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她必須得把談文辭夫妻給哄好了。
更可恨的是,魏至謙就在一旁看著。
本還想給魏至謙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作為女明星,顏值過人便不說了。
就連形體都是專門練過的。
舉手投足,可大氣可嫵媚,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因此她才有這個自信,在魏至謙面前走一圈,至少也能在魏至謙的心里留下印象吧。
她本就不指望魏至謙一眼就能看上她。
但多看幾次,總歸是可以的。
可是現在,她成了一個笑話。
哪還有什么氣質在。
不過,給魏至謙留下一個深刻印象,倒是做到了。
只不過,是壞印象。
“我家墨墨,多么乖巧懂事又善良啊!你那么欺負了她,她還夸你演技好呢!”談文辭一想到談墨被欺負而他不在,就心痛極了。
此時說的也是痛心疾首。
于依嫻:“…”
談墨那話,是夸她嗎?
就算是你女兒,也不能這么睜著眼睛說瞎話啊!
于依嫻氣的,好懸沒爆粗口。
于依嫻還只能都憋在心里,委屈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談墨是…”
于依嫻還沒說完,談墨便說:“換做別人,不是什么有錢人家,沒有人撐腰,你就可以隨便欺負了,是么?”
再一看,談墨還睜著她一雙琉璃似的大眼,眼睛里分外干凈。
“我不是這個意思…”于依嫻趕緊解釋。
她真是煩死談墨了!
“你不必解釋你的意思了。”談文辭厭煩道,“墨墨說的,便是我想說的。反正任你再怎么說,你的人品不堪是掩蓋不住的。”
“不論你再怎么解釋,我們都不會原諒。欺負我女兒的人,我們都不原諒。”談文辭繃著臉說。
此刻,談墨正在后面一臉崇拜的看著談文辭。
給她撐腰呀!
魏至謙:“…”
呵呵!
談文辭就是勝在能說會道罷了!
小道爾!
“于小姐請回吧。”談文辭剛剛稱呼她于老師,也只不過是為了諷刺而已。
現在他都懶得諷刺了。
“希望你在娛樂圈,工作順遂。”談文辭淡淡地說道。
這哪是祝福,根本就是警告,是詛咒!
“于小姐,你還是請回吧。”許茗臻也說,“不要在這兒糾纏我們了,不然,我們就要找主辦方出來解決了。到時臉上不好看的,可不是我們。”
這時,周景安不知道從哪兒回來了。
見到周景安,于依嫻一眼就認出來了。
但于依嫻并不好奇他是誰。
估摸著,便是談家給談墨請的保鏢或者助理一類。
可下一秒,她就看著周景安走到了魏至謙的身旁,彎腰附在魏至謙的耳邊說了些什么。
魏至謙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于依嫻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周景安是魏至謙的人?
那…那就是說,談墨跟魏至謙是認識的?
于依嫻抖了一下,腳下踉蹌著往后退了兩步。
現在哪還有什么勾.引魏至謙的心思。
魏至謙都是談墨那邊兒的人!
于依嫻失魂落魄的離開。
朱總還忙著跟談文辭解釋:“談總,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竟然做了這種事兒。她在我面前,向來還挺知禮,我這才被她蒙蔽。”
“我懂的。”談文辭擺出特別理解的模樣,笑呵呵的說,“她那樣的人,咱們平時可不是見多了嗎?都是看人下菜碟兒的。她故意討好你,在你面前顯出好的一面,你自然不知道背著你的時候,她又是什么樣兒呢。可能當面夸你,背后罵你。反正什么事兒都做得出來。”
“像這種人,我向來是敬而遠之。明知她是小人,又不可能日日防著,那只能遠著了。”談文辭說道。
“對對對,談總說的有道理。”朱總笑著說道。
不看談文辭,也看魏至謙不是?
他之前來的時候,就見許茗臻跟蕭夢涵親親熱熱的,跟好姐妹兒似的。
第一次見面絕對處不出這樣親近的感情。
再看魏至謙,目光始終在談墨的身上,特別關注她。
甚至做到談墨低頭,魏至謙就給她拿水。
談墨抬頭,魏至謙就給她按摩脖子。
都默契成這樣了。
敢惹談墨,魏至謙能放過了?
朱總是不會再跟于依嫻來往了。
來的嘉賓都陸陸續續的落座。
過了會兒,導演出來說頒獎典禮要準備開始了。
之后,場中的燈光暗了下來。
舞臺上燈光亮起,大屏幕開始播郁金香獎的開場動畫。
實力派男演員張水東作為串場主持,出來按照提詞器的提示,開始做開場白,順道調侃一下嘉賓,增加一下現場的氣氛。
然后,便進入了正題。
談墨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頒獎典禮,挺新奇的,所以看得特別認真。
當頒獎嘉賓在臺上說出最佳劇本創作獎的時候,談墨險些沒有反應過來。
“這么快的嗎?”談墨心說這也來得太快了,猝不及防啊。
談盡棋在一旁提醒:“這類獎項都是比較靠前的。觀眾們比較關注的幾個獎項,諸如最佳男女主角獎,則在比較后面。最佳導演獎和最佳電視劇也是,還有最佳男女配角獎。所以劉導和張老師他們,都要堅持到最后了。”
雖然現在還不能百分百確定他們能獲獎。
但只要提名了,就得在這兒等結果。
這時候,臺上大屏幕開始播放入圍的幾部劇的片段,伴隨著該劇的編劇名字。
說到《魏晉傳》時,用的還是談墨的筆名,棋墨。
待大屏幕上,片段都播放完,屏幕停留在了五部入圍最佳劇本創作獎的電視劇,以及五位編劇名字的畫面上。
頒獎嘉賓正是一位頂級的編劇,和一位頂級作家。
此時,編劇手中拿著一張信封,正要打開看里面的姓名。
電視前,袁可情和許茗靜也在緊張的看著。
許茗靜說不出自己現在是個什么心情。
她沒那么壞,看不得談墨得獎。
可談墨要是真得獎了,她這顆心,又有點兒羨慕,有點兒嫉妒,反正是做不到純粹的高興的。
而袁可情就純粹多了。
她就是希望談墨得不了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