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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清穿日子(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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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算日子,明年閏四月,主子生子的時候不是六月末便是七月初,七月是鬼月,就是尋常人家那時候生子都多少有幾分忌諱呢!更何況在皇家?但六月又是弘暉阿哥的···哎,怕是更戳福晉的眼了。

  尤其是福晉如今身子大好了,又出了院子,怕是不止初一十五的請安要恢復,便是離日日請安的日子都不遠了,到時若是福晉真想要折騰主子,單福晉的身份便有千百種法子,她們怕是防不勝防的。

  “還有轉機也說不定。”杜若捏了捏岑嬤嬤的手,緩步走到冰裂紋的窗戶旁,望向東南方,倆株被大雪壓了滿身疲憊的杏樹,后頭是層層疊疊的青檐,遠處一顆青松高聳直立:“她該是個不笨的,卻到底走了一步臭棋,可見這人無論何時都得戒急切躁的。”

  那般重病積勞的,到底是天意所致還是人力所為她雖不清楚,但也曉得不過一月便能讓那位完全康泰的,怕只有鬼神手段了。

  你真當人人都是傻子木頭不成?

  屋外頭北風呼呼,伺候的皆縮頭縮腦、輕手輕腳的,一個個再不能更仔細妥帖些,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受了怒火牽連。

  屋里頭炭火熊熊,杜若歪在榻上優哉游哉地喝著燕窩粥,再一次慶幸自己先下手為強,弄出了個簡化版的小廚房。

  要不她這一日五頓的吃著的消息怕是瞞不住有心人了。

  日頭漸漸西斜。

  一大早就入了正院的兩人一直沒什么消息,杜若明顯能感覺到屋里幾個丫頭暴躁慌亂的內心,

  就是素來妥帖冷靜的香云,都理不明白繡線了,好在還有一個古香拎得清。

  “昨日的紅棗烏雞盅味道不錯。”

  古香瞧著月華似乎在愣神兒沒聽見,便笑著扯了扯她道:“昨兒那盅可是月華的手藝,可見這丫頭是出了師的。”

  “主子喜歡,那奴才這就去準備。”說完小姑娘就往外走。

  “雨絲,你去給月華搭把手。”省得在這兒來來回回的晃得人眼暈。

  “哎。”

  “香云,就快年節了,福字荷包什么時候能齊?”

  “回主子,奴才四個繡得差不多了,最多再有個七八日的功夫也就盡夠了的。”香云邊應著邊利落地拿起一旁的繡繃子,穿針引線做起了繡活兒。

  瞧見一個個都安分下來了,杜若才瞇著眼往榻上歪,迷迷糊糊地就要去會了周公。

  “主子!”

  “做什么一驚一乍的!”岑嬤嬤看著猛地起身的主子,輕手輕腳地扶著人,手順勢摸上脈,一雙眼睛上下仔細打量,確定主子無礙才松了口氣。

  “奴才該死。”

  “你怎么也這么莽撞了?便罰你一個月的月例漲漲記性,起吧。”

  “奴才謝主子。”張平安以為自己這回是逃不過一頓板子了,沒想到只是被罰了一月的月例,松了口氣的同時磕了個頭。

  “說吧,什么事兒。”

  “主子,福晉被抬回正院了。”

  “什么叫被抬回正院了?”雨絲瞧見張平安一溜快步的進了正屋,便知道前院有信兒了,立馬跟著往正屋跑,沒想到才進了屋便聽到這么一句:“那個張侍妾呢?”

  “說是張侍妾立功心切,對福晉用了虎狼之藥,催的福晉瞧起來是如同身子大安了一般,其實內里全衰敗了,日后怕是多半要躺在床上了,便是勉強起身也少不了人扶著,而且日后冬日里、雨雪天里,骨頭縫子都得針扎似的疼,嚴重了紅腫的時候怕也少不了。

  福晉一時接受不了,人就厥過去了,主子爺叫了暖轎把福晉抬回了正院。

  至于那張侍妾,被打了五十大板,抬進了冷香樓,瞧起來似乎是···不大好了。”

  杜若臉色一白,扯著嘴角揚了揚下巴:“你也辛苦了,雪里守了這大半天,香云,給張平安撿個荷包吃兩盞熱茶。”

  “奴才謝主子賞。”

  “行了,去吃姜湯去,可別再躲了。”

  “主子安心,奴才看著他。”雨絲一臉笑意,拽著張平安一竄一竄地就往外走。

  “注意分寸。”杜若一臉嚴肅地看著雨絲:“福晉身子不好,我也不便去正院叨擾,只能抄幾卷佛經供于佛前求佛祖保佑了,你給我小書房磨墨去,好好靜靜心。”

  “奴才知錯,奴才絕不再犯。”

  杜若掃了一圈,屋里跪了滿地:“奴才謹領訓。”

  “都各忙去吧。”

  “是。”

  等屋里就剩下杜若和岑嬤嬤兩人之后,杜若才不再強撐著。

  岑嬤嬤邊伺候著自家主子披上大氅邊說道:“您又何必如此?”主子爺那邊沒什么表示,甚至這一場戲下來,多半福晉的病重下不來床還與主子爺有關,反正她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那個張侍妾敢膽大包天到直接給福晉下虎狼之藥的,主子又何必做如此姿態呢?

  到底府中還是要向主子爺看齊的,她實在擔心主子爺對福晉這般惡劣,主子如此會礙了主子爺的眼。

  “嬤嬤你別忘了,那位還是府里的福晉呢~”貓四爺怎么對福晉那是他的事兒,但只要烏拉那拉氏還是福晉一日,府里也只能他一個打烏拉那拉氏的臉面,若是旁人如何,便是以下犯上、不懂規矩,恐怕也落不著什么好。

  何況,她的確需要靜靜心。

  杜若頂著雪往東廂房走,雪花紛紛灑灑,幾步路便落了滿身。

  她不覺得張青曉的結局會是挨五十大板而死,可她也覺得或許那個結局比起挨五十大板而死來說怕是也分不清哪個更好些。

  突然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主子?”

  “嬤嬤安心,我不會傷著···這佛經是我自己想抄的,又沒個定數,我一日抄個半個時辰的,權當練字了。”

  “主子心中有數便好。”

  第二日一早,張平安傳來了一個消息,張侍妾昨夜病死于冷香樓。

  “聽說尸骨一卷就葬在北坡了。”

  “這有什么的!不過一民人出身的東西,憑那女人的手筆,烏拉那拉家都恨不得活撕了張家,能容得她入土為安已是寬容了!”

  “也是,我聽說昨兒夜里福晉可不大好,府里三個大夫折騰了一晚上才勉強給穩了下來。”

  “真的啊!我說昨兒晚上正院怎么燈火通明的。”

  “可不是!可就那般,主子爺都沒去正院瞧上一眼吶!都說主子爺冷心冷情,我之前瞧著主子爺待側福晉體貼,還道是旁人瞎說的,可這結發嫡妻都差點沒了都沒去瞧,實在叫人心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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