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會兒,談墨就把她護膚的那些都把化妝臺擺滿了。
化妝臺一個平面并不夠用,談墨將放在京大那邊小區的亞克力收納盒也都帶了來,擺在化妝臺上。
這才將她護膚和彩妝的那些都給收拾好。
這么一看,她的收納盒層層疊疊的,很是壯觀。
待都收拾完,還沒等談墨再新買什么,家里的各個房間,各個角落,便已經都有了談墨的印記。
其中以書房最多。
先前因為談墨看書房太空,便覺得比較好下手,不需要修改,只需要添置,所以便著重布置了書房。
早前談墨買的那些,也早已經送了進來。
書桌按照談墨說的擺好。
其余的魏至謙都暫時擺著,等談墨來了,再具體看擺在什么地方。
談墨把自己的行李都收拾好后,才被魏至謙拉去了書房。
“我不知道你想怎么擺,那之后也一直沒機會帶你過來,便暫時放著了。”魏至謙說,“你想怎么擺?”
談墨買的擺件都很輕。
大部分還都是娃娃,重新擺放也費不了多大的力氣。
談墨先將工作臺布置好。
兩人的電腦錯落拜訪,座椅也是彼此斜對著拜訪。
這樣一來,手邊的空間大,且一抬頭都還能看到對方,完全不會遮擋。
她又將其余額擺件試了幾個位置,才最終確定下來。
魏至謙書房原本看著冷肅,光是想想在這里工作都覺得枯燥且壓力極大,冷冰冰的。
在這樣的環境里工作,心情多不好啊。
現在被談墨收拾了一下,整個書房變得暖融融,且熱鬧了許多。
收拾完,談墨也累的夠嗆,又跑沙發去癱著了。
“晚上阿姨會過來做晚餐。”魏至謙說,“跟原來一樣,不會全天在,來打掃完衛生,咱們在家吃飯時她過來做飯。”
阿姨還是原來在京大旁邊住處的那位。
阿姨本來就是在這邊兒給魏至謙工作的。
只是后來魏至謙每天都去京大那兒,也不回來住。
阿姨便只每天來這兒打掃完衛生,就去京大那兒給他們打掃衛生外加做晚餐。
現在兩人不住京大那邊兒了,阿姨便又跟著回來。
魏至謙和談墨一樣,都喜歡只有他們兩個,有外人在總覺得不自在。
因此并沒有讓阿姨全天都在。
晚上睡前,談墨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澡。
浴缸對面的墻壁上也安裝了電視,談墨選了一個自己一直在追,但這一期還沒來得及看的綜藝,一邊泡澡一邊看。
浴缸旁邊有一個帶輪子可以移動的小桌子。
四根金色的金屬桌腿支撐著大理石花紋的桌面,桌面上擺著一盤鴨貨拼盤。
鴨翅、鴨脖和鴨掌。
談墨正在做手膜,手上涂了一層厚厚的手膜,又戴上了一次性的手套。
便正好一邊做著手膜,一邊泡澡,一邊吃著鹵鴨貨,一邊看綜藝。
好不愜意。
談墨享受的瞇起了眼睛。
原先在京大旁邊那處房子住的時候,她跟魏至謙其實都把那處當做一處臨時的居所。
雖然那房子也是蕭夢涵買下來送給魏至謙的,又不是住的別人的房子。
但兩人依然將那當臨時的住處,因此也沒另外再添置什么東西。
而這里,談墨也不知道為什么,一搬過來,感覺就不一樣。
就覺得這是自己的家,很放松。
大概也有自己不斷買東西送過來裝飾的原因在?
談墨不大明白。
反正在這兒心里踏實,把這兒當家。
一直泡到水溫下降,沒那么熱了,談墨才不吃了,又把一次性手套摘下,扔進旁邊的垃圾桶。
垃圾桶里還有她吐得不少骨頭。
談墨將水放掉,又去了旁邊的淋浴間,將身上的泡沫都沖干凈,把手上的手膜也洗干凈。
被手膜滋潤過后,雙手軟軟嫩嫩的。
談墨濕漉漉的頭發包起來,才把身上的水都擦干。
先往身上涂了一遍精油,又涂了一層潤膚乳液。
穿好睡衣,往臉上貼了一張面膜,才拿吹風機吹頭發。
把頭發吹到半干,擠了點兒護法精油抹在頭發上,再繼續吹到全干后,才又把面膜揭下來,抽了一張洗臉巾,浸濕后將臉上殘余的面膜的精華液清洗干凈,才出了浴室,回去跟魏至謙的臥室進入后續的護膚。
談墨又在梳妝臺前坐了半小時,才將夜間的護膚程序全部做完。
雖然說她年紀還小,皮膚天然的好,但也得早早地保養起來,將來皮膚狀態下降的速度慢些才好。
不過,雪蓮也有美容養顏的作用。
她的能力里,便自帶著這樣的效果,內外雙管齊下,她一定能一直美美噠!
談墨滿足的捂著自己的小臉,高興地眼睛瞇起來。
結果,便見魏至謙出現在了她的身后,正透過鏡子看她。
魏至謙從鏡子里看到了談墨同樣看向鏡中的他的目光,唇角勾起來。
彎腰低頭,薄燙的唇便熨貼在談墨的眼角。
談墨的臉上還帶著護膚品淡淡的香氣,很是清淡的味道,一點兒不沖,魏至謙甚至還有點兒喜歡。
不過他能確定,這香氣并不是談墨自身的體香。
雖然談墨臉上護膚品的淡香挺好聞,但魏至謙還是更喜歡談墨的體香。
是另一種淡淡的甜香。
是他從來沒有在別的地方聞到過的,不論多貴多有名的香水,也不論前調、中調還是后調,都不曾出現過這樣的香氣。
魏至謙的雙唇緩慢又如羽毛般輕的摩挲著談墨的眼角,“還記得初二那天你過來,咱們沒完成的事情嗎?”
談墨眼睛眨的厲害,被他的話惹得不由自主的輕顫。
“什…什么事呀…”談墨不好意思看鏡子了,黑瞳朝天翻。
魏至謙輕笑。
他握著談墨肩頭的雙手移到她身前,從后抱住了她。
雙唇也沿著她的唇角,從臉頰到耳垂,再到唇角,最后吻住她的唇。
一邊吻著,一邊說:“想讓你在床.上喊我至謙哥的事情。”
談墨一滯。
這個男人,說的這么直白!
但談墨也來不及說什么了,人已經被魏至謙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