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江司永看看談墨那張小臉,還是心有不甘。
即使談墨擁有兩幅面孔,就沖這張漂亮臉蛋兒,他都放不下。
而且,談墨這狡猾的性格,更讓他心癢癢了呢。
“魏少這未免太霸道了吧。”江司永抗議,“就算談墨不喜歡我,但是換做別人,或許魏少覺得他不夠優秀,但談墨就是喜歡呢?”
“真正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有時候會顧不得她那些其他的條件的。”江司永說道。
“我家墨墨眼又不瞎。”魏至謙不屑輕嗤。
江司永:“…”
談墨也從魏至謙的身后露出一整顆腦袋來說:“就是,我相信小叔的眼光,小叔說不好的,我肯定不喜歡。小叔說好的才行呢。”
魏至謙欣慰極了。
怪不得談家拼了三個兒子只為生一個女兒呢。
女兒多好啊!
真是個貼心的小棉襖!
他以后也要生女兒!
魏至謙一臉笑意的回頭,看向談墨的目光溫柔極了。
他伸手在談墨的發頂揉了兩下:“我一定給你好好把關。”
嚴格把關!
“不要再讓我知道你打墨墨的主意。”魏至謙轉過頭來,寒聲警告江司永,“敢再出現在她面前,或者以任何形式騷擾她。當然,按你的說法是追求。”
魏至謙阻斷了江司永一切可以鉆空子的可能。
“那我就去跟江嘉茂好好談一談。”至于怎么談,江司永會知道的。
面對魏至謙,江司永兩條腿發軟。
不管魏至謙打算怎么談,肯定不是字面上的談。
而且,讓江嘉茂知道,他因為一個女人惹怒魏至謙。
他就完了。
“知道嗎?”魏至謙冷聲問。
“知…知道。”江司永也不想結巴的,但是他控制不住。
“知道了就滾。”魏至謙冷聲說。
江司永正要上車,瞥一眼被撞得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車尾,心疼的滴血。
“聯系周景安,賠你修車錢。”魏至謙又說。
江司永猛地一個激靈,趕緊說:“不,不用。我…買了保險。”
說罷,江司永便趕緊上了車,開車離開。
再也不敢打談墨的主意。
魏至謙則打了一通電話,叫人來拖他的車去送修。
“小叔,你怎么來了!”談墨驚喜的抱著魏至謙的胳膊。
魏至謙估摸著談墨成年了,學校里該有人蠢蠢欲動了,所以特地來看談墨的。
誰知今天還沒遇到追談墨的學生,倒先遇到了江司永。
“正好今天工作完成的挺早,就想著過來找你吃晚餐。”魏至謙解釋了一下,也不算是借口。
就是來看看有沒有人心急的今天就追談墨,順便找談墨吃個飯。
“那正好,我們也打算去學校附近新開的一家燒烤店去吃呢。”談墨高興的說,“小叔跟我們一起吧。”
“也好。”魏至謙淡笑點頭,“我的車正好被拖去送修,也去不到遠的地方。”
于是,魏至謙便跟著一起去了那家剛開的燒烤店。
因為很近,步行走的路程反而比開車要快。
這家燒烤店,是在桌中間放一個炭烤盆,盆邊圍了一圈特定的燒烤支架,可以自行放置用燒烤簽穿好的肉串。
烤盆上方又支了一張烤網,還能另外烤一些肉片、海鮮等。
在烤網上方,則又安裝了抽氣管,能及時的將燒烤煙霧抽離,保證室內空氣暢通,也不會有太多的味道沾染到衣服上。
燒烤店不算很大,他們來的時候,僅剩一張桌子,其余都已經坐滿了。
滿屋子的燒烤味道和鼎沸的說話聲,很是熱鬧。
幸虧明夜清提前打過電話,讓老板給他們留了一個位置。
別看談墨三個從小嬌生慣養的,但一點兒不排斥來這種煙火氣十足的小店。
而魏至謙在學校時,大部分時候都是在食堂吃,對這種小店便更無所謂了。
只是魏至謙是從公司直接過來的。
還西裝革履,穿的十分正式。
一身的手工定制西裝,一眼瞧上去,哪怕對西裝并不了解,卻也能看得出貴的很。
然而魏至謙并不在意,脫了西裝外套便隨意搭在一旁的凳子上,將領帶扯松,襯衣的紐扣也解開了兩顆,徹底將脖子從束縛中解放出來。
一點兒不怕這一身昂貴的衣服被燒烤的煙火味道沾染。
又將襯衣袖子向上挽了幾道,露出結實的小臂。
當他給談墨三人分碟子和小料的時候,手臂因他用的力道時有時無,而時隱時現的露出手臂內的筋。
看起來,著實性.感又Man的很。
因領帶和襯衫的領口松散,又讓他從剛進來時那規制嚴肅的模樣中脫了出來,一下子變得隨性灑脫,多了份不羈的味道。
店內大都是附近大學過來吃飯的學生。
有情侶,也有一桌都是男生和一桌都是女生,又或是出來搞聚餐,男生女生都有的情況。
放眼看去,京大的學生竟只有談墨三個。
其他人都是大學城內別的學校的學生。
在他們進來的時候,便吸引了許多目光。
談墨和秦慕葉,一個甜美一個嬌俏,兩人各有不同的風格。
男生們都已經在偷偷地討論起來,更喜歡哪一個了。
而女生,則都被魏至謙和明夜清吸引了。
明夜清還好些,因為年紀小的關系,還沒到男人成熟最有魅力的時候。
美少年的風頭反倒是被魏至謙蓋過去了。
有的女生,因同伴都是閨蜜好友,彼此間說話就大膽了一些,沒有那么多顧忌。
見到魏至謙西裝規制的進來時,有女生大膽卻又很小聲的跟同伴說:“看那個男的,太帥了。那克制的模樣,讓我很想親手脫掉他的西裝。”
可等魏至謙自己把西裝脫掉,里面的襯衣也松散隨意時,那些女生都忍不住小小的發出狼嚎。
“媽呀,這太有浪.蕩公子的感覺了吧!”
“我真的…忍不住想去把他的襯衣也扒了。”
“色女!”
“別說你們不想。”
“好吧,我們也想。”
因店內吵雜,又都是小聲說。
談墨等人沒有聽到。
魏至謙并未刻意去聽其他人的談話,他對不相干的人說什么,也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