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從來不求姻親能給自家帶來什么幫助。
但也絕對不能拖自家的后腿。
袁可情真要是這樣的蠢貨,便不可能成為魏刻禮的未婚妻。
魏刻禮雖然蠢,但魏至儉和李想容卻不蠢。
袁可情能讓魏至儉和李想容接受她,想來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不過,小嬸嬸兒從來沒提到過袁可情。”魏刻仁說道。
談墨提及家人,從父母到三個哥哥,都是成日掛在嘴邊兒的。
真要是與袁可情感情好的話,不可能從來沒有提到過。
“所以我猜,小嬸嬸兒大概跟袁可情的關系不怎么好。”魏刻仁小聲說,“不過,袁可情在二老面前,卻表現的與小嬸嬸兒的關系很好的樣子。”
“我見你們還沒來,便提前跟你們說一聲。免得你們到了以后,再措手不及。”魏刻仁小聲說道。
魏至謙就覺得,自己這侄子是真的挺機靈的。
反正比魏刻禮是強出千百倍。
“好,我知道了。”魏至謙說道。
魏刻仁在老宅是真的挺無聊的。
他又不想在樓下客廳看袁可情那酸不拉幾的樣子,又不想看魏刻禮那張蠢臉。
雖然在一旁聽聽八卦也挺好。
但魏刻禮的愚蠢和袁可情的矯揉造作,給他帶來的惡心都戰勝了他想聽八卦的心。
反正在這兒也能聽見,還不用看那兩張臉。
魏刻仁便決定,在魏至謙和談墨到之前,他便一直在這兒了。
但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又很無聊,魏刻仁便不著急掛電話了。
抓著魏至謙一直聊,儼然成了一個話癆。
“小叔,你想不想知道他們在這兒說了什么?我給你們做實況轉播啊?”魏刻仁提議道。
魏至謙:“…”
“你要是這么無聊,可以下樓去看他們的八卦。”魏至謙說道。
“我就是又想聽八卦,又不想見到他們那兩張愚蠢的臉,才站在二樓走廊的。”魏刻仁小聲說道,“你是不知道,袁可情也太做作了,跟小嬸嬸兒真不一樣。”
“…”魏至謙“哼”了一聲,“你拿她跟你小嬸嬸兒比?罵人呢吧?”
魏刻仁:“…”
行吧,拍馬屁一下子拍錯了。
“我們很快就到了。”魏至謙又說,“你要是實在不愿下去,就在上面自己待會兒,待不了多久的。”
“好吧。”魏刻仁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
魏至謙掛了電話,將藍牙耳機摘掉。
不然戴著一個耳機,他總是覺得不舒服。
魏至謙將剛剛魏刻仁跟他說的事情,全都跟談墨說了。
談墨震驚的都呆住了。
讓她震驚的倒不是袁可情跟魏刻禮在一起。
而是這一世,都發生了那么多的變化,袁可情竟然還能跟魏刻禮在一起。
上一世,談墨從鏡子中看到的魏刻禮,是青年才俊,在魏家雖然沒有多么高的地位,卻也挺受重用。
不像這一世,早早地被魏家厭棄,發配到邊緣層去。
上一世,魏刻禮擁有的遠比現在要多得多,袁可情自然看得上他。
但這一世,魏刻禮就沒剩什么東西,袁可情竟然依舊能看得上他。
而且,這一世,明明之前談墨都給袁可情發去了魏刻禮曾背著袁可情說過的那些話,充分的標明了魏刻禮看不上袁可情。
又或者,應該說是對袁可情并不認真,從未想過要娶袁可情,對袁可情只是不主動,不拒絕罷了。
袁可情確實也曾因為這跟魏刻禮鬧過。
卻沒想到,這才沒過多長時間,袁可情就原諒了魏刻禮,甚至還跟他在一起了。
這一世,袁可情到底圖魏刻禮點兒什么?
讓談墨震驚的是,不論這一世的事情如何改變。
袁可情和魏刻禮之間鬧得如何不愉快,又如何沒有了上一世兩人在一起的原因,一切都是以魏刻禮還被魏家重用為前提。
而這一世,魏刻禮都沒了。
這一世明明變化那么大,怎么袁可情竟還能跟魏刻禮在一起?
“我的個乖乖。”談墨驚嘆道。
難道這就是真正的累世姻緣,所以怎么拆都拆不掉?
兩人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所以不論過程怎么變化,結果始終不變。
這可真是…太感人了吧!
魏至謙卻誤會了談墨震驚的原因。
談墨什么事情都沒有瞞他。
唯獨自己是小雪蓮精轉世這件事情,她沒有告訴魏至謙。
不只是魏至謙,哪怕是自己的父母和哥哥們,她也誰都沒說。
“這兩人也算是相配。”魏至謙不無嘲諷道。
所謂什么鍋配什么蓋。
魏刻禮和袁可情,在魏至謙看來,真屬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
這兩個人,就互相惡心去吧。
可不要再禍害別人了。
“我挺好奇,魏刻禮的父母,怎么能同意的?”談墨奇怪的問。
“以前,二…二嫂撮合我跟魏刻禮,是因為我身后的談家。是因為我是談家唯一的女兒,備受寵愛。她知道談家給我的嫁妝絕對不少,而我的哥哥們更是一心會為我著想。魏刻禮但凡有點兒事情,我的哥哥們只要想我過得好,就必然會幫助魏刻禮。”談墨說道,“而且,以爸媽寵愛我的程度,說不得會把大半個談越當嫁妝送我。”
以前她管李想容叫阿姨,但現在她是魏至謙的未婚妻,顯然再像以前那樣的輩分稱呼,已經不合適了。
不過,這二嫂,談墨叫的還是有些磕巴。
不論是許茗臻還是李想容,都不知道談墨竟早已看透了這一切。
談墨早就把李想容的想法猜的透透兒的。
不過,談墨最后那話,還是說錯了。
談文辭是準備把談越給談墨當嫁妝沒錯。
但現在,談文辭是打算把整個談越都給談墨當嫁妝的。
反正談越都要交給魏至謙來打理了。
三兄弟是不可能顧得上談越的。
所以,談文辭早就決定,要將整個談越都給談墨。
反正談墨不會讓她的三個哥哥吃虧就是了。
“可是,袁家雖然這些年搞得不錯,但比我們家還是差得遠。二嫂又從來都不喜歡袁可情。”談墨不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