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聲音實在是太小了。
魏至謙很不滿足,“大點兒聲,聲音太小了。”
不知怎的,談墨便想到魏至謙在那時候,也喜歡讓她大點兒聲。
明明他的耳力那么好,卻還總想讓她大點兒聲。
他也不明說,就是沖撞的厲害。
勁兒大,又急。
讓她的聲音雖破碎,卻忍不住喊出聲。
在那樣的情況下,談墨哪還有什么理智,全憑本能了。
都是事后回想起來,才意識到自己當時有多大聲,多失控的。
談墨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會突然聯想到那上面去了,紅著臉說:“你又不是聽不到。”
“那不一樣,我能聽到歸能聽到,可是你聲音小的也太沒有底氣了。”魏至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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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至謙圈著她腰的力道圈緊了一點兒,說道:“難道等將來咱們有了孩子,你也還要叫我小叔?那咱們孩子豈不是要糊涂了?”
談墨嘴巴動了動。
魏至謙想的也真夠長遠的。
連有孩子的事兒都想到了。
不過,談墨也不禁想了想。
若干年后,她跟魏至謙有了孩子,她卻依舊管魏至謙叫小叔。
好像…確實不太對。
談墨硬著頭皮,大聲叫道:“至謙哥。”
魏至謙突然握著談墨的腰,便將她舉了起來。
一手托著談墨,讓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手扣著談墨的后腦,便吻了上去。
魏至謙雙唇抵著她的唇,“再叫一聲。”
這種時候,談墨說什么都不肯了。
有種直覺如果叫了,她可能都出不了這房間。
“乖,叫至謙哥。”魏至謙輕輕地咬著談墨的上唇,聲音低低的哄著。
唇珠被他咬著,像顆小果子似的在他唇內。
“乖墨墨。”魏至謙哄道,“就讓我聽聽吧。”
談墨唇顫顫的,一邊在心中唾棄自己真是沒用,對魏至謙一點兒都招架不住,一邊乖乖出聲,“至謙哥。”
魏至謙哪受得了這個。
覺得談墨叫出的這三個字,僅次于她意亂時那破碎的聲音了。
“餓嗎?”魏至謙啞著嗓子問。
談墨被魏至謙吻得有點兒懵。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吻到大腦都有點兒缺氧了,向來轉的極快的腦袋瓜兒,此時竟有些空白。
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魏至謙的唇還不老實,四處的落著吻。
談墨強迫自己好不容易集中起來一點兒精神,想著魏至謙突然冒出的問題。
他們中午在老宅吃了不少,而且一邊吃一邊聊,連帶著用餐時間也跟著拉長。
是以到現在,還真是不太餓。
因為現在腦袋瓜兒不太夠用,談墨沒多想,如實的說:“不餓。”
魏至謙聞言便將談墨往床.上放,“那我們晚點兒再吃。”
談墨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趕緊又結結巴巴的改了口,“餓了,我餓了。”
誰知,魏至謙一點兒放開她的意思都沒有,反而眸光一挑,“這么快就餓了?”
談墨趕緊點頭,“嗯!餓了!”
魏至謙嘴角勾起,黑眸泛著霧蒙蒙的流光,這樣子可實在是招人極了。
他雙眸半睜半瞇,眸光劃至眼角,泛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流。
薄瘦有力的手握住談墨軟軟的仿若無骨的小手,便帶了過去。
“沒事,肯定喂飽你。”魏至謙啞著聲音說。
談墨:“…”
不要臉!
她在跟魏至謙講肚子,魏至謙在跟她講葷段子!
“說的是肚子餓!”談墨趕緊說道。
不是她矯情。
放假前跟魏至謙天天住在一起,該做過的早就做透了。
老男人憋了這么多年,一朝開葷,不止體力牛逼,就連花樣都多的談墨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所以對這事兒,談墨著實也沒什么可矯情的。
只不過她實在是太了解魏至謙了。
哪怕是在這方面,經過跟魏至謙的相處,她也了解的很。
魏至謙這會兒聽她叫了“至謙哥”,可給刺激的不輕。
這會兒要是來了,那一時半會兒,談墨是別想脫身。
保證等結束,她就得跟咸魚似的,被翻來覆去了。
談墨覺得,自己這小身板兒,還是不要挑戰了。
現在為了休息一下,她甚至都不再用治愈能力給自己恢復了。
用治愈力,她恢復的倒是快。
哪怕被魏至謙給累成了咸魚,第二天也能活蹦亂跳的。
但這也讓魏至謙壓根兒不給她休息的機會,第二天晚上接著奮戰。
談墨是真的很佩服魏至謙的體力。
他怎么就不知道累?
而且這事兒,他就不膩嗎?
談墨甚至還有些好奇,那些出軌的男人,說白了就是經年累月的面對同一個,膩了,去外面找新鮮去了。
而沒出軌,守得住自己的男人,便真的就是從一而終的喜歡嗎?
有這樣的人。
可更多的,卻是出于道德與自制,強自忍著罷了。
談墨相信魏至謙,他肯定不會對不起她。
可她也好奇,魏至謙那時候是會對她膩了,只是約束自制呢?
還是一直都不會膩?
不過,談墨現在也挺好奇的。
魏至謙跟她都…那么多次了,竟都不會膩的嗎?
話說回來,談墨不再用治愈力,便是想著疼點兒就疼點兒吧。
好歹讓魏至謙心疼心疼她,別每晚都來了。
讓她休息幾晚上。
也免得她天天拿治愈之力來恢復,天天這么下去,她都不用那治愈力干別的了,都要入不敷出了。
“肚子…”魏至謙垂眸,目光瞄到她的肚子,才說,“沒事,我也可以一步到胃。”
談墨眨眨眼,一步到位是什么鬼?
正不解,順著魏至謙的目光,談墨也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談墨緩緩地,明白了過來。
魏至謙說的是一步到胃。
去他的一步到胃!
這男人現在怎么這么葷啊!
魏至謙輕笑,突然起身,把談墨也拉了起來。
“不逗你了。”他也沒想著把小姑娘怎么樣。
雖然,他聽到談墨叫至謙哥,確實有些受不住。
但依然記著晚上是要把談墨送回家的。
事后談墨的樣子有多么瑰麗,魏至謙可太知道了。
讓人一看就知道她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