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文辭還真就是這個意思。
省的什么貓啊狗啊的,都好意思往談墨跟前湊。
“談墨現在是年紀還小,他不著急。”江司永越發看不得談墨好了,“可等她年紀漸長,那時候沒有人敢去追談墨,生怕一個不好就被談文辭抓到網上去罵。談墨沒人要的時候,我看他還能這么囂張么?”
“18歲,是個好年紀,可一旦過了25歲,可就是個老女人了。”別說25了,在他眼里,超過24歲,他就不稀罕了。
“先別講那沒用的了。”江嘉茂沒好氣的說,江司永怎么就抓不住重點呢。
江嘉茂讓助理找出了談文辭的聯系方式。
可是,談文辭的私人手機號沒有查出來。
只有談文辭的助理莊和彭的座機號碼。
雖無奈又生氣,可現在被動的是江嘉茂。
他只能紆尊降貴的親自撥通了莊和彭辦公桌上的座機號碼,透過莊和彭,轉接進了談文辭辦公桌上的座機。
“江總。”談文辭的語氣淡淡的。
“談總,咱們之間有什么誤會,解開就好,何必鬧到微博上去,大家都不好看?”江嘉茂的聲音也冷硬一些。
他算得上是老牌豪門,談家只是新晉。
現在談越的實力與江高相當。
但總的來說,江嘉茂覺得江家還是比談家要強的。
他對談文辭,也沒必要太退讓。
沒得讓談文辭蹬鼻子上臉。
“江總,這話從何說來的?”談文辭呵呵笑了兩聲,“要是江司永他不去學校門口堵著我女兒,我也不至于要鬧到網上去,讓大家都監督一下。我若真是私下里跟你說,真能管得了江司永?若能,壓根兒就不會出現江司永去學校堵我女兒的事情。說什么要追我女兒,我女兒不答應,就堵著我女兒的路不讓她走。幸虧至謙及時趕到,不然我女兒還真要被欺負了去!”
江嘉茂點了揚聲設置,江司永也能聽得見談文辭的話。
聞言,江嘉茂狠狠地瞪了江司永一眼:“什么?竟還有這事兒?談總,你放心,我肯定好好教訓那小子,他絕不會再去給談墨添亂。”
“江總,你也不用跟我來這套。你這套,周五那天我已經領教過了,當時沒說什么只是懶得計較,怕破壞了我女兒生日的好心情,可不代表我傻,聽不出你是在和稀泥,壓根兒一點兒歉意都沒有。既然如此,還有什么好說的?”
“談總。”江嘉茂咬牙道,“我可以道歉,還會帶著江司永一起去道歉。只是希望你能把那條微博刪了。”
“我不刪,刪了好像我胡說八道,做賊心虛似的。”談文辭果斷拒絕,“刪反正是不可能刪的。反正也沒指望你們的道歉,所以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刪。我就是想讓你們知道,江司永若是再去找墨墨,我們真的會報警。”
“…”江嘉茂無語道,“這事兒報了警,警察也沒法兒管啊。追求女孩子,又不犯法。”
“是不犯法,但只要我報了警,警察就得出警,就得先把江司永帶到警局去問話。到時候我讓人拍了照片,還發微博上。”談文辭早就想好了。
真以為只是威脅這么簡單呢?
江嘉茂:“…”
特么的!
談文辭敢情兒是在這兒等著呢!
以前怎么不知道,談文辭竟然是這么個混不吝!
這種損招兒都能想到!
談文辭也就是聽不到江嘉茂的心里想了些什么。
不然的話,他一定會為自己解釋一下的。
別逗!
我可是個正直磊落的人。
這種損招兒怎么可能是他這種老實人想得出的呢?
這…這都是他大兒子教他的!
天曉得當他聽到談盡棋給他出的這主意的時候,是有多么震驚。
他這么一個老實的人,許茗臻更是個直腸子。
到底是怎么生出談盡棋這腸子九曲十八彎的兒子的?
他記得,談盡棋小時候也不這樣啊!
要是談盡棋也知道談文辭這想法,一定會告訴他,這還要從當年談墨告訴他們哥仨兒的一句話講起。
“到時候,網友可不管最后結果是怎么樣的。直到若干年后都會有江司永因為騷擾女孩子而進局子的照片。”談文辭說道。
江嘉茂:“…”
別說了,他現在只想把電話砸了。
江嘉茂深吸一口氣,帶著自己最后一絲忍耐,勸道:“談總,你這樣鬧,以后還有誰敢追談墨?”
萬不得已,江嘉茂只好用上了他原本瞧不上的江司永說過的話:“現在談墨年紀小,是無所謂。可等她年紀漸長。就算有想追求談墨的人,想想今天,也會擔心,你一言不合就把人曝光到網上,還揚言要報警吧。”
“我女兒的婚事,就不由你操心了。你還是多管好你兒子吧!”呸!管的真多!
還管到他寶貝女兒頭上。
嫁不出去才好呢,就永遠只是他的寶貝女兒啦!
再說,他家墨墨這么好,沒有男人配得上!
說完,不等江嘉茂再說什么,談文辭氣勢洶洶的道了聲:“再見!”
這句,說的是再見,但仿佛是在罵人。
而后,不給江嘉茂任何反應的時間,便掛了電話。
江嘉茂:“…”
江嘉茂深吸一口氣,又點進微博,回應道:“談文辭,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江司永只是因為對談墨心存好感,所以采取了禮貌且正當的追求。卻不想這樣依然讓談墨不悅,十分抱歉。我會跟江司永說,讓他不要再去打擾談墨,雖然他也只是去京大門口等了一次而已。”
“不過這還是兩個孩子的私事,希望今后咱們能私下商議,以免給孩子們今后帶來麻煩。”
這次,江嘉茂倒是說了抱歉。
可是這一段話下來,除了有抱歉兩個字,還真看不出他有任何誠心道歉的意思。
談文辭氣的怒哼一聲,正要去問問談盡棋接下來要怎么回復。
論陰險還是談盡棋陰險。
談盡棋只回復了一句話:“沒事,您不用再說什么,只看著就行。”
談文辭正奇怪呢,這是讓他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