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誰嗎就敢說這話。”疤痕臉男人嗤笑一聲,顯然對仲一流的話不屑一顧,輕蔑道:“我知道你們藥劑協會有點本事,但要他命的人不是你們得罪得起的人。你夠聰明就讓開!這事跟你沒關系,我們也不會破壞里面的東西,我們只要人。”
“我說了。從他進入藥劑協會開始,他就是病人。我絕不會交出病人!你有本事就踏過我的尸體進去。”仲一流暮光凌然,不吃那套。
一時間,雙方僵持不下,唯有沉重且急促的呼吸聲,如破舊的風箱般此起彼伏。
藥劑協會大多數人身材不算魁梧,這會兒無聲的站在仲一流身后,和一幫子亡命之徒形成對峙的形勢。
疤痕臉男人的眼神越來越冰冷兇殘。
就在雙方一觸即發之前。
警笛聲呼嘯著由遠及近,仿若一道利刃,硬生生劃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死寂。
殺手們臉色驟變,為首的疤臉男子恨恨地啐了一口,嘴里嘟囔著含混不清的咒罵。
目光卻如淬毒的利箭,死死瞪著仲一流。
“老頭子,你會后悔!”
“你們可以滾了。”仲一流面不改色道,順手給他們指了路:“走那邊,滾快點兒。”
“走!”
疤痕臉男人眼睛猝著毒,仿佛記住了仲一流似的兇狠表情,突然間他轉身大手一揮,一幫殺手趕在警察來之前離開了現場。
仲一流的學生立馬上前攙扶住他:“仲老,他們走了,沒事了。”
其他人跟著松口氣。
片刻之后警車戛然而止,幾名警察匆忙跳下。
帶隊的警長環顧眼前這劍拔弩張的場景,眉頭緊緊擰成一個“川”字,目光在藥劑協會眾人與仲一流之間來回梭巡。
最終定格在仲一流身上,把人拉到一旁,滿臉無奈地開口。
“仲老,這次權當我還您個人情。您心里也明白,這事兒水深得很,咱們也就應付個場面。下次,可真不敢蹚這渾水了,背后那勢力,我實在招惹不起啊。”
仲一流輕點下頜,臉上平靜如水,波瀾不驚,只是拱手謝謝了他,沉聲道:“今天多謝史密斯警長,我記下這份恩情了。”
金發串臉胡的警長抬手拍了下他后背,滿臉的無奈,嘆了口氣,又搖搖頭,壓低聲音。
“如果沒有您老研制的特效藥,我女兒早就去世了。我欠您的恩情拿命還給您都愿意。只是…”
他面對仲一流沒必要說謊,觀察周圍,又降低分貝,恨不得話落在地上的氣音說。
“m洲最近頻頻發生大人物被暗殺的新聞,其實大家都知道背后不簡單,這次我能叫的動人出警,是因為上頭不知道。下次我未必調得動警察過來幫您,您老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真心希望您老為了自己著想,不要趟渾水了。”
“我是醫生,只管治病救人。他進了藥劑協會就是病人,我不可能讓他們把人帶走。”
“唉!”警長也無話可說,嘆了口氣,搖頭回去讓自己的人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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