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望舒,你給我出來!”
“前幾日陛下還點了你做探花,卻不想是這么個下三濫的東西。”
“讀書雖好,人品下作啊。”
“葉氏,你給我出來,我江家好好的女兒哪是你能作踐的,你要是不來,我一頭撞死在你鄭家門口。”夏氏是個沒脾氣的,可此事若沒個章程出來,那她女兒的名聲就壞了。
她江家好好的姑娘,竟是讓去做妾?
這以后來說親的人家,豈不是會多想?
只怕還以為她江家女兒有什么殘缺,有什么問題呢。這傳出去可是壞名聲的事兒。
江懷安一聽,溫氏就拉了一下:“娘嚇唬對方呢。”
這樣也好,也絕了鄭家的心思。
瞧見鄭望舒上次那失魂落魄的樣兒,葉氏素來慣孩子,不跟她鬧一回只怕還要上門。
這般侮辱鹿鹿,不給她臉色看看才怪。
夏氏讓人去鄭家門口拍門,鄭家不敢開。
“去外面將鄭大人請回來。”江懷安沉著臉,立馬便有下人去外面尋鄭大人去了。
外面鬧得實在太過厲害,連圍觀百姓都多了起來。
葉氏撐不住臉,派了好幾個嬤嬤出來說情。
“夏夫人,有什么不能去府里說呢。這老爺們都是同朝為官,若鬧得僵了,始終不好。”嬤嬤臉上帶著笑意。
“放才來府上的嬤嬤嘴巴是個不把門的,這胡言亂語若是沖撞了什么,可千萬別往心里去。方才回來夫人已經責罰過了,這會還在府內跪著呢。”嬤嬤擦了擦額間的汗,瞧著周圍人指指點點,心中也有些怨江家不識抬舉。
鄭家是文臣之首,素日里給鄭家兩位大人送通房的也不知多少。
這江家姑娘還是望舒公子親自求來的,也說了將來會抬平妻,鄭家的平妻,江家還是高攀了。
夏氏臉色氣得鐵青,她這輩子沒與人起過這么大齷齪。
心口不斷起伏,竟是話都說不出來。
“喲,瞧嬤嬤這話說的。您家剛考了個探花郎的公子,來咱們狀元府求娶姑娘。咱們這狀元府,雖說比不得鄭家勢大,但姑娘也是教養極好的正經人家。”
“您家這倒好了,來尋我嫡妹做妾!這是鄭家打我狀元府的臉,這可是您鄭家先不做人的!”
溫氏捏著帕子當即便朗聲說道。
說完又指著周圍百姓問:“各位百姓您看看,不說咱們狀元府,就是尋常人家,只要吃得起一口飯。也不會將女兒送到高門大院做妾啊。這磋磨女兒的事,哪是人能做出來的!”
“咱們江家姑娘做錯了什么,竟是這么被人糟踐。這若是不掰扯清楚了,人家還以為我江家有什么齷齪呢。”
“您也不能仗著府上勢大,欺負咱們這狀元府的孤兒寡母啊。可憐我相公早早沒了長輩,只剩個寡母拉扯大,卻不想連同朝為官的同僚家眷都來踩一腳。”溫氏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周圍百姓紛紛指指點點,指責鄭家過分。
還有人念叨,難怪這鄭家公子只考個探花郎。
這要是中了狀元,怕不是更要胡作非為,仗勢欺人,禍害姑娘!
鄭家人一聽這話,臉色劇變。