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吾取出幾個靈果,遞給小女孩風至幾個,又在自己嘴巴塞了一個。
“現在外面沒人了,能放我出去看看嗎?”鄢陽道。
“出去看什么?找死啊。”風吾才不會輕易卡破自己設置的法則和禁制。
“我們不能在這洞里坐以待斃,總要出去想想辦法。現在趁他們不在,我們才應該現在就逃走。”
攫欝攫。“嗯,也對。不過我現在這個樣子,沒辦法改變法則,至于禁制,那就是幾張禁制符,你只要拿著這個就能進出。”風吾交給鄢陽一塊玉佩。
“禁制符?還有這樣的符箓?”
有了這樣的符箓,省去了布置法陣的時間,只要符箓上靈力不散,就能維持許久,真是又方便又快捷。
“那是當然,真是見識少。”風吾從腋窩里抓了一把,抓出兩張禁制符,遞給鄢陽,“拿去看,別搞壞了,就這幾張了。”
“嗯。”鄢陽已經將神醫婆婆那里所有制符的本事都學到了手,最近又在空間的書屋中系統的將制符一門學得透徹。她拿到這禁制符,略做研究,便看懂了它的制法。
“那么這個玉佩是做什么用處的?”
“笨呀,你設置的禁制符,上面自然是你自己的靈力。要通過禁制自然要帶包含你自己靈力的東西,才能通過啦。這玉佩上有我的靈力,自然可以通過我設置的禁制符。”
“哦,明白了。”鄢陽滿意地笑了笑。
“花子妹妹,我跟你一塊兒去。”棕熊起身道。
巘戅追文ZhuiWeN.ORG戅。“好。風吾你們現在此等我們,等我探好路,我們就走。”鄢陽將玉佩掛在腰間。
果然,很輕松,她跟棕熊就走了出去。
再回望剛才走出的地方,那里只有一面普通的石壁,根本沒法發現里面居然藏著人。
可見風吾的禁制和空間法則還是有一定水平的。
鄢陽放置了幾塊下等靈石在洞口做了標記,以免找不到回來的地方。
血蛛洞,建得和蛛網一樣縱橫交錯,四通八達。它有無數個分支,通向未知的地方。
鄢陽決定一條一條給它弄清楚。
她親眼看見,那主室中的石壁上,有許多隱藏的洞口。于是她用東清劍挑著一團,雪娘之前掉落在地上的蛛絲,一寸一寸地試探。
果然,沒試幾下,密洞就打開了。
鄢陽干脆把小金放了出來。
“小金,你最擅長發現,你幫我看看這雪娘到底有什么秘密。”
“好的,鄢姐姐。”小金率先進了那些洞。
幾人在洞里鉆進鉆出,忙活了很久。
那些洞里還真看起來都是雪娘的存貨,各種靈石,數百箱,稀奇古怪的礦石,也有許多箱,靈果靈草近百箱。
尤其是有一種草,鄢陽看得眼皮直跳,玄龍血竭草,她之前在棲霞閣見過,當時是解藕寒在尋找的靈藥,這里有整整一箱,里面數百只,年數都在千年以上。
“自己會燃燒的草?”“霹靂牛蛙?”這不是那幾個妖王洞府中的特產嗎?怎么雪娘這里都有?看來雪娘真不簡單啊。
還有玄玉參,青凝參,黃龍參,白水參,赤陽參,年數有近萬年,皆被封裝在玉箱中,每樣足足有十箱之多。
近萬年?在什么地方生長能結成近萬年的靈草?
難道這就是雪娘重新這么快修煉成妖王的秘密?
“小金,你說這些東西咱應該拿嗎?”鄢陽問,主要是她覺得雪娘挺可憐的。
“鄢姐姐,你忘了她是怎么把你送進狼口的嗎?”
“沒忘。”好吧,這就算雪娘你還我的。
鄢陽一股腦把這些東西全收了。
“鄢姐姐,你看這是什么。”小金停在一處山洞盡頭,那里擺放著一個貼著禁制符的半米高的柔軟皮囊。
“小金,你站在我的身后,我要試著打開看看。”
鄢陽挑著那團尚有雪娘靈力在上面的蛛絲,往那禁制符上貼過去。
咔噠!果然,皮囊被打開了。
那皮囊中,沒有別的,居然是一個一個光滑溜圓的雞蛋大小的紫紅圓球,足有幾百個。
小金從鄢陽背后探出頭來問,“鄢姐姐,你覺得這是什么?”
“我猜…”
鄢陽話沒說完,手臂上一陣刺痛。
她記起來,那里就是被雪娘埋進去一顆什么種子一樣的東西的地方。
雪娘當時是想把我變成有毒的食物,害死妖君嗎?鄢陽心里猜測道。
那雪娘跟妖君的關系,到底是親密還是敵對?她總不會是某人的臥底吧。鄢陽看不懂了。
那種子進入體內雖化開了,卻仍被鄢陽圈禁在那一塊,未曾擴散。
因此,鄢陽拔出枯木發簪,灌入靈力,用它的尖端一挑,手臂那塊痛處就流出一股黑血。
黑血越流越多,疼痛就越來越減輕,直到流出的血液變成鮮紅,疼痛才停止。
可誰知那一灘黑血,在地面上居然慢慢凝聚,最后竟凝成一物,一只紫黑色拳頭大小的血蛛!
“這是?蠱蟲嗎?”鄢陽轉頭問棕熊。
厺厽 追文小说网 zhuiwen.org 厺厽。“不像。”棕熊湊近看了看,那小東西居然瞪著烏青的大眼睛,兇狠地揮動著它的兩只前螯。
“蠱蟲會聽命與施術之人,可它看起來是有自己的思維的。”棕熊觀察到。
“那雪娘把它放在我身上,是何用意?”
“會不會是因為,要把你獻給逐朗妖君?”小金道。
“你是說,她將它放在我身上,而逐朗妖君要吃我,吃了我,這東西自然就到了妖君身上?她想控制妖君?”
小金點點頭。
“那么,這么看來,雪娘是要害逐朗妖君?她不是逐朗妖君最愛重的部下嗎?”真是越來越復雜了。
可那地上的小東西卻沒有這么多心思,它伏在地上,把地上的黑血吃了個干凈,這次又抬頭,用它烏青的突眼睛盯著鄢陽看。
“咦?是還想吃我的血?”鄢陽低頭問。
那小東西居然用身子頓了頓,就像是在點頭一樣。
“那就再給你吃一點。”鄢陽用東清劍劃破了手臂,血流了一地。
“花子妹妹,看來它是賴上你了。”棕熊道。
“你說,它會不會還聽令于雪娘?”鄢陽蹲下身,用手指戳了戳正在進食的小血蛛。它剛剛成形,還很柔軟,連身上的八條腿,都還是透明的。
“這不好說,雪娘的本意是要用它來害逐朗妖君的,沒害到他,會不會害到你就不好說了,還是小心為妙。”
棕熊的話不無道理,鄢陽心說,還好沒讓它擴散到全身,否則,自己說不定就被這小東西控制了。
那小東西再一次把地上的鮮血吃完飯,眼睛還是直勾勾地瞪著鄢陽。
“有道理。”棕熊道,“同類相殘對它們來說,是很自然的事。”
人類又何嘗不是呢。
“這就是弱肉強食,優勝劣汰吧。”鄢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