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萌萌這話的確說的很有底氣,如今網絡發達,各種以翻唱為主業的網紅亦或是偶爾客串一把的明星是越來越多,無論是蹭作品的熱度,還是真有本事兒的,都共同造就了這首歌被翻唱了無數版本的‘成就’,但無論是網紅還是明星,唱的不如她那般輕易就能釣起無數人的心緒!她的嗓音干凈空靈,又帶著少女的羞澀與靈動,哪怕在技巧上略有缺陷,但依舊瑕不掩瑜。
“我去廚房看看。”杜若瞧了眼表,估摸著再不做飯就來不及了,就抽了個空退出‘群聊’。
李堯見了立馬緊隨杜若的身形就進著廚房:“我給你打下手,排骨我已經買了洗完了!”
等飯差不多好了,一男一女推著行李箱緩緩走了進來。
女生白T加牛仔短褲,腳踩小白鞋,及腰的長發未染未燙只高束在腦后,背著一個牛仔帆布的雙肩包,步伐輕快。
男人一米九的個頭,毛寸銅膚,肩寬腰窄,穿著襯衫長褲都無法掩蓋他的好身材,上臺階的時候左手拎著迷彩色的行李箱,右手拎著銀色的行李箱,卻依舊步伐不疾不徐,一溜上坡也沒喘半分。
“我說是誰呢!還非得要吃啫啫排骨,原來是你!”趙灼一見著老友就熱情地迎了上去:“怎么?趙導的戲殺青了?帶著你的女主角休息度假來了?”說完又虛虛地抱了一旁的女生一下:“笑笑,好久沒見了哈!”
“趙老師。”林笑笑瞇眼燦爛一笑,純素顏的樣子相當能打,在陽光下這么近的距離一顆毛孔都見不到,皮膚還白得發光。
“我以為我暗示的已經很明顯了,誰曉得你能猜不到呢!”趙冮一嘿嘿一笑,年近四十笑起來還是一副少年干凈模樣,就是那身古銅色的皮膚,與白皙的少年郎不大搭。
他們倆都還沒火的時候,共同參加過一檔野外求生的節目,可是遭了不少得罪,吃蟲子、吃生蛇都不算什么,更惡心的都經歷過,真算得共苦過的,也正因此,關系處的格外的鐵,節目一結束兩人就相約就近恢復‘味覺’,可惜那附近根本沒有什么飯店私房餐館,只有一些蒼蠅館子大排檔,況且就算有五星級酒店,他們那時候的身價也經不起霍霍,只找了個大排檔點了一份招牌啫啫排骨,兩人吃的溜干凈。
這二十多年過去了,他們一個是主持界首屈一指的主持人,關系遍布大半個娛樂圈,一個包攬了國內所有影帝獎項,扛起百億票房影帝大旗。
但兩人關系依舊親如兄弟,每年‘味覺’紀念日,哪怕那天他們都忙聚不打一起,
也都會默契地點一份啫啫排骨。
“啊!笑笑,咱們可是好久沒見了!”安寧見搭檔一見著老友就湊到一起笑呵呵敘舊去了,立馬上前接過另一位,笑呵呵的寒暄。
林笑笑,算是新晉影后,二十九歲就憑借一部電影拿下雙料影后桂冠,算得‘年少有為’,只是安寧和這位接觸的不多,有兩個原因。
一個是林笑笑一直專心演戲,很少甚至幾乎不參加綜藝,他們除了頒獎典禮之外就再沒碰上過。
另一個則是林笑笑的人設是全能女神,豪門大小姐出身,自小學習瑛語、琺語、倭語等五國語言,中餐西點、插花、油畫水墨、鋼琴、小提琴、跆拳道、擊劍、馬術、古典舞、芭蕾舞均有涉獵,甚至還樣樣精通,完全女神的配置,與安寧農村出身,心直口快、大大咧咧、十八般武藝樣樣稀松的性格反差太大,叫她有點望而生畏。
“寧姐,不過半年沒見,又漂亮了。”
“你才是,在趙導手下半年,還能有這樣的皮膚狀態,真的是天生麗質。”
“哪有哪有,寧姐才坐完月子,就能恢復這么好,我還想跟寧姐請教請教護膚秘籍呢”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官方捧,聽得李堯在一邊直撓耳朵:“咱們要不先吃飯吧!等吃完飯再敘舊也不遲。”
“也是,可不能白瞎了我們若若的手藝。”說著就領著林笑笑往里去:“客房在二樓,今早都收拾干凈的,放心住,一會兒吃了飯就領你去瞧瞧。”
“不著急,先吃飯,我對住的地方也沒什么要求的。”
安寧笑了笑沒有應,她可是聽說這位寧愿每日早晚來回坐兩個半小時的車,也不再拍攝地附近的小賓館住,而是去當地的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住的事跡。
幾人在客廳又是一番介紹寒暄,才紛紛落座。
林笑笑見了四爺主動開口打招呼:“印總,好巧,前兩天我父親還提起與印總在南山的合作來著,說是哪天印總有時間請印總到家里來敘敘舊,今日就叫我給碰上了,看起來是我比我父親的運氣要好些。”
“是么?”四爺微抬眼皮,看了一會兒一臉恍然道:“原來是林小姐,有勞林總掛念了。”但約飯的話卻沒有應。
林笑笑沒得回應依舊是一副笑臉,吃飯的商戶什么話題都能往四爺那拋一兩句,從股票、到影視拍攝、甚至古代文學、西方文學都沒放過,一副非得找出共同愛好的樣子。
那模樣看得安寧直挑眉,見著林笑笑好不容易收了嘴,立馬插空問道:“你和四爺這回來參加節目,你們家寶寶那關好過么?”
杜若一愣,安寧雖然表現出來的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性格,但在處事上卻很有分寸,之前便是看出來她與貓四爺之間的關系,在她和貓四爺沒有表現出來要公開的意思之前都沒有說什么,還是瞧出貓四爺有公開的意思才一而再的調侃的,怎么突然問道濳潛身上了?
倒是四爺直接開口應道:“那小子眼瞅著明年就要送去學校了,還奶娃娃似的纏著媽媽不放,不過沒見我和阿若一日,晚上就哭嚎著不睡覺,鬧得他奶奶也不安生,還是我跟他視過頻才哄好,這回見我們倆又收拾行禮,直接抱著他媽的腿不松手,阿若性子軟,看不得那小子那樣子,差點就被他給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