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家族顏面,我才沒有這么做。”魏至謙說道,“如果你覺得家丑外揚也沒關系,我可以報警,讓警察來合理搜證。”
“盡意是受害人,可我岳父一家依舊為了保存魏家的顏面,同意私下解決。”魏至謙說道,“不然,他們完全可以先報警,我們本是理虧的一方,也沒臉攔人家報警不是?”
魏刻禮聽到魏至謙這話,再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就是傻了。
竟是為了談盡意在網上被人懟的事情,來找他算賬了。
不就是這么件小事兒嗎?
魏至謙至于召集了這么多人,把事情鬧得這么大嗎?
還家丑?
家什么丑!
談盡意又沒有什么損失。
何浩言和董言真都出來給他撐腰了。
何浩言和董言真都說支持談盡意的做法,誰還敢說個不字?
就這,也需要大張旗鼓的跑來問罪?
“你是不是以為這是件小事兒?”魏至謙仿佛在魏刻禮的腦子里安了監控。
竟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的陷害沒成功,不代表你的做法值得被原諒,就能被忽略過去,當做事情沒有發生過。”魏至謙厭煩的揮手,“我也懶得跟你說這些了,說了你也聽不進去。你若是能聽得進去,之前二老與你說過的道理不少,你也不至于到現在還做這些下作的事情。”
“你幼時也只是優柔寡斷,耳根子軟一些,除此之外沒別的大毛病。沒想到現在卻如此下作。”魏至謙厭惡的說。
“你明知道談家與魏家是姻親,彼此互相幫助都來不及,你身為魏家人,卻去陷害談家的人。”魏至謙說道,“更不用提,你與談家兄妹自小相識,就算與談家三兄弟的相處不如與墨墨那么多,但也是多年好友。可你轉臉就能陷害盡意。”
“如此反復小人,陰險下作,讓人不齒。”魏至謙寒聲道,“你的做法,也讓整個魏家蒙羞!”
魏至謙的人去拿電腦,魏至謙使了個眼色。
周景安便將早早打印出來的證據備份交給魏家各人看。
他打印了好幾份備份,完全能夠做到讓魏家在場的人人手一份。
二老都拿出了自己的老花鏡戴上,看著打印出來的紙質備份。
“像這種聊天工具,自己都是顯示在右側,對方在左側。”周景安說道,“而這個正與營銷號商量價錢的,就是魏刻禮本人。”
“這個圖片中顯示的人就是袁可情。”周景安說道。
李想容惡狠狠地瞪了袁可情一眼。
不用說,魏刻禮做這些肯定是被袁可情攛掇的。
不然,魏刻禮不可能瞞著他們做這些。
若是他們早知道,一定會阻攔魏刻禮,不讓他這么做的。
瞪完袁可情,李想容便說:“可是,畫面中的這個人戴著帽子和口罩,你怎么能確定這是袁可情?連臉都看不見,就是袁可情了?”
“什么時候,給人安罪名就能這么隨意了。只要看不見對方的臉,你想讓她是誰就說誰?”李想容冷聲說,“你怎么不說是我呢?”
“這人的身材也不能是您啊。”周景安笑笑。
李想容身材保持的再好,可也因為年紀的關系,顯得有些豐腴了。
不過,這個年級,還像小姑娘一樣干瘦,也不好看。
還不如像李想容這樣,還顯出些富態來。
李想容:“…”
周景安這不是在明著說她身材差嗎?
“我們也查出了賬號的開戶人,就是袁可情。”周景安說道,“這份證據中,也有開戶信息。”
這些證據都擺在這兒呢,容不得魏刻禮抵賴。
“我要查他的電腦,只是為了讓長輩看看,他電腦里確實是這些內容,免得魏刻禮又狡辯說這些證據是我偽造的。”魏至謙嘲諷道。
魏刻禮剛剛張嘴,又閉上了。
他剛想這么說來著。
沒想到路又被魏至謙堵死了。
魏刻禮根本阻攔不住,魏至謙的人將魏刻禮書房內辦公桌上的筆記本電腦拿了過來。
在拿來的路上就開了機。
擺在茶幾上的時候,正好開機完成。
于寒夏上前,直接點開了電腦上的微博客戶端。
“這個頭像,與聊天對話中的頭像一樣。”于寒夏指出來。
原本眾人并沒有注意。
但經過于寒夏的提醒,全都看向了魏刻禮的微博頭像。
眾人看看頭像,又看向手中的圖片。
果然是一樣的。
于寒夏又點開私信,“大概魏刻禮沒有想過會暴露,所以私信并未清理,這都是他與那些營銷號的對話記錄。”
眾人再看,果然,與圖片中的一樣。
“這都是他微博中顯示的,總不能被人篡改。”魏至謙說道。
“這里還有他的轉賬記錄。”于寒夏說道,“這些錢正是從袁可情去辦的銀行卡里扣除的。”
“諸位手中的證據備份里,還有袁可情與山兆偉的對話記錄。”周景安又說,怕幾人不清楚山兆偉是誰,還特意解釋,“山兆偉就是昨天質疑盡意不該把話用作片頭,不配被稱為畫家的那個。”
于寒夏直接用自己的手機,在眾人眼前切換到袁可情的賬號,“這是袁可情跟山兆偉的聊天記錄。”
眾人都已經不想看了。
二老和魏銘溫夫婦是覺得沒有看的必要。
證據已經確鑿的不能再確鑿了。
由不得魏刻禮抵賴。
而魏銘孝夫婦和魏至儉夫婦,則是心累的不想看了。
看這些錘死魏刻禮的雷神之錘,越看越心梗,
還不如不看了。
老爺子氣的,將手里的證據備份狠狠地扔到地上。
蕭夢涵忙偷偷推了下魏銘溫。
魏銘溫會意,趕緊過去給老爺子順氣。
“是魏刻禮不肖,您二老可千萬別因為一個不肖子孫,氣壞了自己的身體。”魏銘溫說道,“至謙叫您二位來,只是為了做個見證,知道魏刻禮做了什么事情,可不是要氣壞你們身子的。身子是自己的,可得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