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慕葉就不同了,她要同時面對兩個!
一個不講道理就是搶的秦慕曉,一個比袁可情還要再高幾個級別的大型綠茶秦慕容。
父母和唯一的哥哥都很忙。
不像她,雖然有個袁可情在,但袁可情的綠茶級別不行,她對付起袁可情來綽綽有余。
父母時刻關注著她。
她的三個哥哥都不必她說什么,很自覺地認為所有人都有可能欺負她,要提前戒備起身邊的所有人。
這么一對比,秦慕葉的處境簡直就跟水深火熱一般。
“如果讓伯父伯母知道,你被秦慕容姐妹倆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欺負了這么久,而他們卻什么都不知道,還把那兩個當成自己血親后輩來疼愛。給她們的疼愛越多,越是讓她們倆反過來欺負你更厲害。伯父伯母該多傷心啊。自己竟成了助長別人囂張氣焰,來欺負自己女兒的幫兇。”談墨握住秦慕葉的手。
“竟然…竟然是這樣的嗎?”秦慕葉嘴唇抖了抖,眼睛有些濕潤,“我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
談墨知道,秦慕葉性格開闊,大喇喇不拘小節。
所以才不會多想。
“其實很容易想到的,你只要換個角度想想。”談墨聲音軟軟的,不疾不徐,倒像是溫水煮青蛙,點點滴滴的將話灌輸到秦慕葉的腦中,“你不想父母和哥哥在忙碌中還要顧及你的事情,怕他們擔心。可同樣的,他們肯定也不想因為自己的忙碌就忽略掉了你,不想你受委屈呀。要是他們知道,因為他們的忙碌而讓你受了委屈,他們該多難受呀。”
“對啊。”秦慕葉被談墨提醒道,“我真是太傻了,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我還從來不知道換個角度想一想。”
“你不是傻,你是心寬。”談墨笑嘻嘻的說,“就是因為這樣寬闊的心胸,就算一直被秦慕容姐妹倆擠兌欺負,你卻能依然保持開朗陽光,這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秦慕葉被談墨夸得眉開眼笑:“墨墨,你真好。別人就說我粗心大意,皮的跟男孩子似的,除了我父母和哥哥,就只有你這么夸過我。”
“你看他們多愛你呀。只有最親的人,才最了解你。那些不了解你的人說的胡話,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你這樣挺好的,而且又沒妨礙他們什么,他們對你指手畫腳,才是不禮貌。”
“那你說,我今天回去跟他們說秦慕容姐妹倆的事情,還來得及嗎?”秦慕葉忐忑的問。
正因為她這男孩子脾氣,雖然爽朗,卻反倒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樣懂得跟父母貼心的相處了。
“當然來得及了,跟家人說心里話,讓家人更了解你,什么時候都來得及的。”
兩個小姑娘聲音脆生生的,分外悅耳好聽。
兩人一見如故,沒有注意到一個外表看去也就只有三十出頭,氣質與容貌都十分出眾的大美人,全程都聽到了兩個小姑娘的聊天。
她眼中閃爍著笑意,溫暖的目光落在談墨身上一會兒才走開。
只見她坐到了魏銘溫的身邊,魏銘溫一見她就笑:“遇到什么事情了這么高興?”
“談墨那小姑娘,很不錯。”原來,這美人正是魏銘溫的妻子,魏至謙的母親蕭夢涵。
蕭夢涵外表看著至少比她實際年齡年輕10多歲。
要是她不說,誰也想不到她有魏至謙這么大一個兒子。
“我剛剛回來的路上,正好經過談墨跟慕葉那兒,看到她們倆聊的還挺好。”蕭夢涵把她聽到的談墨和秦慕葉的對話說了出來。
“我就說,就秦慕容姐妹倆那性子,慕葉那大咧咧的單純性子怎么可能不受欺負?只不過關系再怎么好,也是人家的家事,不清楚她們家長是怎么處理的,是知情卻選擇讓慕葉忍耐還是怎樣,咱們也不能貿貿然對人家的事情指手畫腳。”蕭夢涵轉頭,遙遙的看向談墨和秦慕葉那邊。
她收回目光,才繼續說:“沒想到慕葉那傻丫頭,竟然一句都沒跟父母和慕楓說過。還好談墨把慕葉說通了,不然都不知道那傻孩子要吃多少啞巴虧。”
“慕楓不見得不知道。”魏至謙看了眼秦慕楓的方向,發現秦慕楓的目光也在追著秦慕葉。
魏至謙往后靠在椅背上,姿態放松,輕笑道:“我猜,他大概是想等慕葉主動跟他說吧。”
“真搞不懂慕楓成天在想什么,明明知道,還要眼看著自己妹妹吃虧不成?”蕭夢涵不贊同的說。
“大概也是想稍微改一改慕葉的性子吧。至少讓她學會主動跟家里人吐露心聲。”魏銘溫對蕭夢涵一臉溫柔,“如果每次都是慕楓主動提出來去解決,慕葉恐怕只會越來越不會跟家里人說,說不定還會給她壓力。”
“所以我說,談墨這小姑娘真不錯。”蕭夢涵越想越滿意,“小姑娘漂漂亮亮的,笑起來甜的跟糖似的。關鍵是性子也好,小小年紀就能想的這么明白。”
魏至謙想到談墨,也跟著笑了起來,說:“不然媽您認她當干侄孫女兒?這樣她就是我名正言順的侄女兒了。”
“去。”蕭夢涵啐了他一口,“人家有父母哥哥們寵愛,哪還缺我一個?再讓人以為咱們要跟人家搶女兒呢。你要是真喜歡,對她多照看些就是。”
“說起這個,我倒還真有一個想法。”魏至謙問魏銘溫和蕭夢涵,“咱們給小姑娘一個進稷下學府的名額怎么樣?”
稷下學府是八大家族之一的齊家創立的百年歷史的學校。
涵蓋了從小學到高中。
魏至謙目前就在稷下學府的高中部。
但進入稷下學府的名額有限,也不是有錢想進就能進去。
而八大家族除了自家可以直接進入稷下學府讀書之外,也有特權給別人名額。
只是給別人的名額,就不多了。
而且也不是誰家都能讓八大家族給出一個名額的。
名額之事雖小,可也依然要看八大家族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