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笑容,讓談墨不禁想起小學的時候,跟魏至謙學習。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魏至謙教她寫他的名字的時候,也是這么笑的。
談墨心里緊張起來,不知怎的就有點兒心虛。
屁.股不自覺的就往后挪了點兒位置。
就見魏至謙擒著他那抹讓人看不出深淺的微笑,幽幽的問:“我記得你小學的時候,在我書房練字,我就是輕輕的彈了下你的額頭,我確定自己都沒使勁兒,結果你卻喊疼。”
可是談墨不是有自愈能力嗎?
魏至謙雖然沒說出來。
但是談墨已經懂了。
談墨都驚呆了!
都這么久的事情了,魏至謙怎么還記著呢!
談墨上輩子加上這輩子,活了一千多年了,還是她第一次馬失前蹄!
談墨沒精打采的垂下腦袋,仿佛一朵小雪蓮垂下了花瓣。
魏至謙心說,是這小丫頭騙了他這么多年。
怎么現在反倒成這小丫頭可憐兮兮的了?
一向最討厭別人騙自己。
可是見談墨這樣子,魏至謙只剩下無奈失笑,拿這小丫頭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他伸手,想要在談墨的額頭上彈一下。
可是這么多年了,早就養成了舍不得彈談墨額頭的習慣。
即使現在知道了,可以彈了。
他竟已經出于習慣,下不去手了。
習慣真可怕。
魏至謙無奈收回手,掩唇掩飾的輕咳一下:“這事兒就算了,但不準再騙我了。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談墨趕緊點頭。
現在談墨哪還記得這么多,下意識的就像小時候那樣,直接抱住魏至謙,把自己擠進了他的懷里。
細嫩的小臉在魏至謙的懷里蹭啊蹭的撒嬌,動作跟小時候一模一樣:“小叔對我這么好,我才不會騙小叔,也不舍得騙小叔呢。我也只騙過小叔彈額頭那一次,那也是為了…為了讓小叔多寶貝寶貝我,多疼疼我呀。”
魏至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這么肉麻的話,他最討厭了。
可是換做談墨說出來,他卻愛聽的很。
低頭看看談墨,還跟小時候一樣,對他親近。
就連動作都一模一樣。
只是現在懷里的人,比小時候大了好幾號。
魏至謙任由談墨抱了一會兒,他也是好久沒被談墨這樣撒嬌了,甚是想念。
過了一會兒之后,魏至謙才輕拍她的發頂:“都多大的人了,還這么撒嬌。”
談墨噘了下嘴,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是口是心非。
真要是嫌棄,怎么早不說呀?
非要過了這么長時間了,她都抱累了才說。
維持這個姿勢一直不動,她的腰也好疼的呀。
但談墨不放棄,從他懷里養起小臉,眼睛水汪汪的說:“小叔變了,以前小叔最愛我在你懷里撒嬌的。大豬蹄子!”
魏至謙:“…”
什么大豬蹄子,亂七八糟的,跟誰學的!
“那你這樣不累嗎?”魏至謙看談墨的姿勢,都替她腰疼。
談墨:“…”
“只要能膩著小叔,我不嫌累!”談墨抱著魏至謙不放手。
魏至謙失笑。
談墨不嫌累,他還舍不得呢。
魏至謙便托著談墨的腰,干脆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談墨都是一個16歲的小少女了,他再怎么又不是她親小叔,這樣不太妥當。
若是平時,魏至謙肯定不會這么做的。
可今天談墨撒嬌膩他膩的厲害。
魏至謙便心想,算了算了,就這一回吧。
談墨在他心中,永遠是個小姑娘,是當初初見時候的小團子。
此刻只有他們兩人在,心中既然風光霽月,便不再顧忌這么多了。
反倒顯得矯情。
劉導帶著第一集劇本,出發去了劇組。
見到正在忙碌的談盡棋,劉導便走了過去。
“劉導。”談盡棋見到,便叫了聲。
劉導拍拍談盡棋的肩膀:“你有個好妹妹啊。”
真叫人羨慕。
談盡棋微微一怔,隨即笑了:“她管您要了什么條件?”
談盡棋從不懷疑談墨的能力。
從她決定要接下寫劇本這個工作,談盡棋就知道談墨會寫的很好。
所以見到劉導時,談盡棋根本就沒問談墨寫的怎么樣這種問題。
現在看劉導的反應,談盡棋就知道,談墨肯定寫的很好,讓劉導很滿意。
有談墨這樣現成的人才,既能當編劇,又能當專家,省了劉導那么多的麻煩。
現在,可是劉導求著談墨。
既然談墨占據了主動,那她就不可能不提點兒條件。
談墨慣來懶得主動給自己找事情做,都是事情找到她的頭上,她不得不接下來。
古教授那邊是,唐教授這邊也是。
而且,兩位老教授可都是付出了一些條件才換來的談墨。
這寫劇本,也不是談墨愛干的事情。
她樂得撂挑子不干呢。
因此,劉導肯定得付出點兒什么,才能把談墨給拴住了。
至于付出什么,談盡棋想得到。
無非與自己相關。
只要遇到與他們三兄弟行業相關的,談墨必然會抓住機會,為他們這三個哥哥謀福利。
談盡棋一顆心又暖又復雜。
總是說不讓談墨在為自己操心。
可每每總是談墨在為自己操心。
到現在,這么長時間了,他都還沒成長到不需要談墨再為他操心的程度。
劉導一聽談盡棋的話,立即品出味兒來了:“敢情兒談墨經常這么干?”
談盡棋不瞞著,笑著說:“當初,唐教授為了讓墨墨去上他的課,才親自動用自己的人情,請侯導收我做徒弟。后來,墨墨代表京大,為京大贏得了古漢語大賽的冠軍。京大穆校長讓墨墨盡管提要求,只要他能做到,都滿足。墨墨便讓穆校長為我二弟和三弟分別請了柳晟泰先生和何浩言先生,當他們的老師。”
“現在有您這現成的大導演,正好有用得上她的地方,墨墨肯定又把本應是她得的好處,給了我。”談盡棋越說,聲音越有些沙啞。
男兒有淚不輕彈。
可現在,談盡棋的眼睛卻濕潤了,喉嚨酸澀的厲害。
他也捫心自問,他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么行善積德的大好事,這輩子竟有了談墨這樣的妹妹,一心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