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談墨跟明夜清走的近,魏刻禮是不太高興的。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但是漸漸地,魏刻禮的心態便忍不住有些變化。
這變化,是從談墨開始在京大嶄露頭角開始的。
談墨先是在大一的時候,就加入了古教授的團隊。
這讓魏刻禮的心里便有點兒別扭。
畢竟他都沒能耐加入金融系任何一個教授的研究團隊呢。
哪怕是他身為魏家人,教授都不看這個面子。
然后,談墨又代表京大贏得了古漢語大賽。
之后,又加入唐教授的團隊。
談墨越來越優秀,魏刻禮怎么都追不上談墨。
有種女強男弱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仿佛是控制不住談墨了。
盡管談墨每次見到他,仍舊乖巧可愛,態度都沒變過。
可他這心里就是不得勁兒。
談墨比他強太多了。
一直到談墨拿下了郁金香獎的最佳劇本創作獎,徹底出了名。
魏刻禮這別扭的心態,也達到了頂點。
談墨才17歲,就已經有了這樣的成就。
再過幾年,還了得?
跟談墨在一起,站在談墨身邊,他的光芒只會被談墨掩蓋。
跟談墨結了婚,大家都只看得見談墨,誰還能看見他?
他的妻子,可以與他一般優秀,卻不能比他優秀太多,壓過他這個做丈夫的。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現在再聽說談墨去找明夜清,魏刻禮心里便更復雜了。
一方面,是不大滿意談墨太優秀,私心里對談墨意見很大。
但一方面,又有種談墨出軌背叛他的不悅。
談墨可是自小兒就被兩家有默契的決定嫁給他的人,雖然沒有正式訂婚。
但已經被默認是他的未婚妻了。
既然如此,談墨又怎么能跟明夜清走的這么近?
她就該有些自覺,與異性保持適當的距離才對。
既然是他的未婚妻,談墨就該潔身自好,清楚明白自己的身份。
現在魏刻禮還沒想好。
談墨除了名氣太大,太高調,太愿意表現自己之外,其他方面都不錯。
家世不錯,人長得又是難得一見的漂亮。
與他又是青梅竹馬。
要說讓他放棄談墨,他又不甘心。
他可是從小就被灌輸將來要娶談墨這件事情的。
在魏刻禮看來,談墨生來就是他的。
現在聽到袁可情說談墨出現在航天工程專業的班里,魏刻禮心中不悅。
表面上,淡淡笑道:“那她應該是去找明夜清的吧。”
“是啊,她在明夜清的班里等著呢。”袁可情好似不知道魏刻禮的復雜心思似的,說,“表姐還順便把岳教授留給他們專業學生的難題給解出來了。”
袁可情一邊觀察著魏刻禮的反應,見魏刻禮的笑容微收,袁可情便又繼續笑著說:“我是不懂的,只是聽他們專業的學生說話間的意思是,岳教授留下的這道題,還一直沒有人答出來過。”
“所以,表姐是第一個解出這道題的人,而且,她還不是他們專業的學生呢。”袁可情一臉欽佩的說,“表姐可真是太厲害了。我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連航天工程專業都會了。而且還是岳教授留下的這么難的題。我看用不了多久,她可能都要進入岳教授的研究團隊了呢。”
袁可情笑瞇瞇的嘆道:“表姐可真厲害,只要有她在,身邊的人,不論多優秀,都會被她比的失去光彩,大家眼里都只能看得到表姐了。”
這話,正說中了魏刻禮的心思。
沒想到,談墨竟又去航天工程專業出風頭了。
談墨怎么就不知道低調二字?
為人這么張揚,委實不太好。
“不過…刻禮哥哥,你最近跟表姐是鬧矛盾了嗎?”袁可情又問。
“怎么會這么問?”魏刻禮心中一跳,奇怪的問。
“沒什么,就是小時候,還經常聽到表姐提起你呢。”袁可情說,“可是我也沒注意是從什么時候起,就很少聽見表姐提起你了。”
袁可情努力回想著:“仔細想想,自打表姐上了大學,竟是再也沒說起過刻禮哥哥你了呢。”
見魏刻禮表情徹底不自然起來,袁可情突然像是反應了過來,臉色微白的趕緊搖頭擺手,齊齊忙碌。
她趕緊解釋:“其實我也不總是與表姐在一起的。表姐上了大學之后,反比以前更忙,一周五天都在學校里,就算在我們家人群里聊天,姨媽、姨夫和哥哥們也是更關心表姐的生活,也顧不上聊別的呢。周末的時候,表姐回家,更是如此。”
其實,哪有什么家人群呢。
談家現在都懶得搭理袁家的人,又哪里會跟他們在一個群?
尤其是談文辭父子四個,平時跟他們都不聯系的。
聽到他們的名字都嫌煩,對袁家更是眼不見為凈的態度,在一個群都嫌臟了眼。
當然,這些是談家父子的態度,袁可情自然是不知道的。
只是確實是沒有什么所謂的家人群,有也只有人家談家自個兒的群。
但這不妨礙袁可情瞎編。
她篤定魏刻禮不可能因為這事兒去問談墨。
這要怎么問?
問別人家家人群里的事情?
魏刻禮又不是傻子,還會去問這么沒有禮貌的事情。
只要魏刻禮不去求證,還不是她說什么是什么?
而且,魏刻禮向來相信她說的話的。
不就是因為信了她說的話,所以魏刻禮對談墨的意見越來越大了嗎?
只是,袁可情這話,看似解釋。
可魏刻禮卻抓住了其中的重點。
他在談墨那里,竟是別的人嗎?
他可是談墨將來要嫁的人!
雖然他還沒想好,要不要接受談墨。
卻不允許談墨像對待不相干的人一樣不在意他。
魏刻禮沉下臉來,聽袁可情接著說:“我跟表姐,也只有周末的時候偶爾才見面。不總與表姐在一起,也可能表姐在別的時候提起了你,只是恰好我沒聽到呢。”
“沒什么,我也忙,所以我們倆確實見面的時候不多了。”魏刻禮僵硬的解釋。
“表姐也是的,雖然忙,卻有空去航天工程那邊兒去等明夜清。”袁可情咕噥了一句,馬上又搖搖頭,“算了,不說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