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川用高山仰止一般的眼神注視著吳東河,而吳東河頭皮發麻,臉上笑容差點皸裂的時候。
寧瑤和池修白來到了這扇青銅大門前。
看到他們二人的身影,徐志遠直起身子,眼中興味漸濃,“正主來了。”
此時,人群中心的吳東河,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子被這位白衣男子所吸引。
他下意識地追隨著池修白的身影,心中微微悸動。
怎么越看越像池修白那混蛋!
他心中狐疑,忍不住想要試探一下,卻又按捺住沖動。
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他又不是紀芝那個莽夫,只知道莽。
修行者最重視冥冥之中的預感。
自從看到這個男子,他幾次三番地出現靈覺感應。
要說這其中沒有一點關聯,那怎么可能?
吳東河面上不動聲色地開口,“我剛剛說得分法,諸位覺得如何?”
說實話,不如何。
所有人在心中嘀咕,但卻沒有一個人想做出頭鳥。
廢話!
第一個出頭的都灰溜溜走了。
誰還敢出頭?
一個開了二十個竅穴的女人,可以壓著一個開竅二十六的修士打。
是人嗎?
人群中,有一個微弱的聲音響起,“各位…現在門都打不開,能不能進去還是一回事啊。”
是哦。
眾人突然意識到這一點。
所以他們剛剛在爭什么?
吳東河似乎對此毫不意外,他淡笑道,“這也是我要說的。我們占七成,那么剩下的三成怎么分,又是一個問題。”
他看了看眾人的反應,繼續道,“我認為,剩下三成按照貢獻分配。所謂的貢獻就是關于開啟石門的方法。”
他話一說完,底下人群的反應不一,有人就冷笑,“發現洞府的不是你吳東河一個人,開門的方法也不是你吳東河拿出來的,你還要占七成?吳東河,誰給你的勇氣?”
吳東河有些無奈,“我身后是離火學院,這還不夠嗎?”
站出來的那個女子臉帶嘲諷,“離火學院的學生數千,你吳東河也不過是數千天驕中的普通人罷了。你以為學院會為你花多少心思?甚至還對你特意護短?你配嗎?”
紀芝有些無語。
怎么都在說吳東河?
她紀芝這么沒有面子的嗎?
明明拔刀的是她,越階作戰的也是她啊。
算了,習慣了。
反正每次有吳東河在場,他總能把仇恨吸引過去。
吳東河聽到這話有些惱怒,“我配不配還輪不到你說了算。我說了,七成!”
那女子眼底寒意漸濃,“真以為打敗了楊川那個廢物就能橫行霸道了?別人不出頭,不是怕了你。我出頭,也不是沒腦子。我既然敢站出來,就不懼一戰!”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多言!
吳東河直接喝到,“紀芝,上!”
又來了…
紀芝很無奈。
她感覺在吳東河眼里,她就是個好用的打手。
指哪打哪的那種。
算了,誰叫這家伙彎彎繞繞的多。
有他在,好處可以多拿點。
誰還能跟錢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