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談墨也會被人懷揣著齷齪惡心的心思去議論。
想到這,魏至謙便點頭,“好,那就等到墨墨過20歲生日。”
魏至謙這時候就已經打算好了。
既然談墨說等明年她20歲的時候。
那他就等到談墨20歲生日當天的0點。
多一秒種,他都不等。
“那趕緊去買戒指啊!”老太太催促。
魏至謙笑了,便拉著談墨去看戒指。
兩人走后,老太太便馬不停蹄的給許茗臻去電話。
提出明天雙方見面訂婚的事兒。
把許茗臻都給說愣了。
“訂…訂婚?”許茗臻懷疑自己聽錯了。
大過年的,老太太不帶這么刺激人的。
“今天墨墨不是去老宅見諸位長輩嗎?怎么就討論到訂婚上了?”許茗臻問道。
許茗臻的話,讓談文辭和三兄弟齊齊湊了過來。
訂什么婚!
兩人才在一起多久就訂婚!
“至謙的輩分兒在這兒,家中小輩都得叫墨墨小嬸嬸呢。”老太太就說,“我就想著,兩個孩子先訂了婚,家中那些小輩縱使比墨墨年紀大,但也得叫她小嬸嬸,更加名正言順不是?”
不等許茗臻說什么,老太太便繼續說:“我知道你們舍不得墨墨那么早結婚,所以我才想著先訂婚。訂婚不是結婚,最多就是多了一項至謙未婚妻的身份。其實跟兩人只是戀愛關系,沒多大差別。但是論資排輩起來,就名正言順多了。”
“我知道你們舍不得墨墨,所以本也沒好意思這么早就提出訂婚。可今天,魏刻禮見著墨墨,竟然連小嬸嬸都不叫,說什么墨墨還只是跟至謙戀愛而已。我知道,他就是嫌墨墨年紀小,叫不出來。”老太太毫不猶豫的把魏刻禮拿出來祭旗。
許茗臻一聽就沉下了臉。
她不知道老太太知不知道,但是她很知道。
魏刻禮可不只是覺得談墨年紀小,叫不出來。
魏刻禮大概還很不服氣,甚至看不上談墨呢。
“那墨墨今天…”
“你放心,墨墨在我們這兒,我們還能讓她受委屈了?”老太太笑道,“有我們兩個老的在,還有銘溫和夢涵,更有至謙在。墨墨若是還能叫人欺負了,那我們也太無能了。”
“魏刻禮就算再不愿意,他也得叫墨墨一聲小嬸嬸。”老太太說道,“不過,為了讓小輩們心服口服,我還是說了,兩家正在商議訂婚的事情。”
“說實話,我也是替我家至謙擔心。墨墨那么好,萬一以后嫌棄他了,不要他了怎么辦?”老太太可憐巴巴,又言辭懇切,“好歹訂個婚,我們也好安心。”
許茗臻:“…”
哪怕是他們家總嫌棄魏至謙,那也是相對來說的。
畢竟舍不得自家女兒。
就算是嫌棄魏至謙年紀大,也是相比于談墨而言。
可實際上,放在外面,魏至謙的年紀并不大。
正是年輕又有能力的俊杰。
撇開談墨不談,換做別人,要是跟魏至謙在一起,誰舍得離開呢?
真正沒有安全感的,反而應該是對方才對。
許茗臻捫心自問,只要去外面打聽打聽,跟魏至謙在一起,不論在誰看來,都是既高興的事兒。
大概要燒高香了。
偏偏在老太太這兒,竟還擔心魏至謙被嫌棄。
“至謙的父母,還有至謙,都是這樣的想法嗎?”許茗臻問道。
“那是當然的。”老太太聽許茗臻這話音,便知事情是成了,“他們對墨墨的態度,你還能不知道?”
“你們明天有空嗎?”老太太問道。
許茗臻沒推脫,“是有的。”
“這樣,咱們明天一起吃個飯?”老太太說道,“見面坐下來再具體的好好聊。”
電話里一時也說不清楚。
“好。”許茗臻答應下來。
剛掛電話,眼前就多出了四張相似的臉。
許茗臻:“…”
談文辭等不及的問:“什么訂婚?什么情況?”
許茗臻把事情說了一下。
“你就答應了?”談文辭急了。
“那能怎么辦?既然咱們也是抱著祝福的心態,希望墨墨跟至謙能夠結婚,白首到老,那訂婚不是必經之步嗎?”許茗臻覺得,他們家這四個男人,屬實有些想不開。
“既然已經抱著這樣的心態了,又何必攔著他們訂婚?”許茗臻說道,“訂婚,其實也是對墨墨的保障啊。至少也是名正言順的至謙的未婚妻。”
“老夫人雖說是他們沒有安全感,怕墨墨嫌棄至謙,不要他了。可你們撇開偏見,好好地不偏不倚的想想。至謙的條件,放在外邊兒是不是一頂一的好?之前至謙去相親,之所以沒成,不是因為人家沒看上至謙,是至謙心里已經有墨墨了,沒看上對方。”
“有一個從小寵著墨墨,護著墨墨,不論什么時候,不論做什么,都把墨墨放在第一位的人,而且他自己的能力又強,給墨墨撐著天,讓誰也不敢欺負墨墨。能有這樣一個人,咱們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許茗臻沒說,這次談盡棋的戲能拍的那么順利,也多虧了魏至謙。
要不是魏至謙,可風能給談盡棋這么巨大的投資?
憑什么放著那么多導演不用,用談盡棋?
許茗臻很為兒子自豪,也對談盡棋的能力有極大的信心。
但她也知道,談盡棋沒有過作品,沒有經驗,就算她對談盡棋有再大的信心也沒用,別人沒有。
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可風卻要給談盡棋投資。
為什么?
還不是因為魏至謙嗎?
但這話,許茗臻當然不能說出來。
但她想,其實談盡棋心中有數。
“既然至謙是靠譜的,與墨墨的感情好,咱們便支持吧。又不是讓他們現在就結婚。”許茗臻說道。
這下子,談家的男人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魏至謙和談墨還不知道,兩家已經商量好了明天見面,坐下來好好聊。
此時,魏至謙已經帶著談墨到了一家品牌的珠寶店。
魏至謙奔著對戒去了。
談墨拽拽魏至謙的衣袖,低聲說:“小叔,咱們別看鉆戒了,我還上學呢,戴鉆戒太招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