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上面寫著,有一個數為:一加三加五加四加七加九.....一直加到九萬五千二百七十,那么請問這個數是多少?
“這...這!”曾書書瞪著眼睛愣了神,他確實沒想到鯨眼這看起來跟寵物一樣的東西竟然會出題。
最關鍵是他一時之間算不出來啊。被這么個小東西難倒實在是太丟人了。
“你等著,我肯定能算得出來的。”曾書書自信道。
木鸚鵡:“肯定能算得出來,算的出來!”
鯨眼懸浮在半空中轉了個圈:“嘟嘟...你算不出來你也是腦殘。”
鯨眼剛說完,曾書書手中的木鸚鵡又立刻學舌:“你也是腦殘,是腦殘,腦殘!”
曾書書臉色一黑,抬手就給自己手中的木鸚鵡一巴掌。然后立刻將這說錯話的木鸚鵡收回囊腫。
不服輸的曾書書黑著臉,從囊腫掏了半天掏出一個算盤,這也是他的法寶之一,現在被他拿來當真正的算盤用了。
“你等著!”
曾書書丟下了這么一句話,然后便操起算盤噼里啪啦的算了起來,他就不信算不出來,不就只加到九千五百二十七么,他一個個算肯定能算出來。
在算的過程中還拿出一支筆時不時記錄一下中途的結果。
他自小愛看各種奇書,學識廣博,但多是一些奇聞異事,奇珍異獸,神怪搜奇之類的書籍。
如果是天琊劍、三眼靈猴、血煉之術之類的修煉界之事,他一眼就看得出來,只不過這種數學題他確實是第一次見。喜歡新奇實物的他立刻被吸引住。
這道題的表述其實就是,3579...n。一個簡單的等差數列,學過的人都知道答案就是2/4,但是他曾書書始終是從小學修仙的,所以他雖然聰明但終究不是研究數學的,不可能一下子就總結得出規律。
于是在一個個討論比賽之事的人群中,有這么一個青云弟子竟然算起了數學題。
過了一會之后,一個聲音差點讓曾書書忘記剛才算到哪。
“咦,這不是曾書書師兄么,你在干什么?”
說話的是張小凡,和他一起的還有大竹峰一伙人。
“算術呢!”曾書書回了一句便繼續低頭噼里啪啦的算。
他這種行為倒是更讓張小凡好奇,就連原本想要到處看看通天峰上各種科技造物的宋大仁等人也不禁好奇的湊了過去。
這時候他們看到了曾書書算的題,畢竟現在鯨眼還一副傲嬌的表情將題目投影在在曾書書面前,好似生怕他忘記似的。
田靈兒吐槽道:“這要算到什么時候啊,我看比賽開始都算不出來吧。肯定是這可愛的東西在消遣你。”
杜必書趁機說道:“要不我們打個賭怎么樣,我賭他算不出來......”
他還沒說完就被宋大仁一個眼神嚇得閉嘴了。杜必書這家伙上次下山練法寶,最后還是練出了三個骰子,搞得田不易最近總是見到他就發脾氣。
“我覺得,肯定能算得出來。”張小凡老實的說道,他剛才看了一眼,是一直加到九萬多,但只要有個數在那里,他相信聰明的曾書書一定算得出來。
鄭大禮:“那你們說要算多久?”
呂大信雙手互相套在寬袖中:“誰知道,要是我,我肯定算不出來。”
“依我看,三個時辰就應該算完了!”何大智看向曾書書那揮舞出殘影的手暗自琢磨了一下。
“嘿,我說各位師兄,你們能不能別說話,被你們打斷了,我都忘記算到哪一位了。”曾書書抱怨了一下,然后起身忽然露出一臉笑容繼續說道:“要不你們幫我算一下,你們看啊,我們這么多人,每個人負責一段數,最后將每個人得出的答案相加,豈不是很快得出答案了。”
曾書書說著都有點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了:“怎么樣,我是不是很聰明呀!”
張小凡立刻擺擺手表示拒絕:“你還是自己算吧。這回我不說話了,就靜靜看著,你繼續、繼續。”
“就是,我們不說話,就看著。”
“對對對。”
聽著大竹峰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曾書書十分無語。于是他搖搖頭繼續算。
他的怪異行為引起了諸多人的注意。
在圍觀人群之中,有一位容顏空靈清絕,白衣翩躚,身負藍色仙劍臨風而立,青絲飛揚的陸雪琪也悄悄湊了過來,只是她只看了一眼,發現是曾書書在算數之后便丟下了一句‘無聊’然后走開了。
在她眼里,任何不是修煉的事都是邪門歪道。所以這算術當然也是不務正業的體現,她早就聽說風回峰的曾書書酷愛奇技淫巧不愛修煉,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這都開始比賽了,還做這種無聊的事,看來風回峰沒希望了。至于圍觀之人也是如此,她覺得這時候應該是盡量探查清楚此處比賽所經過路徑的環境,還有天書的下落。
曾書書依舊在算著,時間也慢慢過去。
“比賽即將開始,請各門派人員做好準備!”
這時候一聲廣播響徹整個通天峰,于此同時通天峰上響起一陣陣擊鼓聲,這是準備開始的前奏。
通天峰上自然是沒有鼓手的,所以這些鼓聲是岳原舟播放的。
“嘟嘟嘟,比賽要開始咯,笨蛋算不出來。”這時候鯨眼原地轉了一圈嘟嘟噠噠的說。
曾書書嘴角抽了一抽,他好想給這玩意一巴掌啊。
“先幾下來,比賽后再算,先比賽哈,”張小凡看到曾書書一臉郁悶,立刻會意,沖上去將其拉起,然后將其拉往一邊。
“好吧,先比賽。”曾書書蔫著臉郁悶的說了這么一句之后忽然好想又回神了,人也立刻變得神采奕奕,隨后他一臉興奮道:“哈哈,說到比賽我可就不困了,你說什么七脈會武多無聊,還是這種比賽好。”
“你看我都準備好了,當當當黨....”
他說著抬手向旁邊一指,大竹峰眾人順著他的手望去,只見一只頭似鷹的大木鳥停在廣場上,大木鳥被雕刻得栩栩如生,兩側翅膀處似乎還可以伸縮,尾部是一個直升機轉向葉輪。
有座位,有手柄,右側還有一個齒輪狀的東西,應該是掛擋用的。
曾書書解釋道:“這是我發明的座騎,魯班鳶,怎么樣酷吧!我待會就用騎著它參賽。”
曾書書十分自得,他這魯班鳶最厲害之處在于它擁有可以儲存靈氣的地方,駕駛的時候完全不用自身提供靈力,這就大大節省了體力,非常適合遠行。
在曾書書自得的時候,不遠處傳出一個顯擺的聲音:“哼哼,你們都不行,這次冠軍絕對是狗爺我!”
還別說,這野狗道人運氣挺好的,如今他已經是煉血堂堂主了。而之前的年老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名字取得太沖的原因,在比賽開始前竟然被干掉了。
干掉他的是憑借自身智慧與城府,在煉血堂潛伏五載,聰明穩重、有勇有謀的蕭逸才。
看樣子名字挺重要的,也許如果年老大改個名可能就死不了了,就像如今的萬毒門門主毒申一樣。
難怪老人經常說賤名好養活…
由于此事是突發事件,所以剛剛當上堂主的野狗被特許參加比賽,對此其他各派領袖都沒什么意見,因為他們覺得野狗實力低下,參不參賽都不會影響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