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導,夢菲她知道錯了,您再給她一次機會吧。我們都可以保證,她絕對不會再做有損這部劇利益的事情了。”琳姐承認了,不再嘴硬。
“夢菲雖戲份不多,但在這兒也拍了不少了。您再找演員進來,也需要時間,而且還要補拍,又多有耗費了。”
“劉導,我保證,夢菲絕不再犯。您給她一次機會吧!”琳姐求道,“她一定好好表現,更加用心的演戲,絕不再給您添任何麻煩。”
琳姐轉頭朝丁夢菲使了個眼色。
丁夢菲趕緊說:“劉導,您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再也不敢了。我絕不再做對劇組不利的事情。劉導,我給您跪下!”
自己的演藝事業都快要斷送了,丁夢菲哪還顧得上什么顏面。
竟是不等劉導反應,直接便在劉導面前跪下。
可惜,劉導根本不為所動。
“你們倆在這兒再拖拉一分鐘,我就上微博,把丁夢菲做的事情說出來。”說著,劉導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已然點開了微博的APP。
然后開始計時。
眼瞧著劉導是打定了主意,不論她們怎么求都沒有用了。
琳姐只好站起來,把丁夢菲也拉了起來。
琳姐舔了舔因為緊張,即使涂了口紅依舊干燥的唇。
她深吸一口氣:“劉導,我知道您的意思了。您放心,夢菲她因為身體不適,要退出這部劇。我們會在微博發出公告的。”
“劉…劉導…”丁夢菲眼淚啪嗒啪嗒的叫,結巴的叫道,“這次的事情,我真的非常抱歉。我知道,我是萬死難贖其罪。所幸沒有給劇組帶來損失,不然我…”
她吸吸鼻子,哽咽道:“劉導,我向您保證,我以后一定本本分分,好好演戲,不再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這次我退出咱們的劇,劉導您能不能…為我保密?不要把我的事情跟別人說?”
劉導心中冷笑。
不說…才怪了!
他是這么大氣的人嗎?
不,他不是!
就連申靜怡他都沒打算放過,逢人就說,還一點兒不介意別人知道自己的心思,直接讓認識的人都幫他一起廣而告之了。
對于險些給他造成這么大損失的丁夢菲,他能放過了?
這次要不是運氣好,那就是他的事業被毀了。
“聽你前面那些話,還以為你是真認錯了,沒想到是在后頭等著我呢。”劉導才不正面回答她,“琳姐,這位,你可得好好教教了。回頭她坑了自己沒事,可別連你一起坑了。”
琳姐沉下臉來,也只奧丁夢菲求情的話說的太急了。
她點點頭,不管劉導是否答應了,拉著丁夢菲就走。
當天下午,丁夢菲工作室就出了公告,還曬了丁夢菲躺在病床.上打吊瓶的照片,表示萬不得已,只能退出《魏晉傳》劇組,并且對給劇組帶來的麻煩表示抱歉。
《魏晉傳》官方微博也發了公告,并祝她早日康復。
反正,都是些官方的說辭罷了。
至于劉導又是怎么小心眼兒的跟各個導演說丁夢菲有多坑這事兒,并且還讓這部劇的資方都知道了這事兒,就是后話了。
這場風波,便如此結束。
談墨又回到了上課,古教授的研究室,唐教授的研究室,外加自習室寫劇本的忙碌生活。
因為自習室安靜,關門又比較晚,談墨便很喜歡在自習室寫劇本。
實在是太忙碌,所以一天的時間里,除了睡覺,她都沒有時間在宿舍里。
舍友們現在越發少能在宿舍見著談墨。
就這樣忙忙碌碌的,談墨把劇本全部寫完之后,過不了多久,就到了期末考試。
林福喜坐在宿舍復習,對金悅琳說:“談墨這學期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天天不到晚上宿舍大門上鎖,她是不會回來的。”
“她又要上咱們系的課,又要去古教授和唐教授那兒,當然忙了。”
“可她上學期也是同樣的事情,也沒這么忙啊。”林福喜眼珠子左右亂轉,試探道,“她是不是在偷偷躲著用功讀書呢?”
孟雨熙不耐的抿唇,才說:“用功讀書不是應該的嗎?咱們班有誰不是用功讀書的?怎么到你嘴里,談墨用功一下,反倒成了偷偷摸摸做賊似的不對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林福喜垂眼,委屈道,“雨熙,我發現你對我的誤解很大。”
孟雨熙早就跟林福喜連表面情都懶得裝了:“什么誤解?上學期末咱們班重選班長,你這代理班長都沒能轉正,換了人來當,是因為什么你自己沒點兒數嗎?難道是咱們班所有人都對你有誤解,我們都是錯的,一起欺負你?”
“你敢這么說嗎?你敢這么說,明天我就去班里問問,是不是我們一起欺負了你。問問大家聽到你這么說,都是怎么想的。”孟雨熙一點兒也不客氣。
金悅琳也說:“好了,福喜你每天那么忙著學習,怎么還有精力盯著談墨啊?她每天在宿舍的時間已經夠少的了。”
誰知道是不是為了躲著林福喜呢。
想想談墨為了躲著林福喜,有宿舍都不能回的樣子,便可憐極了。
孟雨熙曾聽金悅琳猜測過,此時便心里一酸。
談墨都不知道,兩位舍友腦補了這么多。
就這么轉眼,到了期末考試的日子。
林福喜為了這次期末考試,準備了很多。
因為這次考試之后,便決定了是否能拿到獎學金。
進了考場,林福喜發現,自己竟然跟談墨在同一考場。
“真是孽緣。”林福喜小聲咕噥,“哪兒都能遇到她。”
就是因為談墨,她連班長的位置都丟了!
林福喜的位置在談墨側后方。
她寫一陣子,就忍不住抬頭看看談墨。
見談墨在低頭寫著,她便趕緊低頭答題,生怕輸給談墨。
待全部考試結束。
談墨正收拾東西。
“談墨。”林福喜叫了她一聲,又走了過來。
談墨眨眨眼,內心十分佩服林福喜越挫越勇的精神。
林福喜都在她這兒吃了多少虧了,怎么還不長記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