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后不知站了多久,駱安奇思考的時間越長,心里的疑惑就越大。
而身后的陳冉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
“你們干嘛呢?”宋克杰的聲音突然傳來,打斷了二人的思緒。
駱安奇聽到聲音轉過頭,不經意間和陳冉的目光對視,就算陳冉快速收回目光,那那對視的一瞬間,駱安奇還是被驚到了。
眼睛里閃過深思,駱安奇將心底想問出口的話默默咽下。
而陳冉被發現之后臉上露出慌張,但也很快被掩蓋過去,只是倉促找了個借口離開警局大門。
心情有些負責的陳冉只知道順著街道走,她現在已經不去想可以走到哪里了,只要不被發現就好。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等陳冉感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走出去好遠,進入到一條巷子里面。
嘆息一聲,就在她想回去的時候,手腕突然被人拉住,驚訝的抬起頭,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你怎么在這?”
“我一直在你身后,不過是你沒注意到而已…”男人回答。
“我要回去了,松手!”陳冉聲音有些冷漠。
男人沒有回答,陳冉掙扎幾下沒掙扎開,厲聲問道:
“你究竟想干什么?”
男人冷笑一聲,然后回答:
“我的目的你不一直都是知道的嗎?”
陳冉平靜了下來,聲音帶著距離直接拒絕:
“對不起,我做不到!”
路燈亮起,陰影里的男人也終于看清了面容,竟然是譚修杰!
不過此時的譚修杰和平日里的他不一樣,他臉上帶著陰霾,絲毫沒有往日的紳士溫柔。
“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了…”譚修杰悠悠說了一句,然后在陳冉驚訝的目光中一個手刀,陳冉直接暈了過去。
日出破曉,太陽的光輝籠罩起大地,整座a市又恢復了往日的喧囂。
“陳冉這么還沒到?”李臨安看著幾人好奇的詢問。
“也許是睡過頭了吧。”湯嘉麗回答。
“難得,這么久以來每次都是她第一個到的,等她到了我一定要好好奚落她一下!”宋克杰笑著說。
一直到正午時分,陳冉還是沒有出現,湯嘉麗給她打了無數個電話,卻無人接聽。
“該不會出事了吧?”詹寶有些擔心。
“別瞎說!”湯嘉麗吼了回去,但是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與此同時,城中某座老舊居民樓里,正上演著一出慘無人道的兇殺。
“你放過我吧…”女人的聲音很微弱。
“我放過你?你讓我怎么放過你?”男人的聲音很平靜,絲毫聽不出他此時正手拿利刃,打算收割生命。
“看來我們這么多年的份上,你放過我吧…”女人已經哭不出來了。
“呵呵…”男人冷笑一聲,然后一步步走上前,在女人驚恐的目光中,直接將刀送進了她的脖子里。
鮮血飛濺,女人的話還沒說完整。
“我聽你的…”女人的話回蕩在空曠的屋子里,然后逐漸飄散。
男人看著女人的身體倒下,他一直到女人的身體不再抽搐,才緩慢的將脖子上的刀抽回。
冷靜的走進衛生間,沖洗刀具,洗臉換衣服一氣呵成。
做完這一切,他才拿出手機,猶豫了一會按下心中那個號碼。
“處理了…嗯,你們過來吧…”
駱安奇站在陳冉家門前敲了很久都沒人應聲,一直到鄰居出來。
“別敲了,昨天人就沒回來!”
駱安奇好奇的看著鄰居,不明白他怎么對陳冉的事情這么清楚。
“我知道你們的職業,我女兒也想考警察,這不馬上高考了嗎,陳小姐天天給我女兒補課呢,昨天一直沒來,電話也沒人接。”男人看懂了駱安奇的眼神,友好的解釋道。
“好,謝謝。”道謝過后,駱安奇再次看了一眼房門,然后轉身離開。
五月中旬的天氣已經溫暖了起來,白天逐漸拉長,此時已經六點多,天還沒黑下來。
駱安奇獨自走在大街上,這這幾天他的噩夢又重新來了,每天晚上醒了以后就難以入睡。
不知不覺就走到譚修杰診所前面,駱安奇思考一會抬腳就走了進去。
這個時間段前臺小姐姐早就下班了,整個診所雖然燈都開著,可里面空無一人。
辦公室隱隱約約傳來人影,駱安奇這次沒打電話,直接走了過去。
看到推門進來的駱安奇,譚修杰明顯愣了一下,然后慌張的合上柜門,走過去笑著問:
“今天怎么有時間過來?”
“怎么,過來看看你都不行了?”調侃一句的駱安奇坐在沙發上,然后意識到面前好友的異常。
“你怎么了?該不會…我是打擾到你什么了吧?”
譚修杰剛想否認,駱安奇騰的站了起來,大聲問:
“你該不會是藏了什么吧?”
“沒有!想什么呢?”譚修杰的表情已經恢復正常。
“我只是逗逗你的…”駱安奇話還沒說完,衣柜里突然傳來一聲響動,似乎是什么被碰倒的聲音。
兩人面面相覷,駱安奇努努嘴,然后默默轉身。
“那個…我就不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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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認識的那一天開始,譚修杰就沒交過女朋友,他和自己還有些區別,雖然自己也是,但至少在青春懵懂的時候,自己有過喜歡的姑娘啊!
可是譚修杰就像一個苦行僧一樣,不近女色,按理來說譚修杰家庭很好,父母給介紹的也不計其數,但在他眼里,那些美女好像都是洪水猛獸般。
駱安奇不止一次懷疑過譚修杰的性取向,現在有了今天的事,這種感覺更強烈了。
畢竟正常交往的男女至于藏起來嗎,不敢見人的伴侶,很大可能就是…男朋友…
“唉?唉!”譚修杰猜到是被誤會了,他想叫住駱安奇解釋一下,沒想到駱安奇跑的比兔子還快。
甚至在駱安奇跑出去之后,還給他發了一條信息:無論你喜歡男還是女,我都支持你!
譚修杰看著這信息好久,然后才慢慢站起身,原地轉了好幾個圈,終于忍不住說句:
太陽再次升起,陳冉還是沒有出現,她的手機已經關機,就在眾人想發尋人啟事時,他們等來了另一個消息。
在城中一棟老舊小區其中一戶里,發現了一具無名女尸!
女尸的臉全被刮花,甚至連鼻子都被磨平,眾人只能從外形看出來這是一名女性,至于身份等其他信息全部沒有任何痕跡。
“死者生前遭受過嚴重虐待,身上大多數傷痕都是死前造成的。”陳柏判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