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久輝看了一眼面色鐵青的韓進,他有些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生氣。
而且剛剛明顯是他下面的隊員犯規吧?!他都還沒為心語隊討回公道呢,那邊倒是先氣上了。
韓進站了起來,對兩人說道:“下一場,我去”
如果第三場再輸掉的話,他們就沒有比下去的必要了。
“韓兄,你要跟誰比?”
魏君昊驚訝過后還是問道,他該不會挑一個等級最低的心語隊員吧?雖然那也是他身為考核官的權利。
“陸浩”
韓進說道,如果他贏了最厲害的一個,后面倒是還有些希望。
亮起的電子屏幕頓時閃瞎了臺下眾人的眼睛。
另一位大佬陸浩也要上場了!
陸浩竟然是火系六級!
又一個六級異能者,他們以為心語隊里只有蘇錦一人是六級,沒想到啊!
韓進一上場,梁久輝跟魏君昊就肆無忌憚的聊起了天來。
“他為什么那么想贏?”
梁久輝指了指韓進的位置問道。
“可能是韓家長久以來的優勢感吧,他們覺得B市早晚是韓家的,所以怎么會甘心讓你們S市壓他一頭”
魏君昊低聲解釋道。
“不甘心,就把這末世給解決了,我分分鐘喊他大哥”
梁久輝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人都是怎么個心態?
“你說的對,我們B市那邊也在著手調查這喪尸病毒的來源了,但是情況比較復雜”
“怎么個復雜法?”
梁久輝邊看比賽邊問。
“嗯,除了我們發現的最早出現在Y省境內,還有國外發現的極南和極北,這幾個地方幾乎是同一時間段出現的最早病例,也就是說,這是全球性的”
魏君昊說話的時候,神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梁久輝聽罷若有所思,說道:“你這么說的話,我記得陸浩跟我提過,他們在市里發現的一本院長日記,那里也記載了最初轉移來的病例是去過Y省自治區,另外,他們隊伍里也有一名隊員去過那里,只是并未被感染”
“你是說真的?!!”
魏君昊立即坐直問道,他們一直在找那段時間去過Y省的人,想要查出一些蛛絲馬跡,但是卻一直沒有找到,心語隊里竟然有人去過嗎?!
“真的,等下陸浩贏了,你可以去問問他”
梁久輝看著賽場上的狀況笑著說道。
“贏過韓進?那恐怕沒有那么容易,他可是…”
只是魏君昊再抬眼看向戰場上的時候愣住了。
韓進竟然被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給扼住了脖子?!
“那是陸浩?”
魏君昊問道。
“如你所見”
韓進的土系異能和其他土系異能者大不相同,他善于控制的是沙子,并且會利用沙子的密度和緊實度來給自己做防御罩。
而此刻,陸浩竟一個火拳打破了韓進那堅硬的防御罩,并且抓到了里面的韓進?!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
被扼住了脖子的韓進并沒有馬上認輸,他周身的防御罩瞬間變成了一道道長長的沙刺,像陸浩的周身刺去!
陸浩松開了韓進,并跳離了沙刺的攻擊區域。
“咳咳”
韓進捏了捏自己的喉嚨,能破他的防御罩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韓進迅速收起防御罩,轉手化為一條條的沙刺朝陸浩飛去。
陸浩不退反進,他邊躲過那些沙刺邊向凝出火球朝韓進攻去,卻在打到了韓進面前的時候瞬間消失在了韓進面前!
韓進驚疑不已,陸浩消失了!
韓進察覺到了背后的動靜,但是為時已晚,陸浩已經從上空高高跳起,一腳從上至下踢中了韓進的頭部!
全場寂靜了。
那個B市來的考核官什么的,竟然被陸浩踢成了臉朝地面趴在了地上…并且似乎一動不動了。
韓進或許沒有看見剛剛他的身后發生了什么,但是在場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陸浩在打到韓進面前的時候分明是佯攻,他幾乎是飛速閃到了韓進的后面,然后迅速往地上扔了一團火球,利用火球的力量將自己送到了半空中,然后一腳踢下!
整套動作行云流水,并且只在眨眼之間!
“我的天…”
魏君昊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韓進,他竟然這么快就被人打倒了!而且陸浩幾乎沒有怎么用到異能…
早已等在場邊的那幾名護衛隊員們在李浩初吹響判定哨聲之后,默默地上場將趴在地面上的韓進抬了出去。
“不愧是姐夫,帥氣!”
林修遠跟著大家啪啪鼓掌道。
“心語隊贏啦!!”
場上不住的有人歡呼著。
“還有兩場,還有比下去的必要嗎?”
梁久輝問道。
“我的建議是,比”
魏君昊解釋道,B市那邊情況復雜,總是有人喜歡雞蛋里面挑骨頭,若是心語隊不比下去,那些人難免會說些什么,所以他覺得如果是要徹底堵住那些老家伙們的嘴,就要讓他們心服口服。
梁久輝聽罷點了點頭,并示意大家比賽繼續進行。
“啊?還比啊?比不比我們不都是贏定了嗎?”
黃蕓香納悶的問道。
“比,而且還要好好比”
陸浩看了一眼考核官看臺上的梁久輝和他身邊的一個男人說道,既然是梁久輝示意了繼續比賽,那就比就是了,反正…
這超階,他們是拿定了。
第四場竟然是需要連季越上場。
這下蘇錦幾人有些不淡定了,倒不是擔心連季越會輸,而是他們怕連季越會直接把對手給殺了。
“琪琪”
蘇錦看向毛琪琪。
“我知道的小錦姐,我跟他說過了,他答應我不殺人,而且就算他在臺上,我也可以及時喊住他”
毛琪琪甚至用小手拍了拍連季越的頭,似乎在表示他會很乖的。
好吧,蘇錦敗下陣來。
連季越面無表情的走到了臺上,他還有些不習慣周圍有那么多道視線看著他,頓時覺得有些煩躁。
“小越,加油,你的對手只有一個人”
清脆的童音在腦海中出現,周圍的嘈雜像是潮水般一下子褪去。
連季越看著前面站著的一個人,他的心臟,他的血管,他嘴巴的一張一合都在他的眼中化為一個詞:敵人。
只是毛琪琪的提醒他還記得。
她說,打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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