的名字…”
“這個吧,我得慎重一下,不然的話,真的有些…其實我想過的,不如咱們兩個的名字捏一捏,給兒子,你覺得如何?”
“咱們倆的名字?”
“對呀,現在不都是喜歡這么取名字嘛,另外,孩子還小,那么…王小丫?”
“啊?!你…老公你太壞了!”
“哈哈…”
結束了紐約的戲,《攝影師》劇組當然就轉戰日本。
來到九州,干脆在水俁灣這里拍攝,但是,在工作之余,王譽也不是一直都在勸德普的。
那個家伙被美色所迷,本來的法國女友跟孩子不要,偏偏被希爾德這個美艷的妖姬耍的團團轉。
最后落得個離婚,差點兒凈身出戶破產的結果,那都是德普這貨自己作的。
王譽眼下想幫忙,可這個家伙也得夠清醒才行呀。
所以,勸一勸,盡那么一點力,也就足夠了。
至于別的,當然就是跟自己兒子互動了。
丫丫給老王生了個兒子。
丫丫真的好厲害。
好吧,說到底,是王譽這個家伙對不住人家丫丫,這次生兒子都沒有陪在身邊。
但,這件事本身,還是有許多原因的。
一方面是老王這貨確實太忙,他都快忙迷糊了。
手上這么多的事情,這么一大攤子的事業,再加上還得去拍電影,還得找靈感,等等。
一天給他48小時估計都不夠。
另外一方面,那就是…這算是有點兒宮斗的意思了。
是曾姐跟王譽說的。
丫丫的事情,還是他不要來的好。
畢竟在香港養胎,所以,很快就知道了男女。
確定是個男孩兒。
可丫丫目前的地位,比園園是比不了的。
那你老王可怎么辦?
難道人家丫丫生了個大胖小子,你這個家伙就一碗水端不平了?
你就要獨寵丫丫?
這可不行。
說到底,他老王還不是皇帝,他還不能做到那么大的權力威壓。
所以,就得平衡一下園園,自己正牌女友的心思。
當然了,王譽覺得園園不會多想。
可是,事兒他得做到位。
事實上,曾姐也就是帶個話,這些是姐姐跟丫丫一起合計出來的。
老王你就裝自己多忙多忙好了,這生孩子的事情你也別來,如此能安撫許多人的心。
王譽那就聽著唄,畢竟他現在這么大個后宮,自己也確實很難搞定。
這么一來,大胖小子落地,園園那邊就很高興,還過來好好的探望一番。
本來就有姐姐跟曾姐幫著,所以,總體上啥事兒都沒有,還挺好。
而老王這貨總得是跟自己大兒子見見面吧,通過網絡,這一視頻。
霍阿,果然是個精神小伙。
于是乎,老王這家伙就…他也真夠貧的。
一句王小丫,把人家丫丫給逗的笑得合不攏嘴。
反正就挺高興便是了。
當然了,得有個正經的名字。
慢慢想吧。
老王這家伙還真挺忙的。
他自然也不會忘了要好好的獎勵丫丫,目前還在恢復中,等身子大好了,那就…
嗯,其實丫丫還是很喜歡拍戲什么的。
對于商業方面,她反而沒什么興趣。
這不是挺好嘛。
王譽手上最不缺的就是影視方面的資源。
至于別的…
小咪跟糖糖自然也忍不住了,吵吵著也想要個孩子。
那這可得日后再說了,對不對。
如此這般,王譽時不時的看看兒子,還逗逗丫丫。
他這戲拍的,心情十分愉快。
只是…這戲的氛圍可凝重的很。
雖然距離大海不遠,可是,水俁鎮的天空,總是陰沉沉的。
為什么會這樣呢?
好像不太合理。
但其實,又無比的合理。
看看那距離大海不遠的地方吧,那一個個的巨大的金屬裝置,那一排排的煙囪。
從里面冒出來的煙塵,都是什么顏色?
怎么能不陰沉沉呢?
這樣的情況,小鎮上的人都是什么反應呢?
不免也都是陰氣沉沉的。
尤金史密斯在來到這里后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樣。
但還好,他看到了一個人,在那巨大的工廠門口。
“鄉親們!我們要抗爭!我們要跟氮肥公司對抗到底!”
“鄉親們!請給我力量吧!”
“大家不要退縮!”
一個穿著體面的人,他雖然個子不高,可是仿佛身體上有無窮的力量。
他正在大聲疾呼,他揮舞著看不清楚的旗幟。
而他也確實有一些支持者,只是這些支持者,確實人數不多。
可也是一股力量吧。
尤金史密斯下意識的就開始找自己的相機,但還沒等他把相機拿出來呢,那邊就發生了變化。
“混蛋!”
“你們這群惡意分子!”
“警察都來了,你們還不跑嗎?”
“去死吧搗亂分子!”
工廠的大門里,沖出來好多的人,他們穿著制服,十分兇悍的對這些人做了驅趕。
所謂的驅趕…這年頭就這樣。
比如英國,他們也會用棍棒。
美國呢?
直接就是槍了。
特別是以前,對付老兵的時候,那干脆就是機槍。
其實,尤金史密斯曾經發過誓,他說自己永遠不會來日本。
因為在當年的硫磺島上,他被日軍的炮彈給炸到過。
那是他身為記者,在各種危險環境之下,受到過的最重的傷。
但…嗯嗯,誓言嘛,本來就是被打破的。
就眼前的這一幕。
太棒了!
看看那些警察的棍棒,雖然短,但很有力。
還有他們的嘴臉。
趕快拍!
終于,相機被艾琳遞了過來,而尤金史密斯也快速的抓拍。
可是…
“你是誰呀!”
“快走,跟我來。”
那廠子門口是兩邊人,一邊是廠子的人,一邊是抗議者。
廠子的那些兇悍的保安們有些懵逼,但也覺得這個記者有些古怪。
日本人嘛,一看到美國人,就給整不會了。
要是一般人,肯定直接打過來。
而這樣,也就給了那個男人以機會。
他帶著尤金史密斯一行人,逃離了這工廠大門。
一場抗爭,就這樣的結束了。
有些灰頭土臉的。
“接下來會怎么樣?”
“會有人打你。”
“這…他們真的敢這么干嗎?”
“為什么不敢?”
“我可是個記者呀,我還是全世界知名的記者。”
“那又怎么樣?”
“好吧,還是你有道理。”
德普在拍攝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解,畢竟敢這么打記者的情況,真的是少見。
當然了,王譽很清楚,他不解的關鍵在于,這里是日本。
日本這個國家,不是標榜著自己多么多么的好,多么多么的優秀嗎?
怎么會打記者呢?
這可不像他們能干出來的事情呦。
總之,這種觀念,就是王譽要破壞的!
他可沒收外務省的錢。
如此這般…
那個帶領大家抗爭的,便是真田廣之。
鮮花盔甲的主人,光明大將軍,此刻是一個沉默寡言的父親。
他只會在抗爭的時候,慷慨激昂。
為什么?
“其實,我有女兒,也是受害者。”
這話就是原因。
但是,當尤金史密斯提出,希望能看看這位女孩子的時候。
被這位父親拒絕了。
難道,難道…
尤金史密斯,他一時之間有些感慨,于是乎,便一個人出來走走。
在車站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人。
當初來到這里,其實是坐的火車,而那個時候,他就看到了這個人。
這是一個年輕人,長的有些搞笑,一張臉就會讓人有發笑的想法。
而這個年輕人是個賣藝的,他靠著拉手風琴為生。
可是,史密斯注意到,這個家伙賣藝可真夠慘淡的,手風琴的琴箱里,根本沒有多少錢。
這是街頭賣藝的標準操作,也就是用琴箱來作為收錢的箱子,算是從歐美傳來的吧,如此能保持一點點尊嚴。
畢竟沒有公開的祈求大家給他前。
可這曲子拉的不錯呀,為什么這個年輕人獲得的錢卻很少呢。
尤金史密斯走近了他。
年輕人露出了笑臉。
這一笑,更讓人覺得他很是搞笑,特別是那大大的齙牙。
十分好玩,可是,等尤金史密斯接近了之后,仔細一看。
我的上帝呀!
史密斯被嚇了一大跳。
因為這個年輕人的手是畸形的,他的手指只能那樣外翻著,無法收攏。
就好像一位美國小說家寫過的一些作品那樣,嗯,像那個克蘇魯的觸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