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到往常二人待的地方,能量雨就降下來了。
在能量雨接觸到身體的瞬間,畢喬安就感覺到渾身酸痛在慢慢消退,只淋了一會兒就元氣滿滿。
沈彥明也是很明顯感覺到畢喬安的身體狀態不一樣了,兩人對視一眼,立馬邁開步子,趕緊走到青檸山后山。
沈彥明把帶來的盆拿到兩三千米以外的地方擺好,畢喬安把兩個小凳子放好,也不去管沈彥明,直接坐下來沉浸在能量雨中。
沈彥明也在擺弄好那些盆后,坐到畢喬安身旁。看著畢喬安仿佛老僧入定一般,沈彥明也漸漸沉入其中。
兩人都沒發現,周圍無形的能量盡數沒入兩人身體。
這已經是常態了,自打那一次兩人將心神完全沉入周遭環境后,沈彥明和畢喬安就發現空間擴大的比往常都要多,于是兩人每次都盡可能讓自己融入到能量雨中。
剛開始很難,慢慢的就找到了技巧,每晚兩人的空間都能擴大許多。
不過,沈彥明也發現,只要他和畢喬安融入能量雨中,收集到的雨水能量就會很稀薄,于是經過嘗試,沈彥明每次都把帶來的盆放到兩三千米遠的地方。
兩個小時后,沈彥明到遠處將收集到的能量雨收進空間放好,畢喬安把周圍經過能量雨滋潤的蘑菇采下放到盆里,等摘了個差不多,兩人才帶著家當回了家。
剛一進門,沈彥明就把蘑菇收進空間,換好鞋后,沈彥明將盆全部放到陽臺上。
畢喬安拿了一套干凈睡衣進衛生間沖洗,還沒關上門,沈彥明就擠了進來,美其名曰,省水。
畢喬安白了沈彥明一眼,倒也沒說什么。
呵,該做的都做了,還矯情個什么勁兒,對吧!
等畢喬安把濕噠噠的睡衣脫下后,才發現,身上那些痕跡全都沒了,現在渾身上下都是細膩白皙的肌膚。
“這...這能量雨也太厲害了吧!”畢喬安摸著原本都有點破皮的鎖骨,只見現在上面一點痕跡都沒有,畢喬安不可置信的開口說道。
沈彥明也覺得很震撼,“這能量雨,可以當上好的傷藥來用啊!”
“對對對,幸虧我們之前有收集。”畢喬安想了想,“要不要以后再多帶幾個盆?”
“我們每次帶的已經不少了,比起其他人,我們已經搶占了先機。”
“要不,去你租的平房那里住?”
沈彥明搖搖頭,“那里的環境不適合居住,而且在外面,也不方便進空間。”
沈彥明摸摸畢喬安的頭,“好啦,不要想那么多了,我們知足好不好?只要以后每晚我們都去收集能量雨,直到雨季結束,收集到的也應該夠我們以后用了。
對了,不是覺得空間有異動嗎,趕緊沖個澡,咱們進空間看看!”
畢喬安點點頭,和沈彥明沖了個熱水澡,換好衣服后拉著沈彥明進了種植空間。
或許現在,已經不能再叫做種植空間了。
因為,種植空間和儲物空間,合二為一了!
一邊是儲物區,青玉石板地面,湛藍天空,四周白霧環繞。
之前沈彥明和畢喬安收集的物資,孤零零擺在一個角落,另一邊滿滿堆著的,是一個又一個木箱子,正如之前沈彥明透過白霧看到的,箱子堆成了一座小山。
儲物區空間很大,即便裝了那么多物資,又爆出了那么多箱子,也不過占據了儲物區十分之一大小。
而另一邊的種植區,也如之前透過白霧看到的一般,有草原,有山川,而且山腳下還有糧田、果園、藥田、花圃、茶園、池塘等等,山上一條瀑布如銀河下泄,在山腳激起千波萬浪,水霧蒙蒙,一條小溪蜿蜒而下,溪水清澈見底。
種植區和儲物區由一道透明光幕隔開,沈彥明和畢喬安試了一下,他們倆都可以獨自穿過透明光幕。
沈彥明和畢喬安眼中閃過一抹驚喜,兩人相視一眼,牽著手出了空間。
不用商量,兩人就各自進入空間,果然,兩人進入空間后,一人處于種植區,另一人處于儲物區。
沈彥明從儲物區走到種植區,默念“出空間!”,結果,他還在原地。
“看來,沒有你帶領的話,我只能在儲物區進出,但是可以從儲物區進入種植區,想來,你也是如此。”
畢喬安也試了一下,“沒錯,就是這樣,而且我發現現在可以完全用意念操縱空間里的一切,我們以后使用空間更方便了呢。”
“不僅如此,有空間在,我就不怕哪天會弄丟你了。”沈彥明說著抱緊了畢喬安,畢喬安知道,這是又想起了前世的事情。
“是啊,萬一哪天我們走散了,只要進到空間,我們就能見到彼此。”
沈彥明輕吻畢喬安的額頭,“去探索一番?”
“好啊!”
沈彥明牽著畢喬安的手,走過草原,便看見種得整整齊齊的糧田,走過糧田,便看到結滿果子的果園。
“你看,這里的果樹好多啊,這里面的品種比咱們準備的都全,龍眼樹栗子樹都有,那邊的樹,是各種堅果樹吧?”
畢喬安欣喜得不得了,這么齊全的果園,都不用自己再去哪里買果樹了。
果園旁邊,是藥田,之所以知道那里種植的是中藥,純屬因為畢喬安認得人參靈芝,沈彥明認得鐵皮石斛,根據同種類的會種在一起推測出來的。
走過藥田,花圃盡頭,有一片竹林,竹林中間有一處小院,院中有一口井、一間竹屋,沈彥明牽著畢喬安推門而入。
竹屋內不染塵埃,仿佛不曾經歷過這千百年歲月,環顧四周,只有一張竹床,一個裝滿古籍的書架,一張書桌。
書桌上有一本手札,沈彥明拿起翻看,原來是沈家先祖沈存風留下來的。
翻看手札得知,沈存風年輕時曾游歷卿騰國,偶然之下得到一對戒指,并認主了空間。
沈存風當時激動壞了,可也深知懷璧其罪的道理,所以冷靜下來后從未對他人講起空間的事情,只偶爾避著人偷偷打理空間。
當年沈家是卿騰國第一皇商,龐大的生意和財富遭到他人覬覦,被人設局陷害。沈家為此付出一大筆財富才將事情擺平。
可這筆財富不僅沒將沈家的危險消滅,反而把沈家推向風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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