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這樣她也不會在感情上受到別人的傷害。而你又能是她的唯一。一樣是要花時間等她,何不用這樣的方式?”
“待你倆在一起時間久了,慢慢的她自會發現你才是最好的,被你對她的好感動到,便徹底接受了你。”
魏刻禮神色一動,對秦慕容這提議有了興趣。
“慕容姐,你說這些,難道是你已經想到好辦法了?”魏刻禮感興趣的問。
秦慕容面有為難,微微往上掀起些目光落在魏刻禮的身上。
“方法…確實是有。但是我怕你聽了之后,會對我印象變差。”秦慕容遲疑的說道,“所以,我一直在考慮要不要跟你說。”
“慕容姐,咱倆的關系,我怎么會這么想你呢?”魏刻禮一臉真誠,“你能跟我說這些,就是真的把我當自己人,為了我好。你為了我,都要冒著被我誤會的危險,那我更不能誤會你了。”
秦慕容便又囑咐:“我確實是沒有把你當外人。經過在學校這些年的相處,我已經把你當成自己的弟弟看了,所以腦中一有了想法,便想要立刻告訴你。”
“正因為此,所以哪怕是成了惡人,我也忍不住想要跟你說說。當然,要不要這么做,還是隨你自己的意愿。”
“慕容姐!”魏刻禮一臉感動,“除了自己的至親,誰愿意為了我還特地當一個惡人呢?慕容姐,我只會記得你的好。你是為了幫我,不管出什么主意,對別人來說或許是不好,但對我來說是好的。我若是因為這而誤會你,把你當惡人,那便是我沒良心了。”
“慕容姐,你就盡管跟我說吧。”魏刻禮一臉感動,“不論這辦法成與不成,我都不會往外說。絕不讓你的名聲兒受一點兒損傷。”
“既然你信我,那我就說了。”秦慕容壓低了聲音,與魏刻禮說了起來。
魏刻禮震驚到瞳孔地震:“這…”
“你不敢?”秦慕容才不信魏刻禮不敢。
“又不是真讓你對她做什么。”秦慕曉就看不上魏刻禮這副偽君子的樣子。
明明心里早就答應了,偏要在表面擺出一副他做不到的樣子來。
“到時我跟我姐都在,只要把事情往外一傳,讓人誤會一下不就行了?”秦慕曉說道,“雖然現在不是古代,不至于有點兒事兒就尋死覓活,也不是非要嫁給你不可。”
“但只要我們傳一傳,再添油加醋的說說你們倆的關系,那些想追談墨的人,心里怎么都會有些疙瘩,生出刺來。若是真以為你們倆是情侶,那就更省了許多事兒。”哪怕這事兒,得益的只有魏刻禮。
對秦慕曉來說,純屬損人不利己。
但只要能讓談墨出丑,損害了談墨的利益,那她就高興了。
至于得益的人不是她,她很沒有所謂。
這件事情對秦慕容來說,也是有益的。
魏刻禮并不知道秦慕容現在已經把談墨當情敵了。
饒是魏刻禮,也從來只覺得魏至謙是談墨的長輩,從沒把他們倆往別的關系上想過。
在秦慕容看來,只要把談墨跟魏刻禮牢牢地綁在一起。
再怎么,談墨跟魏至謙也都沒可能了。
魏家也是要臉的。
總不能剛跟侄子傳過,又跟當叔叔的在一起吧。
再說,以談墨和魏刻禮的關系,以后再與魏至謙在一起,魏家長輩難道就不膈應嗎?
秦慕容現在已經把談墨當成最大的對手了。
因為除了談墨以外,就沒見魏至謙跟任何年輕的異性有過什么來往。
更不用說像是對談墨這么好了。
就算是她沒有證據證明兩人之間有什么,她也一定要先把談墨踢走。
不然兩人之間要是真有什么,她再來動手就晚了。
秦慕曉不耐煩地說:“你到底要不要做,做個決定吧。反正就在明天了。你最好現在做好了決定,我們才好提前安排。”
“不然拖拖拉拉的,等你下定覺心,真要做了,時間也來不及。”秦慕曉催道。
車里就他們三個人,誰還不知道誰啊。
魏刻禮在這兒裝什么呢!
魏刻禮還非要裝到底,把掙扎都寫在了臉上。
就這么“掙扎”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般的咬牙道:“好。”
“聽你們的,就這么干吧。”魏刻禮仿佛飽受良心譴責似的。
秦慕容和秦慕曉心中不約而同的冷笑,十分瞧不起魏刻禮這樣子。
聽聽他這話說的,好像責任都在她們。
壞主意都是她們想的,壞事兒都是她們讓他干的。
他是迫于無奈,一點兒責任都不負的。
好像她們逼他了似的。
秦陽跟魏風兩家公司距離挺近的。
都在B市的一個商務圈內。
那一片兒高樓大廈林立,許多全國有名的企業,都將總部設在了這里。
雖然不是緊挨著,但開車也就是踩一腳油門的事情。
于是,秦慕楓便直接開著車,到魏風的樓下等著,順道載上魏至謙了。
正好,還有秦慕葉交代的任務,外加他自己也比較好奇。
到了魏風樓下后,秦慕楓便給魏至謙發了一條微信:“我到了。”
“我下去。”魏至謙也簡短的回復。
過了沒多會兒,秦慕楓就見魏至謙從魏風的大門出來了。
認出秦慕楓的車,魏至謙便徑直走來。
上了車,麻溜的給自己系好安全帶。
秦慕楓開車出發。
車行駛了一會兒后,秦慕楓才閑聊似的問:“你最近都忙什么呢?最近都見不到你的人了。本來周末都是可以約一約的,結果現在周末都看不見你。”
“上周末,我跟卓子他們湊一起聚了聚,也沒見你,我們還猜呢,你最近是…”秦慕楓抽空迅速看了魏至謙一眼,“戀愛了?”
“嘁!”魏至謙聽到這話,只覺太荒謬了。
“我戀愛?得了吧!”他到現在都對女人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不過這話,他是不敢說的。
萬一傳到魏家長輩那里,再誤以為他喜歡男人。
雖然他對女人沒什么興趣,也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