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秋被寧瑤這種問題逗笑了,“怎么可能?這個三個派系之所以存在,其前提就是,有統一的太虛派存在。”
“是啊,所以,不管怎么說,還是太虛派內的規矩最大,你說是不是?”寧瑤笑吟吟地看向宓秋,“只要是規矩,必然存在漏洞。當然啦,也不能說是漏洞。只能說存在一條可以往上爬的路徑而已。”
宓秋有點聽不懂寧瑤的意思了。
但是寧瑤也沒想著讓她聽懂。
宓秋瞇著眼睛,打量著寧瑤。
然而她卻只能在寧瑤臉上看到坦然之色。
好像她真的沒有絲毫焦慮一樣。
寧瑤…是真的有底氣,還是又在騙她?
她的前科太多,宓秋也不知道該相信哪一種可能。
“咚咚。”
寧瑤有些無奈。
又是誰啊?
她還真不知道,她在圣地的飛舟上居然也那么受歡迎。
她本以為是牧淼淼,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門外是一陌生的弟子。
他先是好奇地看了眼寧瑤,接著又向宓秋恭敬道,“宓師叔,飛舟上鬧起來了。”
宓秋揉了揉眉心,似是有些無奈道,“又是他?”
寧瑤安靜地在一邊吃瓜。
這就是新來的好處啊。
吃瓜不會吃到自己身上。
可以安安心心吃。
她從進飛舟以來,就一直呆在房間內,寧瑤就不相信,還有瓜能牽扯到自己身上。
只聽得宓秋說完后,那弟子點了點頭,然后看了眼寧瑤,有些難以啟齒道,“還…還和寧瑤有關。”
寧瑤覺得臉好疼。
怎么回事啊?
人在房中坐,這瓜還能從天上來的嗎?
寧瑤此刻看墻壁上綠色的陣紋,看起來都像是綠瑩瑩的瓜蔓了。
她收拾好茶具,唰得一聲打開折扇,折扇搖動間白衣翩然,“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宓秋又是詫異地看了眼寧瑤。
這是哪來的扇子?
看樣子還是一把頂尖的寶器。
但是寧瑤先前都沒有拿出來過。
看來她手里面的好東西是真不少啊。
太虛派的飛舟分四層。
鬧事的地方在二層。
“牧淼淼,你還是規規矩矩一點的好吧。到了這兒呢,你也別想著找你那什么哥哥了,你也別想著再找什么底牌了。你是尋我境的弟弟,我們華師叔是三焱尊者的傳人。”
“你有底牌,華師叔也有底牌。而且,你也別想再憑借魅惑之術去魅惑別人了。就你現在這點功力,想要魅惑我們所有人,還早得很呢。”人群打前頭就是一小個子男子,他笑得一臉勝券在握。
就在這時,他身后那名緋色長發男子嘴角溢出一絲笑容。
“康安平,回來吧。”
康安平聽到那聲音,腰部下意識一沉,接著就屁顛屁顛跑回到緋色長發男子附近。
緋色長發男子用欣賞的目光打量著牧淼淼,目光著重停留在他的唇瓣和鎖骨附近。
倏地,他意味不明地舔了下唇瓣,“康安平,別這么說。野花不帶刺,那又怎么叫野花?”
聽到這句話的寧瑤扇子一哆嗦。
她被油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