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談墨對明夜清還真有些好感?
魏至謙也盯著明夜清看了起來。
那得觀察一陣子了。
好在談墨現在還小,真要談感情,得等她成年!
等她心智再成熟一些才行。
距離她成年,還有3年。
正好還可以利用這三年的時間,好好觀察一下明夜清。
不管談墨喜歡誰,他都得觀察觀察,合格了才行。
免得又遇上魏刻禮那種需要被分類的。
倒是明夜清,察覺到魏至謙直勾勾的目光。
他整個人一個激靈,轉頭就看魏至謙正皺眉盯著他呢。
也不知道在盯些什么。
就見談墨終于收回了她的目光,搖搖頭:“我覺得黑點兒白點兒都差不多。”
看了明夜清這么多年,對于明夜清的帥氣,著實沒什么感覺。
在魏至謙的目光下,明夜清趕緊往秦慕葉的身邊靠了一下:“慕葉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還是皮膚白白的好看。”特別文質彬彬的樣子。
現在白不白黃不黃的,看起來怪怪的。
明夜清點點頭:“那我回去養白點兒。”
魏至謙瞇起眼睛。
有談墨在,這小子竟然還去詢問秦慕葉的意見,仿佛很重視秦慕葉似的。
這樣的小子,朝三暮四,見異思遷,左右逢源。
小小年紀就如此不靠譜,長大更得是個海王!
魏至謙立即退到談家三兄弟身旁,跟哥仨說:“你們看看那明夜清,在墨墨和慕葉中間反復橫跳,左右逢源,長大了必然比魏刻禮還不靠譜。魏刻禮至少腦子不聰明,這種蠢人想要掌控還是很容易的。但明夜清他的智商不亞于墨墨,跟你玩兒起心眼兒來,就算能應對也累。明明有更好的人,憑什么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跟他玩兒心眼兒上?”
“所以,這明夜清,你們作為墨墨的哥哥,必須得盯好了!”魏至謙囑咐道。
雖然,談家哥仨兒覺得魏至謙這完全是多管閑事兒!
談墨的事情,他們談家人自己注意就好了,魏至謙跑來當什么家長!
不過,談盡棋卻不得不承認,魏至謙說的很有道理。
看明夜清這左右逢源的樣子就知道不靠譜!
可別讓談墨和秦慕葉為了明夜清,好好地閨蜜再反目成仇。
這必須重視起來,提前防范!
是個大問題!
就沖這,明夜清都被談家三兄弟踢出了未來妹夫的候選人名單。
談盡聲和談盡意看向談盡棋。
兩兄弟還是要請大哥做主。
“就算魏少不說,我們也會把好關。”談盡棋沉聲說道。
他對兩個弟弟說:“墨墨現在還小,就算上了大學,也不能早戀。不管是明夜清還是李夜清,都不行!”
談墨那邊兒,明夜清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談家三兄弟和魏至謙齊齊盯上了。
而且還被提前打上了海王的標簽。
秦慕葉來跟談家人道了別,便由自家司機開車送回去了。
明夜清也隨著張叔上車。
魏至謙正等著,談墨是打算上談家的車,還是上他的車。
他可是特意來接談墨的。
誰知,談墨竟然想也不想的就朝他擺擺手:“那小叔,我先走啦,小叔再見!”
說完,一頭鉆進談家的車里。
魏至謙:“…”
這種被過河拆橋的感覺更濃了。
談墨坐在車里,趴在車窗邊朝魏至謙招手。
至于跟魏至謙走,是不可能的。
誰讓魏至謙剛剛嫌棄她了。
小雪蓮精是記仇的!
直到看不到魏至謙了,談墨這才老實的坐好。
談盡棋這才說:“侯越海導演昨天聯系我了。”
“怎么跟你說的?”談墨聽到這事兒,頓時什么都顧不上了,抓著談盡棋的胳膊就問。
“本應該昨天第一時間就跟你說。但想著今天就能見面,所以干脆等到今天,當面細細的跟你說清楚更好。”談盡棋解釋了一下。
見談墨等的著急,談盡棋便說:“侯導很親切,并且告訴我,他正在籌備一步電視劇。下周就進入選角階段。問我是否方便,方便的話就一起參與進去。從籌備階段開始跟,等正式開拍后,再跟在他身邊學習。這樣拍一部劇的一套流程,我能熟悉。將來自己要拍戲,至少在這方面能省不少事情。”
談墨點頭,這倒是很有道理。
“這次要去哪兒拍啊?”談墨問。
“因為是現代戲,所以就在B市。至于是否有幾場戲會轉到別的城市,還不太清楚。”這在在拍戲時,還是常見的事情。
不像古裝劇,只要待在影視城中就可以。
現代戲,有些場景這個城市無法滿足,正好別的城市可以。
而且拍戲很多時候要用到虛構的地名,幾個城市的場景結合在一起,還能避免頻繁認出該城市的場景,導致出戲。
還有一些,則是因為劇情需要,例如刑偵劇,會經常轉換城市場景。
談盡棋摸摸談墨的腦袋,柔聲道:“為了你,唐教授大概向侯導托付了很多。所以侯導很盡心,他對關門弟子,大概也就這樣了。所以你放心,我會跟著侯導好好學。”
談墨點頭:“學歸學,但是別太累了呀。”
談墨又想到:“大哥,要是遇到欺負新人的事情,你…你別憋在心里。”
“我知道,遇到這種事情,很多時候都要忍,不能什么事情都順著自己的心意。就算是這樣,大哥你當場不適合懟回去,但是不要自己憋著。你要跟我們說,說出來心里會舒服點兒。”
“是啊。”許茗臻見談墨說到了,便正好說出來了,“就算你們去別的城市拍了,我們離得遠,不能真去現場幫到你什么。”
許茗臻頓了頓:“說起來,就算是在B市拍,你要是真被人欺生了,我們還能真打上門去嗎?”
這樣,丟人的還是談盡棋。
他是成年人了,哪還能像小孩子似的,受了委屈,家里人就找上門來?
尤其是在職場上,沒有一個成年人會這么做。
欺生的事情太多了,要么忍,要么自己想辦法在不影響前途的基礎上進行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