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經理:“…”
“小丫頭口氣到不小!”吳經理知道談墨跟魏至謙關系不錯。
談墨這么大的口氣,莫不就是依仗魏至謙?
可是,魏至謙能為了談墨,跑去把各大導演威脅個遍嗎?
談墨做什么春秋大夢呢!
“吳經理!”徐達世喝道,“你先回避吧。”
吳經理憋了幾秒,黑著臉起身,狠狠地瞪了談墨一眼。
小丫頭,大言不慚!
取得了那么一點兒小小的成就便不知所謂了!
說完,吳經理便朝會議室的門口走去。
眼瞧著吳經理都走到了門口,突然被談墨叫住,“吳經理。”
吳經理回頭,沉著臉沒好氣的問:“你還想說什么!”
他堂堂一個開發部的經理,都被趕出了會議室。
談墨還想怎么樣?
“你是單純論公事,不看好我跟我哥,覺得我們倆沒有經驗,拍不好劇,寫不好劇本。還是因為你無法將那位大編劇安排進來,跟那位編劇說不過去,不論是面子上,還是你們的交情上,更有甚者,是對于對方給你的好處上,你都說不過去。所以惱羞成怒,更加抗拒我們的加入?”
“小丫頭!”吳經理咬牙切齒的走過來,指著談墨說,“先前我看你年紀小,即使你出言不遜,我也不跟你一般見識。”
“但你也別仗著我不與你計較,就得寸進尺!”吳經理怒道。
徐達世和嚴正興也覺得談墨這話說得太直白了一些。
這里面的貓膩,他們不是看不出來,只是還是顧著吳經理的面子,沒有說出來而已。
“吳經理不回答一下我的問題?”談墨挑眉,她沒有站起來。
她的身高…
不站也罷。
站起來,就那么一丟丟高,反倒輸了氣勢。
“我為什么要回答你的問題。”吳經理怒道,“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么質問我!你也配我回答你?”
吳經理被氣得已經要失去理智,完全忘了談墨還有魏至謙撐腰那回事。
面對吳經理的氣急敗壞,談墨眼睛都不眨一下。
“吳經理現在不回答,是不是能承諾以后都不參與到這個項目的決策?雖然吳經理你也決策不了什么,但是少一些針對,我們還是能舒服一些的。”談墨毫不客氣的說道。
吳經理想一想,又放棄不了對這個項目的參與。
雖然談墨決定不了他是否能參與。
但吳經理還是回答了談墨這個問題,“自然是因為前者。”
“因為談盡棋是新人,在之前沒有過作品,你一個人完成這么大的本子,我也很不放心。這在業內是完全沒有過的事情。”
“我并非針對你們。”吳經理沉著臉說。
吳經理說的冠冕堂皇,可在場的人,都知道他這不過是說的好聽而已。
談墨小聲對談盡棋說:“大哥,我能放肆一次嗎?”
“你做事,從來不會放肆。”談盡棋一臉驕傲的看著自己這妹妹。
正是談墨,讓他自豪,才讓他擺出驕傲的表情。
“想做什么,盡管做。”談盡棋果斷爽絕,“在咱們家,還沒有什么事是你不能做的。”
談墨其實對于自家現在的身價,也不是很清楚。
但五六億對談家來說,應該不會艱難吧?
談墨還是更加小聲的問了句,“五六億,咱們家拿出來困難嗎?”
“不難,那才到哪兒?”談盡棋完全沒在意的。
他之所以沒有直接找家里投資,其實單純只是覺得,自己的事業不該讓家里買單。
外人肯投資,是對他能力的一種肯定。
家里投資,那就是他在啃老。
但若真是讓談家獨自出自來投拍這部劇,其實對于談家來說,一點兒壓力都沒有。
談墨點點頭,小聲說:“知道了。”
得到了談盡棋的支持,談墨現在也來不及再問問家中其他人。
不過,家人的態度跟談盡棋是一樣的。
談文辭也說,在外有什么事情,談盡棋盡可以獨自決定,談盡棋有這個分寸。
至于談墨自己在外,那就隨便她怎么作都沒有關系的。
談家能兜得住。
談家兜不住的,不還有魏至謙嗎?
不然,魏至謙這個小叔還是白當的不成?
談墨這會兒便自信又大膽的對吳經理說:“吳經理,若你是因為第一種情況而擔憂,我可以跟你保證,若是這部劇真的虧了,投資成本由談家補上。”
“這樣,是不是能保證可風不虧一分錢?賺了,是可風的,虧了,是談家的。”談墨笑吟吟的說道。
眾人都被談墨這話給驚住了。
可再一看,談盡棋在一旁竟是一點兒都不驚訝。
甚至還噙著自信又驕傲的笑。
你驕傲個什么鬼!
談墨說的又不是什么值得你驕傲的事兒!
萬一撲了,你談家就得賠五六億!
這你有啥可高興的!
再說,談墨說這話,你不管管?
談墨能代表談家嗎?
說讓談家賠,你都沒反應?
談家這是養了個什么敗家兒子和敗家閨女!
吳經理嗤笑一聲,“這事兒,你能為談家做主了?”
“她能。”談盡棋肯定點頭,“我們家,沒有人比墨墨更能說得上話的了。墨墨說的話,都算。”
吳經理:“…”
你們可不要仗著談家的家長不在,就胡說八道欺騙我。
“不信?”談盡棋笑笑,拿出手機,“要不現在找我爸問問?”
吳經理:“…”
看這對兄妹不要臉仿佛滾刀肉的樣子,總是讓他忘記這倆貨的父親是談越家居的總裁。
還不等吳經理回答,談盡棋便問談墨要了手機。
用談墨的手機給談文辭去了電話。
為什么要用談墨的手機?
因為現在是上班時間,搞不好談文辭就在開會。
如果是用他的手機給談文辭去電話,談文辭搞不好都不接的。
但是用談墨的手機就不一樣了。
談文辭百分之百接電話。
剛這么想著,電話就被接了起來。
因談盡棋開了免提,手機里清楚地傳來談文辭格外慈愛的聲音,“墨墨,找爸爸什么事情呀?”
眾人:“…”
談文辭竟是這種畫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